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惊讶的架势一出,原本信誓旦旦的刘家那几人,终于后知后觉感觉不对劲来。有人问:“这、这什么塔很贵吗?”“十几万!首都都没几个人开得起的!”王富军眼睛直勾勾盯着,碰都不敢碰一下。当高额价格出口瞬间,刘家侄子脚下一软,几乎没能站住:“你说这车多少钱?”王富军可没耐心再回答一遍,很快走到了车前,然后他的双眼瞬间瞪大,心疼得不行:“这谁划成这样?”“这这、这划破这点要多少钱修?”刘家侄子语气弱了下来,满是惊恐地问。
等他们将人推搡着走进来。
王富军原本不耐烦的眼神在看见停在坪上的桑塔纳时,眼里猝然一亮,他大步上前来:“出息啊!你们村里还有人能开得起桑塔纳了!”
他这惊讶的架势一出,原本信誓旦旦的刘家那几人,终于后知后觉感觉不对劲来。
有人问:“这、这什么塔很贵吗?”
“十几万!首都都没几个人开得起的!”王富军眼睛直勾勾盯着,碰都不敢碰一下。
当高额价格出口瞬间,刘家侄子脚下一软,几乎没能站住:“你说这车多少钱?”
王富军可没耐心再回答一遍,很快走到了车前,然后他的双眼瞬间瞪大,心疼得不行:“这谁划成这样?”
“这这、这划破这点要多少钱修?”刘家侄子语气弱了下来,满是惊恐地问。
王富军很快看见了靠在车边的殷运晟和戴采佳。
这几天他一直听说殷运晟带城里丈夫回来了,这车恐怕就是他的了。
他又看看现在的这架势,将这事也估摸了个大概。
“这位兄弟要多少?”他问。
戴采佳打量了下面前的人,冷淡将数重复了一遍:“三千。”
王富军倒吸一口气,然后回身看了看刘家侄子,摆摆手道:“他没坑你,这车身划成这样,要换的,说三千还是少的。”
“三千还是少的?!”刘家侄子一听受不了,高声大喊,“这车是金子做的不成?哪有这么贵的车?!”
戴采佳的眉头一蹙。
村长见状,上前来做调解,他将刘家人先骂了一通。
然后对殷运晟和戴采佳温声道:“运晟啊,你也知道我们村子里没什么钱,你就看在你家里人都是一个村的,这三千块实在是太多了,再说刘家过两天还要娶媳妇儿办喜事,总不能因为这件事闹得家破!”
这话让殷运晟脸色缓和下来,“村长,原本我们也没想将事弄成这样,是刘家人非拦着我们不放。”
一听这话,刘大婶当即脸上堆笑上前来。
“这话说的,没有的事!运晟,这事是我们的错,都一个村里的,我还是看着你长大的,怎么能跟你过不去呢?”
殷运晟实在是佩服刘大婶的变脸速度,“刘大婶,你刚刚可还说我在外面找男人,要我重复一遍吗?”
被一个小辈这样直白对质。
刘大婶脸面不知往哪儿放,脸上的笑也透上尴尬来。
之前跟她一起说话的人此刻纷纷远离了去,恨不得跟她装不认识。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刘大婶只好硬着头皮开口:“哎呀,你听错了!我可没说你,我说的是邻村的一个女的,不是你!绝对不是你!”
“另外,说你不会学习的事是大婶有眼无珠,运晟啊,你现在可是有学问的文化人了,总不至于要跟我一个妇人计较吧?”
这刘大婶话里话外,就是不提道歉,反而还颇有些道德绑架殷运晟的意思。
殷运晟被她话赶话追得无语又无奈。
她就没见过比刘大婶还无赖的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回。
这时村长开了口:“刘婶子,你少说句话吧!”
随即他看向殷运晟说:“要不这样,运晟,你和你男人商量一下打个折,这车赔肯定要赔的,但少赔点行不行?”
沉默许久后,戴采佳沉声开了口:“我可以不要赔偿。”
这话让刘家人当即大喜。
殷运晟也愣住,有些不明所以看去。
却又见戴采佳冷冷看着刘家人,接着说。
“但我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