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儿了,上次我来这儿就很想带你试一试,元正在这儿修生养性,我也来养养,阿羲,你今日看上去倒是别有一番味道。”说罢,那人就看着沈河足尖一点,带着身侧之人翻滚上了木台,顺势在木台之上又翻滚了几下,衣袂翻飞在这竹色之间,的确有一种柔色的美感,当真弄得人心痒痒的。沈河将裴棠兮压在身下,两人之间的距离早已超出平日里的接触,裴棠兮入目入鼻都是沈河嬉笑的眼神和身上强烈的香味,奇怪,她之前怎么没发现他衣服上的熏香是上好的沉木。
沈河不知她为何忽然间便有些消沉,关于自己身份一事,本也没想瞒住她,只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能猜出大概。
“关于我的身份,我可以告诉你。”
“算了,沈公子身份贵重,告诉我,于我也是麻烦。现下还是先找到方法进竹林更重要。”
什么叫于她也是麻烦,他什么时候成麻烦了?
沈河有些烦躁,莫名的怒意自心底泛起,他不是一个随意动怒的人,一是很少有人敢当着面惹他,而是向来没什么事值得。
“什么意思?”
“啊?就是进竹林的意思啊。”
裴棠兮不明白他在问什么。
“我说的是,”沈河的眸色很深,裴棠兮看懂了他眼中的怒意,“麻烦,是什么意思?”
暗暗叹了口气,之前倒是没觉得沈河这人这么能计较这些细碎的事情,棠兮闷闷的开口,
“沈公子的身份与我之间如云泥之别,若是叫人知道我卷入与公子相关的事情,恐怕,我现在拥有的平静生活都会在顷刻失去。”
沈河冷哼一声,嘲讽的看着她,尽管知道她说的是实情,但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委实难听了些。压下心中的不舒服,沈河状是无意再提及此话题。
“你仍旧想要进入这竹林?”
棠兮点点头,
“等着人来救之前,我可先自己努力一下,或许也能让别人救得轻松一些。”
身旁的人一时间没有说话,棠兮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神色,今日这场乱七八糟的对话也不知道是怎么开的头,裴棠兮正分心的想着,没防备却忽然被沈河拉起身来,两人躲着的身形很快就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
棠兮低声惊呼,
“沈河,你这是做什么?”
沈河笑,
“你不是想进竹林吗?不出来怎么进去?想进去待会儿就认真配合我,你一句话也不用说。”
裴棠兮就这样僵硬得被他拽着走向那些看守竹林的人跟前,她脑中不断思考着应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盘问,没想到却发现那些看守在竹林两侧的人都毕恭毕敬的向沈河行礼。
“沈公子今日怎么来了?”
微带讨好的笑意和语气,几人的眼神都紧紧的打量着裴棠兮,他们虽敬沈河,但对生人却很防备。
“有事要谈,竹林里比较方便。”
说罢,沈河用手搂住裴棠兮,手指若有若无的磨蹭着她的脸颊,眼神透出一股放肆的打量和侵占,裴棠兮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好在她练就了一身在众人面不改色的功夫,是以只能以木呆呆的表情应付着一切。
那些看守的匪徒相互之间使了使眼色,之前看向裴棠兮得探查式凝视变了味,颇有些轻视的意味,不过有些规矩却不好破。
“公子有所不知,这竹林除了得元正大师和龙帮主之令,不得轻易放人进去,还请公子见谅。”
沈河懒洋洋的一挥手,拿出一叠银票扔给他们,
“这整个青衫帮都没什么风雅的好地方,我就看这竹林还算合心意。要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出来,我适才见过元正大师,他今日不会来竹林,没人知道。再说了……”
沈河眼神一挑,带出些邪气的旖旎,像极了那些纵情酒色的世家子弟,
“今日你们叫我开心了,来日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那一叠银票砸得几人动了心,再说他们日日守着这竹林,早习惯了这乏味的日子,有些刺激的谈资也不失为一种乐趣,况且这位沈公子可是叫元正大师都礼让三分的人物,放他进去一会儿也无伤大雅。
“那还请公子不要为难小人,快些出来。”
“哈哈,好说。”
沈河十分霸道的揽着裴棠兮进了竹林,手从肩部慢慢下滑到腰间紧紧搂住,看得那几人眼都直了。
“没想到这位沈公子竟然好这口?”
“而且看上的还是一个这样呆愣的村人?”
“诶,你这就不懂了,你看那小子虽然模样普通,但身段儿漂亮,定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好了,不管怎么样,你先跟上去看看,确保不要出什么问题。”
“是。”
其中一人悄悄跟在沈河与裴棠兮身后,只见那二人晃晃荡荡的朝竹林深处走去,边走沈河的手还时不时游移在裴棠兮的后腰上,裴棠兮只觉得自己快哭了。
“你究竟要干嘛?”
沈河嗅着她的脖子,轻声呢喃道,
“有人跟着,不想被扔出去,就先配合我,一会儿我有办法将他打发走。”
两人走到了竹林深处得那处木台之下,那人只听见沈河极为愉悦的嗓音,
“就是这儿了,上次我来这儿就很想带你试一试,元正在这儿修生养性,我也来养养,阿羲,你今日看上去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说罢,那人就看着沈河足尖一点,带着身侧之人翻滚上了木台,顺势在木台之上又翻滚了几下,衣袂翻飞在这竹色之间,的确有一种柔色的美感,当真弄得人心痒痒的。
沈河将裴棠兮压在身下,两人之间的距离早已超出平日里的接触,裴棠兮入目入鼻都是沈河嬉笑的眼神和身上强烈的香味,奇怪,她之前怎么没发现他衣服上的熏香是上好的沉木。
“沈河,你别太过分!”
沈河轻轻笑出了声,他俯身将脸埋进了裴棠兮的肩颈之间,看得远处之人瞪大了双眼,正等着接下来的刺激,沈河却猛地抬头看向他,脸上尽是阴沉的不郁之色,
“不想死,就不要在这里打扰爷的雅兴。”
语气中尽是漠然的冷意,其间带来的压迫之感让那人感到背后一凉,身体一哆嗦,不自觉便跪下,
“公子莫怪,小人马上退下。”
看那人走远了,沈河才收回目光看向身下之人,纤腰盈盈一握在他的手中,当真是温香软玉在怀,再看向她的脸,虽然被黑粉覆盖了肤色,但也透出粉意,特别是那双明亮的眼睛,此刻又是愤怒又是羞赧,还带了几分不知所措的泪意。
如果继续欺负下去,她会不会哭?
沈河脑中莫名其妙的闪过这个念头,是以他二人半天未动,在木台上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你可以先放开我吗?”
裴棠兮轻轻的声音中带着些恳求的无措,有些哽咽的颤意撩动了沈河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