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盛承砚极不情愿地走到盛父面前,看到盛父那一副严肃的样子,他自己也一脸不耐烦的表情。盛父见自己儿子这么一个态度,心里满是怒气,他大声质问道:“你要和林家千金解除婚约?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让你这样做的?”闻言,盛承砚的眉头的皱起,他猜到定是林恬佳告的状,心下对林恬佳的嘴碎感到十分的厌恶。“婚姻自由,我不喜欢她,这婚事自然就要作废了。”在盛父面前,盛承砚不想和他多绕弯子。“胡闹!”盛父听了怒不可遏:“儿女的婚姻大事向来由父母做主,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盛承砚驱车回到自己别墅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么晚了盛父竟然出现在了这里,他不禁心下冷笑,他的这位父亲,只有在无人可用的时候才会想起还有他这么个儿子。
下了车,盛承砚极不情愿地走到盛父面前,看到盛父那一副严肃的样子,他自己也一脸不耐烦的表情。
盛父见自己儿子这么一个态度,心里满是怒气,他大声质问道:“你要和林家千金解除婚约?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让你这样做的?”
闻言,盛承砚的眉头的皱起,他猜到定是林恬佳告的状,心下对林恬佳的嘴碎感到十分的厌恶。
“婚姻自由,我不喜欢她,这婚事自然就要作废了。”在盛父面前,盛承砚不想和他多绕弯子。
“胡闹!”盛父听了怒不可遏:“儿女的婚姻大事向来由父母做主,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盛承砚听了不由笑出了声,他冷笑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您老人家还这么迂腐!就算依你所说婚姻由父母做主,可我的母亲早已经病逝,而你,我的身生父亲,这二十多年来你管过我吗?”
“你……”盛父被这话气得哑口无言。
“你没有!你从来就没有打算要认我这个儿子,要不是你家那位宝贝儿子成了植物人,你缺一位继承人,现在你根本不会想起这个世上还有一个我!”盛承砚的眼里流露出鄙夷的目光:“至于和林恬佳的婚事,你从来也没有在乎过我的想法,你看中的是林家能给盛氏带来的利益,我不过是你逐利的一个棋子而已!”
面对盛承砚的指责,盛父感到些许汗颜,但身为一个父亲,他不容许自己在晚辈面前低一头,他仍是为自己狡辩道:“盛承砚,我让你和林恬佳在一起,那也是为你好!你才刚掌盛氏,董事会里多少人不服!而你和林恬佳结了婚,林家会成为你的倚仗,那些人也不敢再对你说三道四!”
“你别把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摸摸自己的良心问问,你这么做究竟是为我好,还是为了你自己!”盛承砚听了嘴角又勾起了一抹轻笑,盛父的解释在他看来就是为了掩饰他自己内心唯利是图的野心罢了:“另外,只有没能力的人才需要找倚仗,我盛承砚有这个能力,凭什么要白白牺牲自己的婚姻!”
看着面前的儿子一副骄傲自满的样子,盛父眼里闪过了一丝算计,他沉声道:“好,很好!承砚,你竟然对自己这么有信心,那不如你就和你大哥比比,你掌国内的项目,你大哥掌海外的项目,年底只要你的投资回报率比你大哥高,你的婚姻我不再插手。如何?”
闻言,盛承砚愣住,他不解地看向盛父问道:“盛巷时他不是死了吗?”
“盛承砚!”盛承砚的问话落入盛父的耳中,他恨不得上去扇他两耳光:“即便你不待见你大哥,但你也不能咒他!他现在在国外过得好好的,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