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想着也要让明津南尝尝痛苦滋味的想法也不复存在。明津南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想擦拭我的眼泪,但奈何伤势过重,抬高不了多少,我连忙抓住他的手,放回病床上。“沛白,当初……”明津南话语一顿,愧疚地开口:“是我没有明白自己的心意,也不够相信孟伯父。”他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情愫,但我已经不需要他的爱了。“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我只想完成父亲的愿望,哪怕付出生命。”我看着窗外的桃花,回想起每每桃花盛开时,父亲总是为我买上一盒桃花酥,甜甜的,带着桃花的香甜。
我对明津南的恨在经历过无数生死和残忍的事件后,早就消失不见了。
我甚至懂了他们肩膀上的使命和信念。
但我对明津南已经没有当初的爱了,不管怎么样,伤害已经照成,我没有办法替那个时候无助的自己原谅他。
现在我对他更多只是并肩作战的同伴情谊。
等待一切都结束后,我和明津南最好打死不相往来。
我伸出手,颤抖地触碰明津南的伤口。
我哽咽着:“疼吗?”
明津南闻言嫣然一笑,眼里重新划过华彩。
“不疼,这点伤都忍不了,怎么当人民警察?”明津南笑着安慰我。
那一条条鞭子抽在明津南身上,我心里也十分不好受。
当初想着也要让明津南尝尝痛苦滋味的想法也不复存在。
明津南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想擦拭我的眼泪,但奈何伤势过重,抬高不了多少,我连忙抓住他的手,放回病床上。
“沛白,当初……”
明津南话语一顿,愧疚地开口:“是我没有明白自己的心意,也不够相信孟伯父。”
他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情愫,但我已经不需要他的爱了。
“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我只想完成父亲的愿望,哪怕付出生命。”
我看着窗外的桃花,回想起每每桃花盛开时,父亲总是为我买上一盒桃花酥,甜甜的,带着桃花的香甜。
以前酷爱吃甜食的我,近两年也吃不习惯了。
明津南不支持地劝说着:“太危险了,你现在越爬越高,被发现的风险就越大。”
“孟伯父肯定也不想你趟这蹚浑水。”
他的眉头久久不能舒展。
“可是……这世间千千万受苦的人,破碎的家庭又谁来救?”我的声音很轻但仿佛有着泰山班的重量。
明津南沉默了,或许是他知道我的坚持了吧。
“杨国定已经做了手术了,手术很成功。但没有醒过来,需要时间恢复。”
我脸上一喜:“只要有希望就行。”
这是我最近听到最好的消息。
希望一切都顺利。
我不能多留,简单地嘱咐了几句,便离去。
回到组织总部,我将新买的桃花酥送去给孟知郡。
“尝尝,看看是不是爸爸常买的那个味道?”我将桃花酥递到孟知郡嘴边,他就着我的手咬了一口桃花酥。
“是那个味道。”孟知郡默默地吃着桃花酥,没有言语,他对父亲的感情不比我的浅。
拍拍手上的碎屑,我抬头看了看天,日落西垂,那批货也该到了。
踏上船板,一个个装着孩子的铁笼从火车抬下来。
五六个孩子挤在笼子里,像畜生一样被关在笼子里。
还有孩子晕睡着,有着孩子醒着。
醒着的孩子用他们乌黑的大眼睛恐惧地看着我。
我甚至不敢和他们对视,深深的罪恶感席卷着我,无法想象他们到底遭受了怎么样的磨难才到达这里,而后面还有更大的深渊等着他们。
我的心脏发酸,喉咙就像是被人扼住。
孟知郡轻轻拍着我的背,给我无声的安慰。
“动作快一点!”我强忍着哽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地暴躁一些。
那些孩子们被我吼声吓得一个哆嗦,胆小的更是小声地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