踏进正厅,却不见唐景渊的声影,想到自己刚才绕路而行,唐景渊怕是还在原来的路上等她。燕琼霜急的在宅子里用起了轻功,紧赶慢赶,拐过一条走廊的时候,正看见鹂芳向着唐景渊伸出手去。“景哥哥,你看看我......”自己那傻子丈夫正紧闭双眼,面色绯红,死死抓着桥沿不肯动!燕琼霜刚一靠近,一股甜腻的香气飘了过来。竟是媚药!情急之下,燕琼霜一把拽起唐景渊的衣襟,运起内力就想将人带走。还好这些天恢复
很快到了中秋家宴,燕琼霜又见到了鹂芳。
此时的她已挽起发髻,挺着肚子,俨然一副贤妻良母模样。
听下人说,其实唐母一直在暗中派人调查鹂芳,
对于二婶婶那边推的人,唐母一直很小心。
果然那天燕琼霜受完家法之后,鹂芳便偷偷溜出府去,
唐家下人赶到的时候,鹂芳正与奸夫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呢!
若不是那奸夫正是二婶婶的侄子,鹂芳又怀了孕......早将两人沉河了!
燕琼霜瞥了一眼她的肚子,远远地便绕开走了另一条路。
······
踏进正厅,却不见唐景渊的声影,
想到自己刚才绕路而行,唐景渊怕是还在原来的路上等她。
燕琼霜急的在宅子里用起了轻功,紧赶慢赶,拐过一条走廊的时候,正看见鹂芳向着唐景渊伸出手去。
“景哥哥,你看看我......”
自己那傻子丈夫正紧闭双眼,面色绯红,死死抓着桥沿不肯动!
燕琼霜刚一靠近,一股甜腻的香气飘了过来。
竟是媚药!
情急之下,燕琼霜一把拽起唐景渊的衣襟,运起内力就想将人带走。
还好这些天恢复得不错,配合着机关木手,拉起一个成年男子并不难。
哪知鹂芳看到唐景渊被拖离,急急站起身来,却终究不敢在燕琼霜面前表现出什么,只能狠狠咬牙。
燕琼霜已经回到后院,直到那股甜腻感完全消失,才敢低头查看唐景渊的状况。
不过他许是吸入了太多了,即使离了那药,依旧无法平静。
他无力地靠在她怀里,手不受控制地伸进她的衣襟,却又不敢造次,只喃喃道,
“娘子......娘子帮帮我,好难受......”
“为夫、为夫好难受......亲亲为夫好不好。”
正巧望见房间中一处蓄水陶缸。
燕琼霜也没客气,将门一锁,人一抛,将唐景渊直接扔了进去。
噗通!
冰凉的水溅出,唐景渊却仍是哭闹着难受,面上绯红不减反增,
竟是药力被冷水激了出来......好厉害的媚药。
她看着哭得抽泣的唐景渊,将人又拉了出来,
不顾唐景渊满身透湿,燕琼霜将人搂进怀里轻声哄,“夫君,你听我和你说。”
“我叫燕琼霜,是替原本的新娘嫁过来的,你可能听不懂,但是你先听我说好不好?”
见唐景渊点头,她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明白,把这些日在府中听到的看到的,对唐景渊好的坏的几乎都说了一遍,却见丈夫的眼眶越来越红,
终于在她说出自己要走,会找大夫来帮他的那一刻,
唐景渊嘴角一瞥,带着哭腔说,“为夫不听了,不想听了,”
他伸手去捂燕琼霜的嘴,哭闹着,
“爹爹以前也这么说,就再也没回来,娘子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我不要,我不要!”
“为夫为夫难受,帮帮我娘子!”
哭闹之间,唐景渊将燕琼霜死死抱在怀里,
双唇相触,燕琼霜猛地挣扎起来,下意识扬起右手想要将人劈晕,
却见那机械木手挂满水珠,竟泛着隐隐的青色,雕工细腻,世间应也是少有。
算了,想到师兄给的期限,她心下一软,
反正就要离开唐家了,也算是还了恩情。
运起内ℨ力带着两人回到床上,看着身下的唐景渊,
燕琼霜生涩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去解唐景渊的衣带,
手却忽然被抓住,四目相对,她竟觉得他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娘子......”
“别怕,娘子护你周全。”
燕琼霜俯身再次吻向他的唇,却被男人一把扣住了后颈,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便被翻身压在了唐景渊的身下,
只听砰地一声,两人的衣服便齐齐碎裂,
燕琼霜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男人狠狠堵住了唇,
双舌缠绕之间,她只觉得一阵疼痛从身下传来,男人伏在她的脖颈喘息,
“娘子......我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