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登基两年未曾纳妃,我还以为皇上不近女色呢。”“嘘,你怎么敢议论皇上的?你忘了皇后娘娘的下场了吗?”苏馆眉头微皱,皇后娘娘想必是白焉,她没有为她解毒,想必早该死了才对,和肖卿尘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她还活着?宫女尽责的将她带入房间,一踏进房间苏馆的脚步便顿了下来。这里和她在王府时的房间一模一样,她平日过得简单,所以装饰也是简单的,可即便这样简单的装饰,这里连窗户的纹样,墙壁上的字画都还原了。她死后皇城便遭水灾,若非是之后又折返回去,必然是不可能记得如此清楚的。
苏庄离新都实在太远,马车坐了近半个月才到。
苏馆也终于看清了那次天灾究竟带来了什么,并非是像姜国时期将整片大陆都沉入水底,而是某处终年大雨滂沱,全然无法生存。
军队时常驻扎赈灾,幸得楚蜀早已合并,国有内忧并无外患。
马车进入太和,远远的可以看见皇宫,并没有之前那样奢华,反而低调了不少。
苏馆不由得看了一眼肖卿尘,只见他双眸淡然如月,见她看过来便也不吝啬的回望。
眼中有浅浅的笑意,苏馆顿时想到了那晚的吻。
她在肖卿尘身边三年,什么事都做过了,唯独没有过那样轻柔的、温暖的吻。
就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一样。
“怎么了?”肖卿尘见她脸色不太好,问道。
苏馆摇了摇头,随意的指向了城中一处修建的高台问道:“那是什么?”
皇宫尚且节俭,而拿出高台却仿佛动用了大量人力,在平和的城内显得极为突兀。
肖卿尘看着她所指的那处,眼神微微暗了暗,平静道:“没什么。”
入了宫。
肖卿尘将他们安排在了后宫之中。
没有公开他们的身份,苏馆倒也松了一口气。
宫女将他们带入各自的房间,经过御花园时,她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
“这是皇上新纳的嫔妃吗?”
“皇上登基两年未曾纳妃,我还以为皇上不近女色呢。”
“嘘,你怎么敢议论皇上的?你忘了皇后娘娘的下场了吗?”
苏馆眉头微皱,皇后娘娘想必是白焉,她没有为她解毒,想必早该死了才对,和肖卿尘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她还活着?
宫女尽责的将她带入房间,一踏进房间苏馆的脚步便顿了下来。
这里和她在王府时的房间一模一样,她平日过得简单,所以装饰也是简单的,可即便这样简单的装饰,这里连窗户的纹样,墙壁上的字画都还原了。
她死后皇城便遭水灾,若非是之后又折返回去,必然是不可能记得如此清楚的。
是肖卿尘吗?
苏馆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复杂至极。
一路舟车劳累,苏馆修整一番过后,便有宫女通知她去肖卿尘的寝殿用膳。
等她到时,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
肖卿尘遣散了下人,请她入座。
苏馆轻扫了一眼桌上的菜,她平日不曾对什么表示过偏爱,而她少有表示过喜欢的菜都在这个桌上。
她从前可不知道,肖卿尘竟然会这么细心。
苏馆轻轻夹了一筷,放进嘴里,依旧是以前的味道,只是早已物是人非。
肖卿尘问道:“如何?”
苏馆答道:“很好吃。”
只是肖卿尘却听出了这回答的不从心,他苦笑道:“她以前最爱吃这个。”
苏馆不置可否:“你记忆力很好。”
“不是记忆力。”肖卿尘摇了摇头,“是每晚都会梦见,想忘也忘不了。”
他紧盯着苏馆的双眸,异常认真的说道:“梦见第一次见她,也梦见过最后一次见她,她就在我面前死亡。”
苏馆攥紧了手,才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勉强平静的说道:“斯人已逝,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肖卿尘的眼神霎时蒙上了一层白茫茫的雾气。
他沉声道:“没用了,只是我很后悔。”
苏馆心头微动,肖卿尘继续说道:“我很后悔,从未对她说过心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