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欣一愣,眉头皱的更紧。能用上第一批疫苗的人都是病到了很严重的地步,包括那名不幸离世的同志,根本不存在病的不重这一点。是有人骗了这个父亲。若不是谢共秋站在她的身边,那个中年男人恨不得立刻上来砍周若欣,除了他,他身后那两个使用了第一批疫苗的人也在不断的叫唤要个说法。情况变得非常不利。周若欣的额角传来阵阵的疼痛,就在她焦心时,手却覆上了温暖。是谢共秋。他给她投去了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即看向那个中年男人冷静道:“你是最近疫病情况减缓了些才来的沪部地区吧?”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周若欣甚至没有回过神来。
那男人手中的刀带了一阵劲风,从她的眼前划过。
就在它即将砍中自己的那一刻——
“啪!”
一只有力的手猛地扼住了那个男人的手腕,使劲一握,刀就这样掉到了地上。
周若欣抬起头去,是谢共秋。
他的脸色很沉,手也更加用力,疼的那个中年男人吃痛大叫。
周若欣连忙上前阻止:“谢营长。”
谢共秋这才稍稍恢复了些理智,拧紧了眉将人甩开,回过头看周若欣,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若欣,没伤到吧?”
周若欣摇了摇头,抬头看向那个中年男人,皱眉问:“你是谁?”
那中年男人眼中的恨意并没有减少,红了眼眶:“我的女儿就是用了你的疫苗才死的!你们军区的人都说了,本来她病的不重,能活……是你害死了她!”
周若欣一愣,眉头皱的更紧。
能用上第一批疫苗的人都是病到了很严重的地步,包括那名不幸离世的同志,根本不存在病的不重这一点。
是有人骗了这个父亲。
若不是谢共秋站在她的身边,那个中年男人恨不得立刻上来砍周若欣,除了他,他身后那两个使用了第一批疫苗的人也在不断的叫唤要个说法。
情况变得非常不利。
周若欣的额角传来阵阵的疼痛,就在她焦心时,手却覆上了温暖。
是谢共秋。
他给她投去了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即看向那个中年男人冷静道:“你是最近疫病情况减缓了些才来的沪部地区吧?”
“连我这个驻扎在军区外的人都知道,周医生研究的第一批疫苗很少,只能给濒死的病患使用,这位大伯,你被人骗了。”
那中年男人闻言一怔,表情逐渐冷静了下来,似乎在思考。
就在这时,他身后那两个人却叫嚣了起来:“大伯,就算你的女儿是病重了才用的疫苗,但她也是因为用了疫苗才死的不是吗?你不要被误导,放过了自己的杀女仇人啊!”
听到这话,中年男人一僵,随后看向周若欣的眼中露出凶光。
谢共秋将周若欣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看向那挑事的人,眼中尽是冷意。
就在这时,一队排列整齐的队伍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元景文。
他刚刚在外处巡逻,听到了周若欣出事的消息急匆匆就赶了回来。
在看见地上的那把刀时,他的眸色彻底冷了下来,循声赶来的守门兵看见这一幕,再对上元景文的目光,脸色一白,连忙解释:
“元首长,这个人说他是来求疫苗的,我才放了人……”
元景文自然也知道这事怪不得他。
毕竟军区从疫病爆发后就有规定,需要来军区求助的人,都可以放行。
他叫人将那个中年男人带了出去,并要求严禁将他再放进来。
随后他将目光落到了那两人身上,冷声开口:“你们如果身体上有什么不适,我们提供免费检查,但最好不要随意造谣挑事。”
两人一僵,脸色发白的点了头。
然而下一秒,其中一人的鼻下却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流出了一道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