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正杨却站在那里,没有和她碰杯的意思。其中一个男人见状忙说:“美女,不好意思,正杨对女人啊,就这样,唯一能让他例外的,也就只有小涵了。”许昕言心尖一颤。是啊,他也有裴柔的一面,只是能见识他那一面的人,不是自己。许昕言将酒一饮而尽,满嘴苦涩。她将空酒杯微举,随后狼狈离去。她已经做完了许父吩咐的事,和许父说了一声,便离开了这个令她窒息的宴会厅。苏涵看着许昕言离开的背影,总感觉有一丝不对劲。她掩下异样,看向裴正杨,娇笑着上前:“正杨哥……”
只有许昕言知道,裴正杨的话,是在对她说的。
心口犹如在刀锋上滚过。
许昕言竭力压抑着心中的疼痛:“不,我是来向裴总道谢的。”
说完,她勾唇娉婷的向裴正杨走去:“裴总,三年前你帮了家父,现在才有机会好好感谢你,我敬您一杯!”
裴正杨却站在那里,没有和她碰杯的意思。
其中一个男人见状忙说:“美女,不好意思,正杨对女人啊,就这样,唯一能让他例外的,也就只有小涵了。”
许昕言心尖一颤。
是啊,他也有裴柔的一面,只是能见识他那一面的人,不是自己。
许昕言将酒一饮而尽,满嘴苦涩。
她将空酒杯微举,随后狼狈离去。
她已经做完了许父吩咐的事,和许父说了一声,便离开了这个令她窒息的宴会厅。
苏涵看着许昕言离开的背影,总感觉有一丝不对劲。
她掩下异样,看向裴正杨,娇笑着上前:“正杨哥……”
裴正杨淡扫了她一眼,便拿出刚好响起的手机:“我接个电话。”
说完,转身离开。
苏涵看着,不甘心的追了上去。
酒店外,许昕言正在路边,等助理来接她。
忽然,一辆迈巴赫停在她面前,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了裴正杨的脸。
“上车。”
许昕言怔了怔,上车拘谨的坐在裴正杨身边。
车往前开,裴正杨低沉声音响在许昕言耳边:“第二次了。”
许昕言一愣。
便听他嘲讽:“你就没有别的招式了?”
闻言,许昕言心?的裂缝又开始作痛。
她垂下头攥紧包,问出了那个一直想问的问题:“裴总,当初为什么会选我?”
裴正杨看着她裴婉侧颜:“不是我选的你。”
他偏头,面容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落下阴影:“只要老太太喜欢,是谁我都可以。”
许昕言只觉浑身力气都被抽走。
这天晚上,许昕言又做梦了。
她又变成了梦里的女子,感受着她经历的一切。
这一次,许昕言站在一座死寂的宅子前。
带着压抑在心底的恐慌,她穿过回廊,跑进后院。
可还没等她推开门,管家凄惨地哭声刺入耳中,许昕言心中蓦地一疼。
她冲进房间,看到了床上浑身是血的弟弟许临武。
那血,染红了许昕言的眼。
“这是怎么回事?”她看向管家,难以置信的颤声问。
管家老泪纵横:“陛下……罚了小少爷五十大板,说小少爷僭杨……”
许昕言如坠深杨。
她摇摇欲坠的走到床前,握住了许临武攥拳的手:“武儿,姐姐回来了……”
许临武艰难睁开眼:“姐……我终于等到你了……”
许昕言心口撕裂般的痛,她红着眼朝管家大喊:“大夫呢?大夫在哪儿?”
管家哽咽着摇头:“来不及了……”
“姐,我……舍不得你……”
许昕言浑身一震,眼泪汹涌而出:“你答应过我的,会一直陪着我……”
许临武想要说话,可张开嘴血便不停往外流。
他用尽所有力气开口:“姐……”
许临武的话戛然而止。
他睁着眼,想最后好好看看许昕言,可却再也没有力气闭上。
许临武的手倏然松掉,一块染血的玉佩玉佩无声滚落。
“武儿……”
许昕言大脑一片空白,她抱住弟弟,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不!不要!”
许昕言哭喊着睁开眼!
床头灯照出一片现代装潢,她蜷缩着,捂着胸口止不住的痛哭!
那梦里的痛苦侵入她的四肢百骸,让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情绪稍平,她闭上眼,想要逼自己再去做那个梦,却再也睡不着。
之后几天,任凭她再怎么尝试,都没有再做过那个梦。
又是一天清晨。
许昕言带着浓浓的疲惫起了身,望着镜中人,她扯出一抹苦笑。
手机嗡鸣,她拿起一看,竟是裴正杨。
按下接通,他含着怒意的声音响起:“许昕言,你倒是比我想象的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