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玫啊,想死你了!”叶玫也明媚地笑着,左手拿住花,右手回抱着她,语气中有一丝慵懒:“好啦,我也每天盼着你回来。在这么晃着我,手中的花要掉了。”或许是叶玫刚刚站在那儿很惹眼,安月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忘了还有花的事。她小退一步,松开叶玫,惊喜地看着她手中的花。叶玫双手捧上,娴静地偏偏头,而后颇有仪式感地说:“阿月,欢迎回到淮南。”安月接过花,心中泛过一丝柔软,轻叹了口气:“哎呀,我只是旅个游回来,你就
“玫玫啊,想死你了!”
叶玫也明媚地笑着,左手拿住花,右手回抱着她,语气中有一丝慵懒:“好啦,我也每天盼着你回来。在这么晃着我,手中的花要掉了。”
或许是叶玫刚刚站在那儿很惹眼,安月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忘了还有花的事。
她小退一步,松开叶玫,惊喜地看着她手中的花。
叶玫双手捧上,娴静地偏偏头,而后颇有仪式感地说:“阿月,欢迎回到淮南。”
安月接过花,心中泛过一丝柔软,轻叹了口气:“哎呀,我只是旅个游回来,你就搞得这么正式。你上次正式从燕平回乡,我还不知情。”
叶玫被她的小情绪逗笑,说:“咱们一直没有联系方式,怎么能怪你。”
安月点点头,道:“对,现在咱还是好好的,等下次你需要我撑场面的时候,我一定搞得热热闹闹的!”
“行。”
见两人一直赖在原地说着体己话,安北辰有些不耐烦地轻咳一声。
“喂,两分钟了,你不来跟你哥打个招呼?”
安月的好兴致被打断,她很不耐烦地说:“我没名字的吗,为什么叫我‘喂’!”
安北辰嗤笑一声,淡淡道:“你叫我哥哥了吗,没礼貌。”
安月被他幼稚得不行,盯着他,从上而下地扫视着,出言反讽:“阿玫给我带了花,你两手空空。”
她还觉得不尽兴,又把身上的挎包取下来,踮踮脚,把包一把挂到了安北辰脖子上。又假装大气地拍拍他的肩膀,说:“不过,看在你今天当司机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这么多了。”
安北辰气得隐隐有些胃疼。
他怎么记得,上次他不远万里回国,她在家里嫌累躲着睡懒觉?
安月腾出手来抱住这一大束花,接着跟叶玫分享着自己的旅游见闻。
程挚见安北辰脸色不太好,也推着行李车走到他边上,想安慰安慰。
“别气了哥,至少月月还给你带了礼物。”
安北辰听着旁边这个比自己还大一岁的“前兄弟”叫自己哥,顿时更想吐了,拳头都握紧了,咬牙切齿。
“……说了多少遍了,别他妈叫我哥。”
程挚:“……”
至于吗,他和安月都结婚三年了,他还为之前那些事耿耿于怀。
叶玫和安月慢悠悠走到停车场的时候,安北辰和程挚已经把行李码好放到后备箱了。
安月连忙上前几步,拦住了他们正要关住后备箱的手。
“等一下,我给阿玫还有哥哥的礼物,现在就先拿出来吧。”
程挚点头,打开一个打包箱,在里面翻了翻,找出两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安月。
安月接过盒子,双手捧起一盒,很隆重地递给了叶玫。
“来,先拿着你的礼物之一。”
叶玫欣喜地接过,感受着礼物的“重量”,看样子应该不小。
她摸着礼物盒上的品牌logo,感谢道:“确实不错,我猜我应该会喜欢。”
安月按住她的手,说:“你的就先不拆了,等着我先上车把我哥的那个拆了,你就知道是什么了。包好了带回去,易碎品拆了包装容易坏的。”
说着,她又哒哒哒跑到后车门边上,却发现车门还锁着。
有些不耐烦地和安北辰说:“快开门呐,愣着干嘛!”
安北辰挑挑眉,一手撑着车门,一手转着车钥匙,淡淡道:“不是说我有一份吗,我的为什么不给我。”
“哦,”安月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等会儿去车上,我替你拆。”
还替他拆。
那到底是买给谁的!
安北辰感觉心口在滴血。
这礼物明明是给叶玫的,然后顺手给他带了一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