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安心里斟酌一番,就知道她这是叫自己别再刻意提起,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行。当然,她自己也什么都不想说,本来就是先撩者贱,今天这事说起来错误还在她身上。“是我没搞清楚状况。”她也表达了歉意。姜母这会儿依旧心有余悸,却还是安慰许念安道:“你这会儿肯定头还晕,先去隔壁房间躺一会儿吧。”许念安点点头,去了另外一间客房,原以为自己肯定睡不着了,结果刚闭眼就睡去了。如果不是苏志军来接她了
许念安心里斟酌一番,就知道她这是叫自己别再刻意提起,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行。
当然,她自己也什么都不想说,本来就是先撩者贱,今天这事说起来错误还在她身上。
“是我没搞清楚状况。”她也表达了歉意。
姜母这会儿依旧心有余悸,却还是安慰许念安道:“你这会儿肯定头还晕,先去隔壁房间躺一会儿吧。”
许念安点点头,去了另外一间客房,原以为自己肯定睡不着了,结果刚闭眼就睡去了。如果不是苏志军来接她了,她估计能睡到早上。
她走出房间的时候,看见苏志军脸上明显愣了愣,随后说:“你怎么……”
许念安不明所以。
苏志军叹了口气,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了:“走吧,送你回去。”
其实姜母生日,今天不少人是留在这边过夜的。但是许念安不行,她跟裴湛身份特殊,留下来人家会说她“贼心不死”,说出去又足够人家编排一壶了,所以许念安是必须回家的。
姜母和苏母正在聊天,两个人看见她下楼,又是跟她寒暄了一阵。
许念安笑着跟姜母说:“阿姨,那我就先回去了。”
“回去早点睡个觉。”姜母握着她的手,“本来就身体不好,以后可别经常性喝酒了。”
说起喝酒这事,许念安现在缓过来一想,其实她接那些酒是不应该的,现在外头都知道姜母在尝试着接受温湉了,那些敬过来的酒许念安全喝了,就等于在打温湉的脸,按道理来说,那些酒应该让温湉来喝的。
姜母那会儿没提醒,估计还是稍微对温湉有些不满意的,而裴湛应该是喝多了根本就没有注意这些细节。
她转头去看温湉,结果发现温湉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对,或许是今天受了点打击。
可这个圈子里的人本来就端着架子的,能跟她们好好相处的,要么实力比他们强,要么会做人,一般人确实不容易入她们的眼。
许念安在这个圈子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是摸出点门道的。
温湉见许念安一直盯着自己看,勉强笑了笑:“许念安姐再见。”
许念安也给她回了个笑,扶着苏母出去了。
姜母盯着许念安的背影,叹了口气:“真是便宜苏家了。”
温湉的脸色变了变,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又逐渐有些急,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姜母对自己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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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念安那边,下车时,跟苏母和苏志军道了别。
回到家时,嘴角的笑意却因为屋子里的人浅了下来。
四十多岁的男人,身材依旧保养得当,西装革履,衣冠禽兽。
陈横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回来了?”
许念安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路过,他却也不介意她的冷漠,笑道:“念安是长大了,跟外头哪个男人玩得满身痕迹?我猜猜看,是苏志军?我倒是没想到,那个男人入得了你的眼。”
许念安想起在姜家时苏志军的错愕,以及给她披上的西装外套。
她脚步没停,对他的话也置若罔闻,在他面前摔上门。
陈横山不介意的耸了耸肩,倒是没有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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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念安先是给苏志军道了声谢,就去整理行李了。搬家的事情因为前两天陈横山不在耽搁了,今天她不想再耽误了。
她理完的东西也不多,只有一个箱子,而后就提着箱子下了楼,万幸陈横山这会儿已经不在楼下了,她开车去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