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主上和旁人狼狈为奸!”太子扯住他的头发:“说清楚,谁才是奸?”“孤倒是忘了狗都不会承认自己是狗,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条狼?”叶清影倒是见识到了这些意图谋反的人,想来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是在谋反。而是理所应当的觉得自己不过是在给这个世界洗涤污脏,自己则是天下罢了。萧晔抱着她起身,一手拿着刀插进他的琵琶骨:“那本殿倒要瞧瞧,你在燕肇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你莫非以为,燕肇真会将你当成心腹,还是一枚能被随意舍弃的妻子?”
太子一脚踢了他的后膝盖,把他踢倒在地:“叫谁呢,孤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那人哈哈笑着,回眸直直盯着太子:“不,太子说错了,我就算是见了棺材,也不落泪。”
“你!”
叶清影一瞧,这太子从小就喜欢跟萧晔斗嘴,没想到长大了还喜欢和别人吵。
萧晔马上出声打断太子施法:“燕肇要你来找本殿?”
他朝着萧晔吐了口水,满脸不屑:“亏得主上还在担心你,没想到你居然一开始就不是真心和主上合作。”
“背着主上和旁人狼狈为奸!”
太子扯住他的头发:“说清楚,谁才是奸?”
“孤倒是忘了狗都不会承认自己是狗,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条狼?”
叶清影倒是见识到了这些意图谋反的人,想来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是在谋反。
而是理所应当的觉得自己不过是在给这个世界洗涤污脏,自己则是天下罢了。
萧晔抱着她起身,一手拿着刀插进他的琵琶骨:“那本殿倒要瞧瞧,你在燕肇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你莫非以为,燕肇真会将你当成心腹,还是一枚能被随意舍弃的妻子?”
他分明有那么一瞬的愣神,之后又冷笑着看他:“少在这挑拨离间了,主上无论做什么都是我的主上,成大事者从不拘泥于生死。”
“我早就做好了为主上献身的准备!”
叶清影该夸他忠心呢,还是该说他把自己的命给别人掌控的傻劲太大了呢?
她看着萧晔,在他手心上写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萧晔将话转述给那个人,那个人沉默了一会之后再也没有开口。
太子就将人给带了回去。
萧晔抱着她:“这种人说太多了也没用。”
“我知道你也是好心,但不是所有人都会接受你的好心,在外面,还是要相信人性本恶。”
叶清影知道,只是突然有感而发。
不说憋在心里也不好,说了心情舒畅了不少。
她点头:“知道了。”
“你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萧晔眸子一沉:“再等等,很快了。”
三日后,太子说什么也没有审问出来,他一直只重复一句话,说日后就是燕肇的天下。
像是被燕肇洗脑了一样疯魔。
干脆就关在了大牢,一天一顿,应该是没有什么力气再想怎么逃走了。
萧晔撸着她的毛,语气平静:“料到了,燕肇这人心狠手辣,手底下的人自然也狠,狠到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本来就是来给燕肇卖命的,被抓了自是没有想过要回去。”
太子问:“不过燕肇估计快乱阵脚了,心腹失踪,而你还在孤的手上,想必他的计划要延后了。”
萧晔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他还需要一段时间去准备,准备一个给燕肇的大礼。
叶清影这几日夜里总会发噩梦,梦到的都是同一个地方。
就是叶府。
她不觉得这梦无缘无故,甚至在想会不会是在给她什么暗示。
暗示还有什么证据落在叶家,让她去取。
叶清影将此事告知了萧晔,萧晔蹙着眉,目光幽幽:“不要一个人去,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