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语气诚恳,像是受教,“听到了。”韩金梅,“我其实觉得小秦那孩子就挺好。”提到殷妤,季淮唇角扯了扯,“外婆,知人知面不知心。”韩金梅,“你现在不把握,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季淮揶揄,“那您拭目以待我哭着求他的那天。”两天后。季淮知道蒋商骨头软,但她没想过他的骨头会这么软。接到阮卉微信时,她正在店里接待一个挑剔的顾客。顾客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全程交流百分之百障碍,十句话里总会夹杂蹦跶两句英语。
男人脸上堆笑,对上的是殷妤阴鸷的脸。
四目相对,男人一秒收笑。
过了一会儿,殷妤收回掐着他脖子的手,从兜里摸出烟盒点了根烟,“老三什么情况?”
男人摸着脖子回话,“穆哥挺好的。”
殷妤,“嗯。”
说着,殷妤拿着车钥匙往停靠在不远处的车跟前走。
夜幕深深,站在远处的时候没看清,走进瞧清了,殷妤眸色冷了几个度。
欧陆。
跟蒋商那辆是同款。
唯一区别是,他这辆是当年新款,蒋商那辆是去年老款。
见殷妤站在车前没动静,男人又舔着笑脸靠近,“琛哥,怎么了?”
殷妤手一抬,把车钥匙扔给对方,“给我换一辆。”
男人目瞪口呆,“啊?”
殷妤简言洁语给出解释,“不喜欢。”
男人,“不是,琛哥,这……”
不等男人把话说完,殷妤已经转身阔步离开。
看着殷妤离开的背影,男人反手挠头,最后一脸无奈地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电话接通,男人惆怅说,“穆哥,琛哥说他不喜欢这辆,让给他换一辆。”
另一边,季淮在殷妤之后跟韩金梅煲了会儿电话粥。
韩金梅三句不离其宗,话里话外都是催婚。
季淮不甚走心地应着,给手机开了免提,边听老太太说教,边用指尖点开某个app购物。
她挑挑拣拣选了三件睡裙,韩金梅那边也恰好说完。
“听到没?”
季淮语气诚恳,像是受教,“听到了。”
韩金梅,“我其实觉得小秦那孩子就挺好。”
提到殷妤,季淮唇角扯了扯,“外婆,知人知面不知心。”
韩金梅,“你现在不把握,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季淮揶揄,“那您拭目以待我哭着求他的那天。”
两天后。
季淮知道蒋商骨头软,但她没想过他的骨头会这么软。
接到阮卉微信时,她正在店里接待一个挑剔的顾客。
顾客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全程交流百分之百障碍,十句话里总会夹杂蹦跶两句英语。
起初接待她的是双琪,后来眼看双琪要被折磨疯了,季淮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去喝口水消消火。
双琪气得翻白眼,转身的时候用口型跟季淮说话,“她有病!!”
季淮莞尔,同样回以口型,“没事,我有药。”
双琪一走,女孩将枪口对准了季淮。
“你们这店里就这点东西?”
季淮红唇漾笑,细软的腰往柜架上靠,“可以定制。”
女孩,“定制多少钱?”
季淮笑吟吟地说,“三百万是起价,具体看你要什么款式,做工越复杂,价位越高。”
听到季淮的话,女孩脸色微变,转头往前走了两步,随后指着一款首饰盒说,“这个多少钱?”
季淮,“四千八。”
女孩回身讥笑,话里话外都是浓浓的优越感,“四千八?我在国外的时候这种东西最多一二百。”
季淮唇角弯弯,对于她的话并不生气,“质量不一样。”
女孩嘲弄,“有什么不一样?”
季淮,“我们这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匠心打磨,纯手工,国外你见到的那些,是我们老祖宗玩剩下的,批量生产,说高仿都是给他们面子。”
女孩不以为然,“我看你是土包子,鼠目寸光、见识短,所以才说这种话,国外的首饰盒可要比你这些精致多了。”
瞧着女孩自信过甚的样子,季淮唇角含笑,“我们店门口之前其实有贴过一张纸,不知道你见过没有。”
女孩发问,“什么纸?”
季淮白皙纤细的手指撩拨发丝,红唇轻挑,一字一句说,“崇洋媚外者与狗不准入内。”
女孩愠怒,“!!”
季淮倏然一笑,“琪琪,送客。”
双琪‘哎’了一声,似乎就在等这一刻,三步并两步走到女孩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慢走,不送。”
女孩被双琪‘请’走,季淮低头看向手机。
指尖划过屏幕,阮卉的微信跳出来:要不说还得是你这前女友了解他,蒋商那孙子果然妥协了,婚礼定在四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