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觅非常自觉的准备避让,才刚转身,就听到秦砚淡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过来。”林觅回过头,见那两人已经分开了,苏白婉咬着嘴唇,很不高兴的样子。她客客气气的走过去,“秦总,有事吗?”秦砚脸色有些冷肃,语气也不怎么好,“我不是让你搬回来?”林觅一顿,“我觉得……”跟徐秘书合住挺好的。“你最好别觉得。”秦砚不波不澜的打断她的话。苏白婉委屈的拉着他衣服,“阿砚,我不要……”秦砚看了她一眼,多少有些敷衍,“那边房间大,乖。”
徐香愣了一下才点头,“哦,好。”
林觅挣扎,“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秦砚嘴角微勾,手故意松了松,淡淡的道,“别乱动,掉下来摔断腿我可不负责。”
林觅果然不敢再动了。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一番,说道,“没牵扯到骨头是万幸,但你这脚不是第一次受伤了,得上心些,要是再不注意伤了,保不准会留下永久性损伤。”
林觅嘴上答应,“好,我知道了。”
可心里明白,这种伤除了静养没别的办法,她现在哪有资格静养?
医生又给按了按,那锥心的疼痛便缓解了。
拿了药,从医院出来,秦砚说,“明天跟宏盛签合同,你不用参加了。”
林觅点头,“我知道了。”
秦砚斜眼看她,“你知道什么了?”
林觅点到即止,“签合同会涉及一些公司机密。”
秦砚信不过她是正常的,毕竟要能抓住他的把柄,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秦砚似笑非笑的“呵”了一声,“你向来喜欢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我怎么就不能是因为心疼你的脚?”
林觅不敢苟同,她又不傻。
秦砚嗤了一声,抬手叫了个出租车便走了。
林觅和徐香回到酒店,刚进套房,林觅手机就响了,她看了眼号码,接起来,“有事?”
电话里的声音冷淡简洁,“上来。”
说完直接挂了。
林觅拧眉,半晌对徐香道,“我出去一趟。”
徐香殷勤的道,“你脚不方便,我陪你吧!”
林觅,“不用,我一会就回来。”
徐香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不敢再坚持。
林觅来到秦砚所在的16楼,刚出电梯,就看到秦砚和苏白婉在走廊里接吻。
看那姿势,应该是苏白婉主动,秦砚被强的。
林觅非常自觉的准备避让,才刚转身,就听到秦砚淡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过来。”
林觅回过头,见那两人已经分开了,苏白婉咬着嘴唇,很不高兴的样子。
她客客气气的走过去,“秦总,有事吗?”
秦砚脸色有些冷肃,语气也不怎么好,“我不是让你搬回来?”
林觅一顿,“我觉得……”跟徐秘书合住挺好的。
“你最好别觉得。”秦砚不波不澜的打断她的话。
苏白婉委屈的拉着他衣服,“阿砚,我不要……”
秦砚看了她一眼,多少有些敷衍,“那边房间大,乖。”
苏白婉跺了跺脚,回屋拿了包,不甘心的走了,走之前还瞪了林觅一眼。
林觅默默的转身,正要走,就听秦砚问,“去哪?”
“拿行李。”
秦砚扔下一句,“我刚给徐香打电话了,一会她给你送上来。”
便进了自己房间。
林觅冲着关上的房门“呸”了一口,无声骂了句,“狗东西!”
那门却突然被打开,林觅还没来得及闭上嘴,就跟秦砚撞了个正着。
男人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林秘书好像对我有意见?”
“怎么会。”林觅面无表情的转身,“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房间了。”
秦砚嘴角噙着笑,玩味的看着她的背影,直到“砰”的一声,隔壁房间门被用力关上,他才收回目光,嗤了一声。
“狗脾气。”
徐香给林觅送行李的时候,顺便带来了一份牛黄肚包。
今晚在饭局上,林觅就只碰过这个,她估摸着林觅应该喜欢吃。
一进门,徐香就闻到一阵鲜香味,不争气的眼泪差点从嘴角流出来。
“林秘书,你自己做的饭?”
徐香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桌上那碗炒河粉,光闻味就把她香迷糊了。
林觅关好门,笑着走过来,“嗯,晚饭没吃饱,就跟前台打电话要了食材,你要尝尝吗?锅里还有。”
“要要要!”徐香连忙点头,把牛黄肚包放下,“我不白吃,这个给你加餐!”
颠颠的拿碗去了。
炒河粉里放了鸡蛋和菜丝,又鲜又香,一口下去,满满碳水的满足感。
“太好吃了吧,”徐香一边吃一边感叹,“人长得好看,业务能力又强,做饭也这么好吃,我要是男人,一定得把你娶回家!”
林觅笑笑,正要说话,门突然被敲响了,林觅起身去开门,“我还跟生鲜超市定了车厘子,一会……”
打开门的那一刻,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秦砚手里拎着她的车厘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会怎么?喂我?”
林觅,“……”
徐香,“!!!”
秦砚大摇大摆的往里走,“行,答应你了,去洗洗吧。”
一进屋看到徐香,他还没事人一样打了个招呼,丝毫没有强行闯入的自觉。
徐香表面唯唯诺诺,内心却在疯狂脑补:让林首席洗洗……洗洗啥啊?车厘子还是……
林觅面不改色,返回来继续吃饭,彻底无视了沙发上的男人。
徐香干巴巴的笑,“秦总吃了吗?”
秦砚双腿交叠,优雅矜贵,“我吃过了,你们吃。”
徐香这才坐下,刚吃了两口,就觉得如芒刺背,一抬头,秦砚冲她点头微笑,“慢慢吃,不急。”
徐香默默的站了起来。
“那个,林秘书,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工作没做完,你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又对秦砚点点头,“秦总,再见。”
秦砚温和的问,“吃好了?”
“吃……吃好了。”徐香汗毛直立,落荒而逃。
抱着碗离开是她最后的倔强。
送走徐香,林觅面无表情的将最后几口塞进嘴里。
秦砚不知什么时候起身走了过来,懒洋洋的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
见林觅半点反应也不给,他伸出食指轻敲桌子,漫不经心的说,“我饿了,去给我煮碗面,海鲜面。”
林觅毫不客气的拆台,“秦总不是吃过了吗?”
秦砚理不直气也壮,“没吃饱。”
林觅半点面子也不给,“没食材,秦总叫外卖吧。”
秦砚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林觅看着堆成小山似的一箱一箱的海鲜,眉心直跳。
秦砚冲她笑,“有食材了,去煮面。”
林觅冷笑,“浪费这么多东西,就为了吃碗面,你也不怕撑死。”
秦砚这会心情愉悦,不跟她计较,“还要那天吃的那种,多放点蛏子。”
林觅在厨房里把菜刀剁的砰砰响,活像要宰人。
秦砚挑起嘴角,站在门外调笑,“轻点,万一人家以为咱俩在干什么呢,找过来多不好。”
林觅动作一僵,又听到他轻笑着说,“知道你急,乖,等我吃饱就满足你。”
那菜刀一歪,顿时就砍偏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