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妙好想反驳,那其实也是挺尴尬的,毕竟蒋祈深在别人的眼里就是她的哥哥。哥哥和妹妹做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尴尬?虽然她从头到尾没有把蒋祈深看作是哥哥。说干就干,导演马上让道具组的人去准备道具,然后布置好场景。时妙和蒋祈深就开始被化妆,穿上衣服啥的。时妙在那想着,这种戏份的难度上升了好大个度,反倒是蒋祈深看上去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还有一点期待。果然一禁欲的人一旦破了,看上去就一点也不值钱了。导演也很识趣,就算他俩是熟人,也清场了,全场就只剩下几个摄像师和导演。
也对,这个角色简直是给蒋祈深量身定做的,一模一样,根本就不用花很多的心思去专门演绎这个角色。
这么说的时妙也无言以对,也难怪恃宠而骄的导演一点也没有犹豫蒋祈深来是不是不太适合。
干脆就是直接找了一个本人来演。
时妙也就没有什么别的好担心的了。
但是没想到一进组的第一场戏就是强制爱的那一场。
没必要刚拍的第一场就玩这么花吧!
要不要那么直接地就拍这种刺激的戏份?
时妙刚想要上前和导演说点什么,结果导演却说:“时小姐,我相信你。”
“毕竟如果是两个不熟悉的演员来演这个的话,估计还么有那么自然。”
“你们已经很熟悉对方了,也不会让观众看着怪和尴尬。”
不……
时妙好想反驳,那其实也是挺尴尬的,毕竟蒋祈深在别人的眼里就是她的哥哥。
哥哥和妹妹做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尴尬?
虽然她从头到尾没有把蒋祈深看作是哥哥。
说干就干,导演马上让道具组的人去准备道具,然后布置好场景。
时妙和蒋祈深就开始被化妆,穿上衣服啥的。
时妙在那想着,这种戏份的难度上升了好大个度,反倒是蒋祈深看上去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还有一点期待。
果然一禁欲的人一旦破了,看上去就一点也不值钱了。
导演也很识趣,就算他俩是熟人,也清场了,全场就只剩下几个摄像师和导演。
时妙一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强制爱的画面,心就一直在怦怦跳。
侧眸一看到床上的金链子,脑子里就控制不住的看到原著小说里的描写和场景。
太折磨人了。
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时妙坐在床边,蒋祈深也已经就位。
导演说出action的时候,时妙也是立马进入了状态。
直接翻身爬上榻,然后跨坐在蒋祈深的身上。
他的手脚都被链子绑的严严实实,根本就反抗不了。
时妙勾起修长的手在蒋祈深的喉结处来回游走,问:“皇兄,这回愿赌服输吗?”
蒋祈深非但不生气,还有点兴奋,只是说话有些气喘吁吁的:“就算孤落在你手上,吾妹又能拿孤如何?”
好啊,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这挑衅。
时妙也不急着让蒋祈深开始在这求饶,要不然也不是很好玩。
只是撑着下巴,趴在蒋祈深强有劲的胸口上:“皇兄,外面好像下雪了。”
“你的身子热了,皇兄猜猜皇妹现在在想什么?”
蒋祈深费力把唇角一勾,链子在叮当叮当响。
他鼻息滚烫,却仍旧咬着牙在逞强:“想什么?想拿什么法子现在办了孤?”
时妙被这股热气吹的脖颈发痒,往后躲了躲:“错了,皇妹在想皇兄身子热了,想着该拿什么东西帮皇兄散散热。”
“外面正巧下着雪,皇妹去捡些小冰块如何?”
他恶劣的笑笑:“小七真要用这种方式折磨皇兄?”
时妙纤长的手指在他胸前来回挑动:“不然皇兄拿出点诚意,惩罚就免了。”
蒋祈深没有立马回答,想了会说:“头凑过来。”
时妙一点也不害怕蒋祈深在这个时候耍花样,听话地凑了过去。
谁知蒋祈深比她还要放荡:“不用冰块,小七亲自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