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将那个黑衣人交给了自己的亲卫,在后面拖着,一路带着柳若瑜进了城。我和他坐在一个马车上,发现这个安王殿下好似并不想传闻中说的那样是一个喜欢花天酒地的闲散王爷。如今瞧着心思应当是那种极为深沉的人,面对所有的事情都如此的冷静。若不是方才人多势众,再加上他本来就受了伤,所以才会落于下风,若是没受伤……那些人还不见得打的赢柳若瑜。单纯出于善意的问候,我开口试探性的问道:“安王殿下可否能猜到,此次行刺的幕后主使?”
我没敢轻举妄动,因为不清楚周围还有没有同伙。
其中那个领头的黑衣人走出人群,站在他的面前,冷冷的说了一句:“束手就擒吧,安王殿下。”
安王殿下?!
就是那个唯一一个被发配到城南的闲散王爷柳若瑜吗?
他怎么会被这群人给盯上,不是说闲散王爷都不管朝中之事,应该不会被那些觊觎权势的人盯上才是。
安王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居然还有人专门派人到这种偏僻之地来专门取他的性命。
他咧着嘴笑,可眼睛里却有着数不清的寂寥,神情又疯又狠:“说这么多废话作甚。”
“上!”
一声令下,黑衣人一涌而上,可即使这些人人多势众,然而柳若瑜一把扇子,便和他们打了好几个来回。
但是一拳难敌四手,这么多人轮流打着配合,迟早都会把他给耗死。
最后我握着剑,冲了出去。
“哐锵”好几声,我便将那几人通通都打倒在脚下。
那领头人一见我,便举着剑质问:“你是谁!为何要来坏我们的好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得罪……”
不等他说完,我只见挥剑打断道:“不必说,要打就打,拿来这么多废话!”
我话落,就握剑朝着他冲了过去,一剑就将他击倒。
我将他带着的黑面纱扯了下来,是一个面生的,随即冷声追问:“说,是谁指使你来行刺安王殿下的?”
“或许本将军还能饶你一命。”
黑衣人明显不想开口,我便只好将他困好带回去审问。
我将剑收入鞘中,回首时,只见柳若瑜的嘴唇有着干涸血液般的暗红,偏偏脸颊两侧冷白,眼睛微黯注视前方,显出无端的寂寥。
好似对是谁派来的一点也不关心,亦或者,是他已经猜到了是谁。
我上前恭敬道:“臣女燕莫君见过安王殿下。”
“燕莫君?”柳若瑜琢磨了一会,随后又道:“这不是你的本名吧?”
我一愣,随即答道:“是臣女的化名,臣女本名燕楽玲,只是今日封了将军,用的是燕莫君这个名讳。”
柳若瑜应了一声,就一直望着那轮皎洁的月。
他整个人就如这月亮一般,让人看不透。
“那不知,安王殿下怎会在此处,这么晚了,为何身边还没有一个侍从跟着?”
他苍白冰凉的手指轻轻摩挲,而后微微拧眉,面色露出几分凄楚,脸庞几乎白得没有血色:“死了。”
“出现在此处,也只是我个人习惯罢了。”
“喜欢晚上出来赏赏月,消磨时间。”
也是,毕竟闲散王爷本就无事可做,赏月字画什么的,都是常见。
“若是安王殿下不嫌弃,就由臣女护送安王殿下回府吧。”
柳若瑜握着伞的手一顿,随后往后藏了藏自己手上的血迹:“那就劳烦燕将军了。”
我先是将那个黑衣人交给了自己的亲卫,在后面拖着,一路带着柳若瑜进了城。
我和他坐在一个马车上,发现这个安王殿下好似并不想传闻中说的那样是一个喜欢花天酒地的闲散王爷。
如今瞧着心思应当是那种极为深沉的人,面对所有的事情都如此的冷静。
若不是方才人多势众,再加上他本来就受了伤,所以才会落于下风,若是没受伤……
那些人还不见得打的赢柳若瑜。
单纯出于善意的问候,我开口试探性的问道:“安王殿下可否能猜到,此次行刺的幕后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