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萧凌瑟脸色涨红。“你,出来。”萧沉鸢扫过人群里的一张脸,看见了与昨晚摸进阁楼里的身影极其相似的男人,“昨晚就是你摸进我放东西的房间去了吧?”男人身材干瘪,听见这话身体弯了弯,看一眼萧鼎,赔笑道:“大小姐这话真是说笑了,小的扛木头都费劲,更别说翻墙了,这么高的院墙,小的怎么进得来?”萧沉鸢淡淡一笑,“那你敢不敢来前面,脱了衣服让大家看看?”男人脸上飞快闪过一抹惊慌,但也只是转瞬即逝,他再次瞥一眼萧鼎,为难道:“这……大小姐,不合适吧?”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落在窗户上的影子一偏,很快消失。
萧沉鸢摁开床头夜灯,低声喊了一声“红袖”,门被从外面撞开,红袖手里拿着棍子,满眼警惕,“小姐。”
萧沉鸢看着外面随风婆娑飘荡的树影,一声凉凉哂笑,“估计是为了婚书来的,让他找吧。”
红袖心里挂念着自家小姐,非要守在她床边,“小姐,我在这守着您吧,万一再有人来,我也能保护您。”
萧沉鸢好笑道:“你手腕上还有伤,快去休息吧,有事喊我。”
红袖和萧沉鸢僵持了几秒,终是拗不过,红袖先走了。
只是也没敢回自己房间,哪怕她的房间就在萧沉鸢隔壁,她去房间抱了被子出来,堆在萧沉鸢房间门口,打算夜里就在这睡了。
比起她的满腔紧张,萧沉鸢则睡得四平八稳。
耳力比常人好也是个麻烦,隔了好几间屋子,依旧能听清那些窸窸窣窣的杂音,好像老鼠磨牙,却比老鼠磨牙的声音更为扰人。
最后,她塞上一对耳塞,才算隔绝了房间里那些杂音。
翌日清晨,主仆俩自给自足,做了一大盘肉包子。
俩人对半分了吃的心满意足,萧沉鸢大手一挥,刚要开始摆围棋,阁楼外就传来一阵喧嚣的动静。
“萧沉鸢,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和少帅的婚事守不住也就罢了,现在连婚书都弄丢了!你是想断送萧府整府人的命吗?!”萧鼎的巴掌如同蒲扇般扇过来,萧沉鸢呵笑一声,抬手拦住了萧鼎的手腕。
“原来爹就是昨天夜里的贼,怎么这年头,有正门不走,非要飞檐走壁啊?”萧沉鸢掩唇偷笑,望着萧鼎身后那群人,满眼讥嘲,“只是爸这身形肥壮的,和昨晚那根瘦竹完全不像啊,爸能解释下,到底派了谁来吗?”
萧沉鸢目光逡巡,扫过萧鼎身后那群人,试图寻找那个差不多的身形。
“放肆!”萧鼎大声呵斥,脸色涨红,“你竟敢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
“爸你这表情,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萧凌瑟冲在前面,替萧鼎解释,“大姐,你这是什么意思,爸怎么可能做这么卑鄙的事?是你自己迟迟拿不出婚书,而且如果不是你的婚书丢了,怎么可能退而求其次和穆少帅的下属在一起?”
“呵,妹妹脑子什么时候这么好使了?”萧沉鸢冷笑着斜睇萧凌瑟一眼。
“你!”萧凌瑟脸色涨红。
“你,出来。”萧沉鸢扫过人群里的一张脸,看见了与昨晚摸进阁楼里的身影极其相似的男人,“昨晚就是你摸进我放东西的房间去了吧?”
男人身材干瘪,听见这话身体弯了弯,看一眼萧鼎,赔笑道:“大小姐这话真是说笑了,小的扛木头都费劲,更别说翻墙了,这么高的院墙,小的怎么进得来?”
萧沉鸢淡淡一笑,“那你敢不敢来前面,脱了衣服让大家看看?”
男人脸上飞快闪过一抹惊慌,但也只是转瞬即逝,他再次瞥一眼萧鼎,为难道:“这……大小姐,不合适吧?”
萧鼎气得吹胡子瞪眼,“去西洋留学,真是把你的胆子都养大了!哪个大家闺秀跟你一样?随随便便看男人身子!以后嫁人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