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白喝了两杯花茶后,眼神望向林不慕,一本正经的继续这个垂直的话题,“确实挺好喝的,辛苦王妃了。”林不慕站的笔直,“王爷喜欢就好。”话落林不慕唇瓣再次张了张,开合间,依旧什么都没说出来。“嗯。”燕景白故意结束话题。燕景白没再管顾林不慕的话,继续看着自己桌面上的折子。他没有将人逐走的意思,但不说话,在燕景白这里,与这意思并没有什么差别,没有人敢在燕景白面前如此不识趣地一直站着。林不慕见状,终是鼓起勇气,开口道:“王爷,听说明日是朝圣节。”
影七接过令牌,握拳道:“是。”
影七退下后燕景白靠在书桌撑着太阳穴,正想起身,门口传来细微的嘎吱声。
林不慕轻轻推门,当看见燕景白才想起来自己的无理,她后退一步,重新敲了敲门。
燕景白见林不慕手中端着一盘什么东西,他眼神抬起。
“进来。”
林不慕闻言跨进屋内,她手里是一壶花茶,丘垣独有的做法,林不慕将花茶拿着到燕景白面前。
“王爷,这是丘垣的花茶,提神醒脑,你尝尝。”话语间林不慕给燕景白倒了一杯花茶推放到燕景白面前。
“你沏的?”
“给你沏的。”林不慕回。
燕景白知道她来是为了什么,刻意不点破,就看着林不慕蹩脚的讨好自己。
小狐狸刻意收起爪子讨好人的模样,是可爱的,还很乖,因为找不到窍门,瞧着别扭的同时让人忍不住想观望。
譬如,燕景白见林不慕好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唇瓣张了张,最后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奇怪的气氛难得让燕景白愉悦。
燕景白喝了两杯花茶后,眼神望向林不慕,一本正经的继续这个垂直的话题,“确实挺好喝的,辛苦王妃了。”
林不慕站的笔直,“王爷喜欢就好。”话落林不慕唇瓣再次张了张,开合间,依旧什么都没说出来。
“嗯。”燕景白故意结束话题。
燕景白没再管顾林不慕的话,继续看着自己桌面上的折子。
他没有将人逐走的意思,但不说话,在燕景白这里,与这意思并没有什么差别,没有人敢在燕景白面前如此不识趣地一直站着。
林不慕见状,终是鼓起勇气,开口道:“王爷,听说明日是朝圣节。”
“嗯。”燕景白勾了勾唇,继续佯装无常。
“丘垣没有这个节日,听说这日东临城中花灯莹果,是东临女眷出街最多的节日……”
“我想去看看。”林不慕终于说出了口。
她等待着燕景的回答,“王爷会带女眷去吗?”
燕景白没看林不慕,眼神依旧在自己面前的折子上,“王妃想去吗?”
“我没去过那么盛大的节日,阿慕想去。”林不慕说。
燕景白漆黑的眸扇动的速度顿住。
你自然想去。
想去见太子燕芷。
“当真想去?”燕景白再次问。
“想。”林不慕没有思绪的回答,她并不认为自己有哪里说的有漏洞的地方,但该有的大度话自然还是要说的,“王爷想带谁去那是王爷的事情,我确是想去,王爷带不带我,都随王爷的心意。”
“倘若本王不带你去,你可会生气?”燕景白没来由地如此问了一句。
“会。”林不慕注视着燕景白,“也不会。”
这句话有些不好懂,燕景白却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是,会生气,但不会在燕景白面前表现出来,倒是什么都让她说了。
燕景白没给林不慕确切的答复,林不慕从房间内出来,手里的簪子也没送出去。
这种带着讨好意味给出的东西,太让她觉得别扭。
看燕景白冷漠的模样,就是送出去可能也不会让她去朝圣节。
林不慕从书房走出去便一路往寝殿的方向走,走着走着,林不慕想起上次喝酒看见的美景,本就心情郁结,她从侧院的位置跃上了屋檐。
刚飞跃上屋檐林不慕便看见了在瓦背上握着剑半坐着的影七。
林不慕对这样的高手本就是由心的从崇敬,药理与功夫都能迷的她七荤八素,她一直以为影七来无影去无踪,从来没单独见着过他,没想到这些暗卫平日里居然就在摄政王府邸的屋顶。
“影七!”林不慕朝影七笑了笑,“你居然在这里。”
“王妃。”影七看见林不慕本要走的,奈何她叫的太快,影七恭敬行礼,“屋檐危险,王妃不当上来。”
他更诧异林不慕居然记得他的名字。
林不慕对这些没有兴趣,她朝着影七走近两步,问的都是自己想知道的,“你的武功是谁教的?师承何人?是哪位仙师?好生厉害。”
影七:?
影七:我明天就要杀你,你在这问我师傅是谁?
“王妃怎么对这个感兴趣。”影七握着剑,根本不明白林不慕的思绪。
“自然,我没什么别的爱好,除了药理便是习武,你功夫了得。”
林不慕豪不避讳自己的夸奖,“想必尊师必定是位世外高人。”
影七:?
说到师父。
他的武功是燕景白教的,从10岁那年被王爷从乱葬岗带回,影七便一直跟在王爷身边,许是看他一个习武的好苗子,燕景白又有些兴趣便会日日带着他习武,如今过了十年,他自然不忘王爷恩情,影七不懂不将这看作师徒情义。
他只知道,自己是燕景白的死士。
影七握拳拱手,“属下的拳脚是王爷亲授,不曾拜师,王爷是我主子。”
林不慕:?嗯??????
嗯???!!
林不慕的震惊,不亚于燕景白自己称帝。
影七,她认为的绝顶高手,是燕景白教出来的?
那就是说………?
“燕景白……的武功比你更好吗?”林不慕诧异地问。
“自然。”
“王爷杀我,不在话下。”
林不慕:“…………”
林不慕再次挫败,她从未见燕景白出手过,也不知是何等的厉害。
林不慕忽然来了些兴趣,她在瓦背上坐下,问影七,“你怕不怕燕景白?”
影七:“……怕。”
谁不怕?
“我也怕。”林不慕撑着难道,“他说话看起来不凶,实际上更可怕。”
“你看,大家都怕他,我就说,他那张臭脸,谁看了都得怕。”
“他不会杀人也那么淡定吧?”
影七:“…………”
影七:搞清楚,我是王爷的人,我会告状的。
影七还未回答。
林不慕抬眸看向空中盈亮的月色,忽然问他:“他有让你杀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