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忱的手劲极大,苏优优顿时惊慌失措。难不成是迟璃将当年车祸的真相告诉他了?她死死抓住傅南忱的手,艰难道:“南忱,你听我解释……不要……不要听信迟璃的一面之词……”傅南忱嗤笑一声,反而将她的脖子掐的更紧。“苏优优,这三年来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中,很好玩是不是?”“你身上的那些伤,自己弄得时候应该很疼吧?平常你割破一下手指都要哭上大半天,关键时候竟然这么果决?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狠角色,为了让我相信你,竟然还自己烫伤自己!”
傅南忱的手劲极大,苏优优顿时惊慌失措。
难不成是迟璃将当年车祸的真相告诉他了?
她死死抓住傅南忱的手,艰难道:“南忱,你听我解释……不要……不要听信迟璃的一面之词……”
傅南忱嗤笑一声,反而将她的脖子掐的更紧。
“苏优优,这三年来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中,很好玩是不是?”
“你身上的那些伤,自己弄得时候应该很疼吧?平常你割破一下手指都要哭上大半天,关键时候竟然这么果决?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狠角色,为了让我相信你,竟然还自己烫伤自己!”
“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毒妇,骗得我为你治好了眼睛,竟还气得奶奶心梗发作而亡!苏优优,你就没想过这么做的下场?”
直面死亡的恐惧和真相暴露的恐惧包裹住了苏优优,她感觉自己被傅南忱掐的已经有些喘不上气来。
“对不起……对不起……南忱,我错了……求求你,饶我一命……”
“饶你一命?当初,你怎么不饶奶奶一命!”
傅南忱将苏优优狠狠的甩在了墙上,随即她便毫无生气的倒在了地上。
得以呼吸到新鲜空气的苏优优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之前她能从傅南忱这里得到一切,如今傅南忱也能让她失去所有。
傅南忱如果想要弄死她,简直比弄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因为深知面前这个男人的恐怖,所以她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连忙跪倒在地,连连向他磕头。
“南忱,不不不,傅总,求求您,饶我一命……我可以为您做牛做马!”
傅南忱居高临下的看了苏优优一眼,嗤笑道。
“苏优优,你这样的人,也配给我做牛做马?但是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松就死了的。掐死你,太便宜你了。”
“从前是我瞎了眼,才会错把鱼目当珍珠,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从今往后,你休想再有翻身之日,你从我和璃璃这里拿走的掠夺的,我会让你加倍还回来。痛痛快快的死,你可不配。我要让你,好好的为你做过的那些事情偿罪!”
随即,傅南忱不顾苏优优的哭喊,挥了挥手,文森特便立马上前将苏优优带走了。
他有些嫌恶的扫了一眼餐桌上苏优优准备的酒杯以及烛台,尽数将这些东西扫落进了垃圾桶中。
看着两杯颜色明显不对劲的红酒,傅南忱甚至都不用想,便能知道刚刚苏优优究竟往里面放了些什么。
曾经迟璃还在的时候,这座别墅从来都是井井有条,一尘不染的。
但苏优优只不过住进来了几天,这里便有些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