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曲将人放在床上的时候,南璇呼吸平缓,双眼紧闭,已经是睡了过去。阿大蹲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南璇。苍曲坐在床沿,曲起食指,用指骨轻轻敲了敲它的额头。“她干坏事你也不拦着,这些年白给你吃那么多肉了。”他顿了一会,接着又说:“你认出你前主子了?”阿大歪了歪脑袋,苍曲舒了一口气,随即用打商量的语气说:“你前主子对你主人不好,下次看见他就咬,别让他近你主子身,听到了没?”阿大低哼了一声,也不知是什么意思。苍曲也没指望它听懂,将目光重新落在南璇脸上。床上的人脸色苍白,眼下一片青黑,躺着就是薄薄的一片,根本没什么重量。
萧恪心里一动,接着,怀里的人就被他人接过去。
苍曲面无表情,就连语调也没有起伏:“多谢大人。”
因为是在祭坛下隐秘的一角,无人发现南璇的异样。苍曲不由分说的将人横抱起,送进了房里。
萧恪望着大步离去的苍曲,怔在原地,心里空空荡荡的。
苍曲将人放在床上的时候,南璇呼吸平缓,双眼紧闭,已经是睡了过去。
阿大蹲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南璇。
苍曲坐在床沿,曲起食指,用指骨轻轻敲了敲它的额头。
“她干坏事你也不拦着,这些年白给你吃那么多肉了。”
他顿了一会,接着又说:“你认出你前主子了?”
阿大歪了歪脑袋,苍曲舒了一口气,随即用打商量的语气说:“你前主子对你主人不好,下次看见他就咬,别让他近你主子身,听到了没?”
阿大低哼了一声,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苍曲也没指望它听懂,将目光重新落在南璇脸上。床上的人脸色苍白,眼下一片青黑,躺着就是薄薄的一片,根本没什么重量。
“他死了你憔悴,他现在活过来,你更憔悴了。真是孽缘。”
他静静坐了一会,才掩门离开ʟʋʐɦօʊ。
南璇没睡多久,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早。她刚穿戴完,坐在梳妆台前,门就被人推开了。
她从梳妆台上的镜子里看去,不由的挑了挑眉。
来人竟是风瑶。
她目睹了祭坛一角发生的事情,惊怒之余全是心慌。
这几日萧恪无事时,总会眺望着远方发呆,仿佛下一秒他就能想起所有。
更重要的是,她始终都没有打动萧恪,这些天的陪伴得到的只有感谢,没有一丝爱意。
没有情蛊,她什么也不是。
趁着仪式结束,所有人都准备下山。她再也耐不住性子,偷偷的溜了进来找南璇。
南璇梳着头发,淡淡的说:“有事?”
“他已经是我的了,你为什么还要纠缠着他不放?”
南璇没有回头,她瞄了一眼镜子里有些气急败坏的风瑶,勾了勾嘴角,尽是讽刺。
“什么叫是你的,你们用了什么手段自己不清楚?”
她站起身,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你来得正好。”南璇眼神盯着她,眼底刮着飓风,“他为什么又失忆了?你们又做了什么手脚?动了什么方法?”
风瑶被她的眼神恐惧得钉在原地,浑身战栗,只能眼看着南璇一字一句的走到跟前。
“说!”
低沉的声音像惊雷,狠狠砸在风瑶的心上,差点跌坐在地。
“你怎么在这里?”
门口响起一道声音,二人看去,是萧恪。
他正不解的看着风瑶,仪式结束后,他还是不放心南璇。
便掉头回来看看,没成想在这里遇到了风瑶。
萧恪走了进来,问道:“你认识圣女?”
南璇也惊讶萧恪来,但是听到问题,便好整以暇的看着风瑶,后者几变脸色。
风瑶咬着唇,攥紧的指甲都要将手心抠烂了。
她定是不愿意说认识南璇的。她巴不得萧恪离她越远越好,若是说认识,必定会给南璇接近萧恪的机会;若说不认识,只见过一面的人就能出现在她人的寝卧,分明古怪。
阿大听见萧恪的声音,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正围着南璇脚边焦躁的踱步。
它还记得萧恪为了风瑶踢它的一脚,现在看到二人在一起,有些委屈的不敢上前。
风瑶见到阿大,登时害怕无助的往萧恪身后一缩,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南璇眼神一沉,这场景与盛安那次何其的相似,她正想唤阿大离远些。
就见萧恪眉头一皱,对风瑶沉声说道:“你若怕,以后就不要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