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字还没说完,盛溆就瞠目结舌的看着薄烬延接过姜姒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艹”盛溆惊魂未定的跟纪兆阳对视了一眼,对方兴味盎然的冲他挑了挑眉,一副看戏的状态。谁都看得出薄哥今晚不对劲,可谁都没那个胆量戳破他到底哪儿不对劲。“薄先生,敬您。”姜姒总算满意,端着旁边一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抿了一口,狐狸眼笑吟吟的,百般魅惑。薄烬延丢了酒杯,慵懒肆意的目光赤裸裸的落在她
“初次见面。”
漆黑锐利的眸子从她脸上薄薄擦过,薄烬延似笑非笑的缓缓扬起唇角。
两个小时前还在他床上一口一个哥哥跟他死去活来活色生香的女人,这会儿挽着别的男人的手臂,跟他说初次见面。
盛溆灌了一杯白开水,看着姜姒的动作:“宝贝儿,别白费那力气,薄哥哪喝过女人敬的……”
“酒”字还没说完,盛溆就瞠目结舌的看着薄烬延接过姜姒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艹”
盛溆惊魂未定的跟纪兆阳对视了一眼,对方兴味盎然的冲他挑了挑眉,一副看戏的状态。
谁都看得出薄哥今晚不对劲,可谁都没那个胆量戳破他到底哪儿不对劲。
“薄先生,敬您。”
姜姒总算满意,端着旁边一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抿了一口,狐狸眼笑吟吟的,百般魅惑。
薄烬延丢了酒杯,慵懒肆意的目光赤裸裸的落在她的肩膀上,姜姒换了一身黑色的吊带裙,细细的吊带勾在紧致细嫩的肩膀上,一路延伸到胸前,眸子忽然眯了眯。
姜姒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光洁白皙,唯有薄烬延知道,那单薄的衣料再往下一点,就能露出黑色吊带包裹的挺翘饱满下面暧昧混乱的痕迹。
“坐。”
简单的一个字音,薄烬延下巴对着旁边的空沙发抬了抬,姜姒四下打量了一番,直直的向着对面盛溆旁边的空位走过去。
弯腰落座,正在嘻嘻哈哈和旁边人说着话的盛溆顿时感觉一阵如芒在背。
奇怪的转头,摸摸后脑勺上的短发:“我怎么忽然觉得一阵凉风?”
姜姒顺着话往下接:“是有点凉。”
盛溆立刻把外套脱下来,殷勤的给她披上:“看吧,最近天儿都降温了,你穿这么少感冒了怎么办?”
话里话外俨然一副十佳男友的模样。
肩头的外套还残留着体温,姜姒挑了挑眉,打开手机自拍一张给置顶的对话框发过去,对方立刻传过来一张捶胸顿足的表情包:
“我就知道,这狗东西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女人床上!”
姜姒弯着大眼睛笑了笑,不小心碰到手机的功能键,摄像头翻转,屏幕中立刻出现了一张冷冰冰盯着她的沉怒的脸。
顿时肝儿颤了一颤。
拿下手机再去看对面的薄烬延,没有了刚才在镜头里的冰冷,整个人都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刚才的场景不过是她的错觉。
姜姒犹豫了一下:“我去下洗手间。”
她一边走一边低头发消息,听着对面某人字字泣血的控诉,刚笑了一声,额头就撞到一堵坚硬的肉墙。
姜姒抬头,看到灯光笼罩下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立刻扬起灿烂的笑:“薄总,真巧。”
薄烬延伸手在垃圾桶上碾灭了指尖的烟,抬起她的下巴:“不巧,我在等你。”
看着她嫩生生的笑容,薄烬延莫名的起了一股心思,指尖顺着她的下颌线一路往上,揪住她脸上的软肉:“真丑。”
姜姒脸上的笑容立刻垮下来。
刚想说什么,余光瞥见走廊尽头的一道人影,下一刻便猝不及防的被人揪住衣服带进了旁边一个无人的包间。
姜姒毫无防备摔倒在他身上,眼前突如其来的黑让听觉显得尤为灵敏,听着男人胸口强有力的心跳,记忆瞬间被拽回到了两个小时之前酒店的床上。
不止床上,还有地毯,浴缸。
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
姜姒眨了眨勾人的狐狸眼,黏黏糊糊的贴在他身上:“薄总,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又想做什么坏事?”
薄烬延大手精准的扣住她的腰,微微一用力便让他整个身体都贴近他,嗅着她身上好闻的馨香,凛冽的语调阴冷强势:“谁派你来的?”
从酒店到会所,他身体依然铭记着那种想让人揉进骨髓的软。
醉生梦死的虚幻感让他即便在抱着这女人的时候也能闪过两小时之前的某些片段,怀中的柔软很难不影响他的判断。
妖精一样的女人,反而更容易让人生出警惕来。
姜姒伸手描摹着他的眉眼,绯红的唇在夜色中更显得欲色撩人:“做都做过了,薄总再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白玉似的手指不安分的在他衬衫下面凸起的肌肉上勾勾搭搭,一面占着便宜,一面拿话继续刺激某人:“还是说,薄总食髓知味,这次打听清楚了,下次心安理得的继续……睡……”
轻飘飘的一个字在唇齿间绕了几圈,如愿的到了男人周身骤然冰封的凛冽。
说中了!
姜姒翘了翘唇角,腰间隐隐的酸痛提醒着她不能再这么放任下去,她抵着他的胸膛拉开一些距离,撩到一半就打算收手。
“想跑?”
腰间强硬的力度再次袭来,弧形完美的下巴被人大力捏住,薄烬延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的脸,声音依旧冷冰冰:“叫什么?”
亲过了摸过了做过了,现在才想起来问她的姓名。
姜姒很想翻个白眼,但她不能,不但不能,还得继续夹子音:“姜。”
腰间的力道松了些,想来是她的乖顺取悦了男人,薄烬延把她吊带裙的带子往上提了提,语气凉飕飕的带着嘲讽:
“胆儿挺肥!”
他指的是酒店里她留下两百五十块钱的事。
睡了他,留下两百五十块钱一声不吭的跑了,现在还像个没事人似的装不认识。
这女人,有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