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姿被丫鬟摆弄着坐在床上,直到最后一个下人出去并安静的关上房门。确定房内没人之后,夏清姿自己掀开了盖头。喜房内并没有张灯结彩,没有一点迎亲的喜庆颜色,只有桌上摆着的合欢酒和“早生贵子”在无声的向人诉说,这里是新房。夏清姿整整巡视一圈之后,目光终于落在了毫无知觉平躺在床上的镇南王身上。床上的人只穿了一身锦缎里衣,但仍然能看出挺拔伟岸的身躯。虽然隐在暗处,但夏清姿仍然看清了那张脸,紧闭的双眼,浓密有型的剑眉,高挺的鼻梁以及薄厚适度的唇。
老管家因为那个鬼面神医的突然离去而焦头烂额,外面的小厮前来禀报,迎娶镇南王妃的喜轿已经到了王府大门前。
“快去,打开王府正门迎接王妃进府。”管家并没有计较夏清姿为何晚来,带着小厮急匆匆的离开。
夏清姿是为了冲喜才嫁到王府的,既然是冲喜,镇南王府的管家当然重视。
喜轿进了镇南王府,最后停在了镇南王居住的主院前厅。
有人扶着夏清姿下了喜轿,一条长长的系着花球的红色喜带递到了夏清姿的手里,只不过另一端是被绑在公鸡脚上的。
前厅布置成了喜堂,看着喜庆,实则死气沉沉。因为镇南王病重不起,也因为镇南王和夏清姿敏感的身份,所以并没有人前来祝贺观礼。
除了能听到司仪按照大婚礼仪的步骤高喊的声音,那些下人都紧闭着嘴巴,没有一丝喜庆开心的表情。
夏清姿手里紧紧抓着那条喜带,和那只公鸡拜了堂,最后被送入洞房,全程也没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而洞房,就是镇南王居住的寒水堂。
夏清姿被丫鬟摆弄着坐在床上,直到最后一个下人出去并安静的关上房门。
确定房内没人之后,夏清姿自己掀开了盖头。
喜房内并没有张灯结彩,没有一点迎亲的喜庆颜色,只有桌上摆着的合欢酒和“早生贵子”在无声的向人诉说,这里是新房。
夏清姿整整巡视一圈之后,目光终于落在了毫无知觉平躺在床上的镇南王身上。
床上的人只穿了一身锦缎里衣,但仍然能看出挺拔伟岸的身躯。
虽然隐在暗处,但夏清姿仍然看清了那张脸,紧闭的双眼,浓密有型的剑眉,高挺的鼻梁以及薄厚适度的唇。
夏清姿不禁感叹,这男人五官这么精致,周身还自带英气,世间竟有这样完美的男人!
夏清姿动手解开镇南王的衣襟,开始认真的检查起镇南王的伤势。
宽阔结实的胸膛,匀称有力的肌肉,黄金比例的身材,让夏清姿不由的脸一红。
上一世她没少上手术台,见过各种各样的身材,胖的、瘦的、圆的、扁的,但都不如眼前这男人。
感觉到自己脸发烫,为了稳定自己的心神,夏清姿连续几个深呼吸之后,继续检查。
颈动脉很微弱,胸前纵横交错的伤口,整整上半身都是肿胀不堪的,手轻轻的下按,越检查,夏清姿的心越凉。
没有现代化的仪器,夏清姿也能检查出一二,这男人的伤比她想象的严重。
“伤这么重?”夏清姿的眉头都皱成了一团。
镇南王伤势最重的就在胸腔,里面积满了淤血,必须要找到出血的位置止住血,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这要在现代,开胸手术并不难,可这里没有精密仪器,不能更准确的进行术前检查,夏清姿最多只有五成的把握。
不单单是手术,还要克服术后感染等多种并发症,一样照顾不到,镇南王直接就会死。
救还是不救?
镇南王活,她活;要是镇南王死了,所有人都会知道镇南王是死在她的手里,不但她要陪葬,将军府也要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