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温枳皱眉,若有所思的环顾四周。“小姐,怎么了?”四月问。温枳摇摇头,“没事。”许是在萧家待久了,疑心生暗鬼。恍惚觉得,好像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那是谁?”温枳愕然。有道身影一闪而过,进了后院厢房。后面跟着的丫鬟赶紧上前解释,“回小姐的话,前天来的,说是关外来的客商,老爷的那一批纱便是从此人手里购入。”“关外来的客商?”温枳不解,“爹跟关外那头的生意,无外乎是皮货、玉石与绸缎之类,但从未有过留人在府中的先例。”
晚饭的时候,因着温临风的脸色不太好,萧长陵倒也识趣,没有多说什么。
“乖囡,多吃点,看着都瘦了。”温临风可劲的往温枳碗里夹菜,时不时的用眼刀子瞄着边上的榆木疙瘩,自己做得如此明显,这小子竟也无动于衷,可见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萧长陵必定更冷血,绝对不是真心对待他的宝贝女儿。
思及此处,温临风的脸色……就更臭了!
吃过饭,萧长陵刚要开口,却见着温临风握住了温枳的手,“乖囡,去书房,爹有好多话要跟你说,还有还有,爹昨儿个新得了一匹光影纱,是关外来的好物件,上京都未必买得到,爹特意花重金留下的。”
“好!”温枳无视萧长陵的眼神暗示,含笑应承下来。
这毕竟是温家,萧长陵被管家请回了房间,温枳则跟着父亲进了书房。
至于父女二人关起门来说了什么,则无人知晓。
等着天擦亮了,温枳才从书房里出来。
“小姐,老爷都跟您说了什么,您待了这么久?”四月推着木轮车。
温枳言简意赅,“姜还是老的辣。”
蓦地,温枳皱眉,若有所思的环顾四周。
“小姐,怎么了?”四月问。
温枳摇摇头,“没事。”
许是在萧家待久了,疑心生暗鬼。
恍惚觉得,好像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
“那是谁?”温枳愕然。
有道身影一闪而过,进了后院厢房。
后面跟着的丫鬟赶紧上前解释,“回小姐的话,前天来的,说是关外来的客商,老爷的那一批纱便是从此人手里购入。”
“关外来的客商?”温枳不解,“爹跟关外那头的生意,无外乎是皮货、玉石与绸缎之类,但从未有过留人在府中的先例。”
丫鬟点头,“老爷好像说过,此人还有点别的本事,神神秘秘的,具体的……奴婢也不清楚。”
“别的本事?”四月撇撇嘴,“瞧着这鬼鬼祟祟的样子,不像个好人。”
话音刚落,忽然一声尖叫,划破了黎明的宁静。
刺耳的叫声,让温枳的心头止不住漏跳半拍,“好像是后花园的方向?快走!”
“怎么回事?”率先赶到的是管家。
其后,管家愣了。
“怎么回事?”温枳离得近,跟管家是前后脚的事。
下一刻,跟在温枳身后的丫鬟,瞬时捂着脸,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啊啊啊……杀人了!”
杀人了!
死人了!
温枳坐在木轮车上,浑身剧颤,仿佛连呼吸都停了,瞳仁骤然放大,张着嘴,直愣愣的盯着,被挂在后花园凉亭里的那张皮。
只瞧着那一袭长发如瀑,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温枳,骨肉皆剔,殷红的血,沿着一点一滴的往下坠,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温枳陡然呼吸一直,登时眼一黑,当场就晕死了过去。
“小姐?小姐!”四月尖叫。
“快,把院子包围起来,任何人不得踏入后花园半步,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