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樱送他出府,姜墨染终究是没忍住,阴沉着脸色问她:“你这茶艺从何学的?”“王爷何意?”孟樱淡淡回望,神色平静。“回答本王。”姜墨染定定望着她,心底翻涌着巨大情绪。怎么会呢?这个女人沏的茶竟然跟孟樱沏的一模一样!物件可打听,性格可做戏。可这种细微的习惯和手艺,她到底是如何做到也跟孟樱完全一致的?姜墨染想不通,也不明白。他以为面前的这个女人又要说她是孟樱这种无稽之谈,正要提前警告。然而还未出声。他却听见她轻描淡写一句:“我没有学过茶艺,是随手沏的,若是王爷因此又觉得我费了什么心思,只管当做是巧合即可。”
程永啸险些以为是他听错了。
直到听见孟樱又喊了一声,他才反应过来,面上露出诧异之喜色:“樱儿,你会说话了?”
“您先养伤,等您伤好,再说这事。”
既然决心认程永啸,孟樱也没必要一直装哑了。
之后的日子。
孟樱一直在程府伺候程永啸养伤,没再去王府。
不曾料到,三日后姜墨染却来了。
姜墨染是来探病的。
程永啸朝他拱手颔首:“这次多谢四王爷送药,才让老夫捡回一条命。”
孟樱并未告诉父亲,这药是她跪了一夜换来的。
因此程永啸只以为是姜墨染的慷慨赠药。
闻言。
姜墨染若有所思看了她一眼,回道:“程将军客气了,您该多谢有个好女儿,这药多亏了您女儿。”
旁人或许听不出来,孟樱却敏锐听出了姜墨染的话里的言外之意。
他口中‘女儿’,还是指前世的孟樱。
这药是孟樱采回来的。
他分明还是在提醒警告她,让她摆正自己的位置。
孟樱低垂眉眼,并不吭声。
这副模样让姜墨染眉梢微拧,他最厌恶的就是这个女人这副模样,她下意识低眉顺眼的姿态,简直跟孟樱如出一辙!
可他上次分明警告过她,不准再冒充孟樱。
显然,跪一晚的教训并不足以深刻。
姜墨染眸色冷沉了下来,只是碍于程永啸在场,却终究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就在这时。
程永啸却是道:“樱儿,你去沏茶来,让四王爷尝尝你的手艺。”
待孟樱应声去了,他面带自豪跟姜墨染道:“王爷,我这女儿别的不提,茶沏得却是正正好。”
“那本王倒是有口福了。”
面上说着客套话。
姜墨染心底却是泛着冷意的,迄今为止,只有孟樱沏的茶才最得他心。
没过多久。
孟樱端着茶水上前来,将茶杯放在姜墨染桌前。
“王爷请用。”
姜墨染并不多看她一眼,随手端起茶杯送到唇边。
轻抿茶水。
下一瞬,却是瞳仁骤惊,眼底瞬间仿若掀起惊天巨浪。
他看着面前这张脸,手指几乎发抖。
直到探病完。
孟樱送他出府,姜墨染终究是没忍住,阴沉着脸色问她:“你这茶艺从何学的?”
“王爷何意?”孟樱淡淡回望,神色平静。
“回答本王。”
姜墨染定定望着她,心底翻涌着巨大情绪。
怎么会呢?这个女人沏的茶竟然跟孟樱沏的一模一样!
物件可打听,性格可做戏。
可这种细微的习惯和手艺,她到底是如何做到也跟孟樱完全一致的?
姜墨染想不通,也不明白。
他以为面前的这个女人又要说她是孟樱这种无稽之谈,正要提前警告。
然而还未出声。
他却听见她轻描淡写一句:“我没有学过茶艺,是随手沏的,若是王爷因此又觉得我费了什么心思,只管当做是巧合即可。”
她眸色平静,神色淡然。
姜墨染的神色也一点点冷静下来。
最终,他没再多问,大步离去。
踏入王府。
姜墨染脑中却莫名不安得很。
舌尖仿佛还有熟悉的茶味萦绕,他冷着脸下令,让全府人都沏了茶。
可不对。
没有一个人,能像她一样沏出跟孟樱一模一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