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傅佩昕已经抽出了袖口的短刀,缓缓贴在了萧曼群的经脉上。“说起来,这个办法还是我跟你学的呢,你说,只要废掉一个人的手筋脚筋,那他的体术再强悍都无用了。”萧曼群脸色苍白,瞳孔霎时失色——下一瞬间,所有的话,都哑在了喉咙里。只见傅佩昕的刀刃被人缓缓摁住,那个人眼里是消散不掉的寒凉。“傅将军,你的真实面目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傅佩昕惊吓之余,手心的刀缓缓一松。那人顺势接住了刀,放在手心把玩。
傅佩昕的脸上是再也不加掩饰的的嫉恨,看的萧曼群心惊不已。
虽然当过将军之后,小伤小痛几乎可以在她身上忽略不计。
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会对傅佩昕现在做的事情保持沉默。
她拧紧眉头:“傅佩昕!你这是做什么?”
傅佩昕脸上是扭曲的笑意:“萧曼群,你扪心自问,你是真的不想上战场吗?你真的好虚伪,怎么了?念了几天佛经你就觉得大彻大悟了?”
“只要沈微顾想,你随时都可以回来继续做你的大将军!而我……”
她双目通红:“而我永远只能是你的下位吗?”
萧曼群怔住了。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傅佩昕心里藏着这么多的不甘和怨恨。
这些负面情绪的起源,全部都是因为自己?
她缓缓开口,企图安抚住傅佩昕的情绪。
“佩昕,这是佛寺,擅动刀枪,是对佛祖的大不敬……”
傅佩昕嗤笑一声,随即踹了萧曼群一脚。
萧曼群吃痛,重心不稳的跌倒在地。
她闷哼一声,随即那些熟悉的画面一一闪过萧曼群的脑海。
她记得,她也是在一个这样的日子,将傅佩昕带回了军营。
她们曾经也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可是如今却……
权和利还真是让人着迷的东西。
萧曼群眼睛透出一抹自嘲的笑意,原来那段时光岁月,只有她一个人在珍视。
傅佩昕是萧曼群在战场上救回来的。
那时候她只是逃难的姑娘,为了躲避敌国的士兵,便装死藏进了尸堆里。
救了她后,萧曼群本意是想将她送去安全的地方,是傅佩昕主动要求留下来。
她说:“我也可以打仗,可以杀敌,我不想做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我也想成为你这样的巾帼英雄!”
萧曼群问了她好几次,她都打定主意要留下来。
萧曼群便同意了。
这一留,便是三年。
却没想到她们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改变一个人的,到底是时间,还是事物呢?
萧曼群想着,就听傅佩昕阴恻恻的笑容响在耳侧:“只要你永远都施展不开体术,你就永远都上不了战场了吧?”
萧曼群呼吸一滞,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
反映过来后,萧曼群咬牙开始想方设法抵抗,但是这种操作似乎根本不起作用。
只见傅佩昕已经抽出了袖口的短刀,缓缓贴在了萧曼群的经脉上。
“说起来,这个办法还是我跟你学的呢,你说,只要废掉一个人的手筋脚筋,那他的体术再强悍都无用了。”
萧曼群脸色苍白,瞳孔霎时失色——
下一瞬间,所有的话,都哑在了喉咙里。
只见傅佩昕的刀刃被人缓缓摁住,那个人眼里是消散不掉的寒凉。
“傅将军,你的真实面目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傅佩昕惊吓之余,手心的刀缓缓一松。
那人顺势接住了刀,放在手心把玩。
而萧曼群早就僵直了身体,她不敢动,也不敢回头。
身后的人,她再熟悉不过。
是沈微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