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心想在鲁从谦面前露脸,全然忘记自己刚才打包剩菜时沾了两手油。鲁从谦嫌弃的从他手里挣脱,身后的大堂经理忙递上一张酒精湿巾,他把手反复擦了几遍,方才没有油腻感。“先先,你不是想要找个办公地点吗?”鲁从谦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把钥匙,“我觉得小成的建议不错,就在公安局附近给你找了一间办公室,地方不大,差不多够用。”鲁先先接过钥匙,瞪了一眼鲁从谦身后的大堂经理,看来鲁从谦这次不是来吃饭的,是
他一心想在鲁从谦面前露脸,全然忘记自己刚才打包剩菜时沾了两手油。
鲁从谦嫌弃的从他手里挣脱,身后的大堂经理忙递上一张酒精湿巾,他把手反复擦了几遍,方才没有油腻感。
“先先,你不是想要找个办公地点吗?”鲁从谦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把钥匙,“我觉得小成的建议不错,就在公安局附近给你找了一间办公室,地方不大,差不多够用。”
鲁先先接过钥匙,瞪了一眼鲁从谦身后的大堂经理,看来鲁从谦这次不是来吃饭的,是收到线报专门来堵她的。
“就在隔壁那栋写字楼。七楼719室。”鲁从谦别有深意的加了一句,“楼里安保很好,二十四小时巡逻。”
鲁先先抓着钥匙,鲁从谦对她的控制越来越严密了,他到底怀的什么心思呢?他真的还以为二十五岁的鲁先先还能像以前一样,按照他的设计糊糊涂涂的活下去?
她还能有几个二十五年?或许这次的意外是上天为她开启的一扇窗,唤醒她沉睡良久的理性。她暗暗的下定一个决心。
鲁从谦目送女儿从眼前走过,略过满手油腻、满身菜香的冯智渊,将准备跟上鲁先先步伐的成浩川拦下,俯身低声在他耳边道:“成浩川,二零零一年出生于红水镇红水村,有个姐姐,父母务农、打工为生,对了,最近没有跟家里联系吧,你爸这几天腰不好,干不了活,在家躺着着。”
成浩川一下被激怒,他像一只准备拼死搏斗的野兽一样抬眼看向鲁从谦,鲁从谦却浑不在意,嘴角挂着淡淡的、带着威胁性的微笑,他的意思非常明确:如果成浩川敢对鲁先先有一点不利,甚至于不恭不敬,他都会给他点颜色瞧瞧。
冯智渊后脑勺好像长了眼睛,他觉察到两人之间暗流涌动,折返回来拽起成浩川:“你小子怎么磨磨蹭蹭的,赶紧去瞧瞧鲁总给咱们安排的办公室……”
冯智渊走到哪里,他手里那一大包剩菜的气味就飘散到哪里,三人挤在电梯里,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泔水桶。
“小鲁总,”他谄媚的靠近鲁先先,“您真的要把我招为你手下的员工?您开的是什么公司,不知我能胜任什么职位?”
鲁先先神秘一笑:“一切都还在筹备之中,至于你嘛,你会不会开车?我准备找个司机。”
冯智渊对这职位有些失望,但随即又觉得不管怎么说,鲁先先有个财大气粗的爸爸,攀不上那棵大树,能攀上这棵树苗也可实现“曲线救国”。
“会,十多年的老司机了。”他自豪的说,“要不是我那车不行,我就去跑网约车了。”
“你有车?”鲁先先惊喜的看着他。她不会开车,但她接下来的行动确实需要一辆车,本来还想着去买一辆,可如果一下子花出那么大笔钱,势必会引起鲁从谦的注意,而现在冯智渊能提供一辆车,那就没有这个隐患了。
冯智渊点点头:“有一辆。”
“你的人和车我都要了。”鲁先先走出电梯,在宽敞整洁的楼道里寻找719室。
“谢谢小鲁总。”冯智渊眼睛好,一眼就看见门牌,指给鲁先先。
办公室大概有三十个平方,落地大窗、中央空调,几张崭新的办公桌椅,这简直是创业者的天堂。冯智渊不禁感叹投胎的重要性,人家老爸一句话,赶上自己十多年的奋斗,这世界就是如此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