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胆子大的把草席打开,露出侍女那张苍白的脸。“这不是傅将军身边的侍女吗?”二人皆是惊呼一声,脸色也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侍女貌似还有着最后一口气,她颤颤巍巍的指着马车驶远的方向。“将军……勾结……敌……”“寇”字还没有说完,她沉沉的闭上了眼,再也没有醒来。尽管侍女她声音很小,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却足够让在场的两人脸色凝重。他们都知道,勾结两个字,对梁国有着多么重要的意义。
侍女看着这份城防图,脸上脸上啧啧称奇。
“将军,这就是边塞城境的城防图?看起来好复杂啊?”
傅佩昕收敛了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来喜怒。
侍女不知其中玄机,还想继续看看。
只是傅佩昕默不作声的收了起来:“这不是你该看的东西。”
侍女心中一紧,她明白,这是将军不悦前的表现,但是她却没收住嘴。
“将军,我们陛下不是守城吗?城防图对他应该没用吧?”
良久,轿子里并未就传来傅佩昕的声音,她心里忽然漫上一层不安。
“这城防图对他来说确实没用……”
傅佩昕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伸手拔下头上一根簪子捏在手上细细把玩。
如果说,侍女刚刚只是不安的话,那她现在看着傅佩昕手里那只泛着银芒的簪子,心中只剩下了恐惧。
侍女跪了下来:“将军恕罪,恕奴婢多嘴!”
说着就要左右开弓扇自己耳光,可是她的手却被傅佩昕牢牢摁住,丝毫不能动弹。
傅佩昕的笑容此时此刻异常诡异:“可谁说,这份城防图是要给他的了?”
“噗呲——”
下一秒,那只簪子在侍女的脖颈出划出一条血线。
侍女的脸上还留着惊恐,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脖颈动脉处的血正源源不断的朝外涌出。
傅佩昕的脸上也不可避免的溅到了一点血渍,衬的她宛若人间修罗。
在眼睛合上之前,她听见了傅佩昕说了最后一句话。
“那些外邦人,对沈微顾来说也许是敌寇,可对我来说,那可是我的盟友。”
侍女眼睛蓦然睁大,不敢置信的死死盯着傅佩昕,最后不甘的合上了眼,彻底没了动静。
傅佩昕一脸嫌恶的看着她:“真是的,马车都脏了。”
她慢条斯理的取出帕子,将自己脸上的血一点一点的擦干净,随即开口。
“停车,把她丢出去。”
过了一会,一具卷着人的草席被马夫抗出,随手丢在了途径的乱葬岗里。
没过一会,车夫回到了马车上,将马车逐渐驶远。
马车驶远后不久,沈微顾的人姗姗来迟。
“这是……”
他们盯着那具被草席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躯体,目光中带上了惊讶和犹疑。
一个胆子大的把草席打开,露出侍女那张苍白的脸。
“这不是傅将军身边的侍女吗?”
二人皆是惊呼一声,脸色也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
侍女貌似还有着最后一口气,她颤颤巍巍的指着马车驶远的方向。
“将军……勾结……敌……”
“寇”字还没有说完,她沉沉的闭上了眼,再也没有醒来。
尽管侍女她声音很小,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却足够让在场的两人脸色凝重。
他们都知道,勾结两个字,对梁国有着多么重要的意义。
如果不是陛下有疑,恐怕今日还抓不到她这背后的把柄。
年纪稍长一点的侍卫表情严肃:“一击必杀,活口是留不了,回去报信吧。”
“是。”
梁国二十八年,傅佩昕将军勾结敌寇,意图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