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不知道他心里又憋了什么坏水,可见到小寒之前,她必须要一切容忍。她心里打着鼓,走到陶叔江的面前,低头躬身:“先生有什么吩咐?”陶叔江垂眸,指了指自己的身前:“领导没系好,你帮我系吧。”秦舒一咯噔,连忙应下来。“好。”她抬眼瞥了陶叔江一眼,撞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神,又赶紧低下头。心里忐忑着,手指也有些颤抖,指尖捏住了他的领带。秦舒哪里会系什么领带,手指系了半天都没好。她有些窘迫,脸涨得红粉,看起来,倒是少了些风情,多了些可爱。
秦舒不知道他心里又憋了什么坏水,可见到小寒之前,她必须要一切容忍。
她心里打着鼓,走到陶叔江的面前,低头躬身:“先生有什么吩咐?”
陶叔江垂眸,指了指自己的身前:“领导没系好,你帮我系吧。”
秦舒一咯噔,连忙应下来。
“好。”
她抬眼瞥了陶叔江一眼,撞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神,又赶紧低下头。
心里忐忑着,手指也有些颤抖,指尖捏住了他的领带。
秦舒哪里会系什么领带,手指系了半天都没好。
她有些窘迫,脸涨得红粉,看起来,倒是少了些风情,多了些可爱。
陶叔江见她这幅样子,有些忍俊不禁。
他突然地握住了秦舒的手,带着她,一点点为自己系好了领带。
然后,他很快收回视线,没事人一样的走出了大门。
留下秦舒一人呆愣在原地,胸前之中,竟然剧烈地跳动着。
……
陶叔江走了没多久,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秦舒小跑着,赶紧过去开门。
那人正好摘下墨镜,正是昨天来过的尤佳湘。
秦舒连忙开口告知:“尤小姐,您来得不巧,陶先生刚刚出门。”
尤佳湘眼一瞪,语气很不客气:“怎么了,他出门,这里我就进不得了?还不快给我把门打开!”
秦舒一慌,连忙低头回答:“好,我马上将门打开。”
开了门,尤佳湘戴上墨镜,掐腰扭臀走进门来。
秦舒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慌乱,也赶紧跟了上来。
到了大厅,尤佳湘身体没骨头一样,往真皮沙发上一躺,然后颐指气使吩咐秦舒。
“给我倒杯水来。”
秦舒应了声“好”字,连忙倒了一杯水。
端到尤佳湘面前,她手故意一扬,那杯水全都倒在了秦舒的身上。
明明是这尤佳湘的错,可是她反过来指责秦舒:“你是怎么做事的?”
秦舒一惊,连忙道歉:“对不起,尤小姐,我马上给您换一杯来。”
她赶紧重新倒了一杯水过来。
尤佳湘这次倒是重新喝了,可同时,她的目光往下。
看到蹲在地上减碎瓷片的秦舒衣服领口低下来,上面梅花一样的痕迹一直延伸到胸口。
尤小姐以前留洋海外,也交往过两任男朋友,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小白花。
这印记,她一看便知道是什么。
尤佳湘的脸色一变,立刻冲上前去,气愤地薅起秦舒的衣领子狠狠一扯。
衬衣撕开,扣子乱飞,崩到了秦舒脸上,有些疼。
很快,不止扣子崩脸的疼,尤佳湘扬手,狠狠一巴掌打过来。
“好啊你,一个保姆,在雇主家不安分做事,说,身上的印子是哪里来的?”
脸上火辣辣的疼。
然而面对尤佳湘的质问,秦舒却咬紧牙关不敢说。
可这尤佳湘是陶叔江的结婚对象,秦舒哪里敢说身上这些印记,都是陶叔江留下来的。
她要是说了实话,惹了陶叔江不高兴,那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小寒了。
秦舒只能说道:“不是这样的,尤小姐,你误会了,我这是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