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生来都有自己的命数,不必为自己的无力阻止感到自责。”午夜的街道空无一人,静得只听得见顾文阙是不是发出的叹息声。“梆,梆,梆”三更天了。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孩童的啼哭声。声音尖锐,凄厉,让人通体生寒。“太姑奶奶,好像有孩子在哭。”顾文阙练武出身,胆子比较大,当即环顾四周,也没有看到有孩子的身影。瘉顾朦音从腰间取出一个牛眼那么大的铜陵,铜陵被她提在手中无风自动。“太姑奶奶,这是什么?”
“若是顾大小姐愿意帮我,在下愿意将家中的山头奉上。”瘉
顾朦音大眼微亮,舔了舔唇道:“我到也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嘶,你是说,一整个山头,边上连着片的也是你家的?”
“左右两边都是。”
还自带左右护法,她对这个山头是越来越满意了。
“我也是被你的心意感动了,既然你执意要给,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了。”
顾文阙扶额,太姑奶奶,你那笑都快压不住了!
不过顾朦音觉得李远着山头给得不亏,她见了蔡玥的尸体就知道了,她是被吸了生魂殒命的。
能一招把人生魂给吸走的,如果不是有大道行的妖物就是修炼邪术到一定境界的人,这两种情况,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李远这样肉体凡胎的人能够对付得了的。瘉
“在山脚下还有一片荷花塘,只要顾大小姐愿意帮忙,荷花塘也可以一并送给你。”
给那么多,她实在是拒绝不了。
“也罢,谁让我是一个以斩妖除魔为己任的人呢,你放心,我会助你查明真相。”
“多谢顾大小姐。”
临别时,顾朦音拿了张符纸给他,“贴身放着,紧要时刻或许能救你一命。”
“多谢。”
跟李远分开后,顾文阙才感慨道:“哎,这好好儿的人说没了就没了,真是可惜。”瘉
“每个人生来都有自己的命数,不必为自己的无力阻止感到自责。”
午夜的街道空无一人,静得只听得见顾文阙是不是发出的叹息声。
“梆,梆,梆”
三更天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孩童的啼哭声。
声音尖锐,凄厉,让人通体生寒。
“太姑奶奶,好像有孩子在哭。”顾文阙练武出身,胆子比较大,当即环顾四周,也没有看到有孩子的身影。瘉
顾朦音从腰间取出一个牛眼那么大的铜陵,铜陵被她提在手中无风自动。
“太姑奶奶,这是什么?”
“响怨铃,若是附近有邪祟,它就会响。”
“叮铃叮铃”顾朦音话音刚落,手中的响怨铃就轻轻的摇晃起来。
一抹黑影快速的从身边的巷子闪过,顾朦音眉眼一沉转身就追了过去。
“太姑奶奶,等等我。”
黑影的速度极快,几乎是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瘉
顾朦音指尖祭出一张追踪符,符纸飞速的跟在黑影身后,最终在一间不起眼的民宅外消散。
黑影进了民宅。
顾朦音正准备翻身进去,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哪里来的小贼,给我站住。”
夜巡的禁军快速上前将顾朦音围住。
贺律将顾朦音上下扫了一眼,警惕道:“又是你,大半夜的为何还在大街上游走?”
顾朦音神色从容道:“刚从朋友家出来,准备回家。”瘉
贺律冷笑一声,“近日城中多有孩童丢失,我看你就是那偷孩子的贼人,把她给我拿下!”
“住手,你们给我住手!”顾文阙终于追了过来,他哼哧得喘着粗气拦在顾朦音跟前。
“贺律,我们今夜出来是有事才那么晚归,你别抓错人了。”
贺律冷笑一声,“难怪了,我就说近来那么多孩童丢失却一点线索都查不到,原来是你这个内奸跟那些人里应外合,现在被我抓现行了,你还不承认!”
“你,贺律你不要血口喷人!”顾文阙气得脖子都红了。
贺律冷笑更甚,“我说你们是贼人你们就是,拿下!”
“你小子分明就是公报私仇!”瘉
贺律恶狠狠的道:“是,你又能如何!”
顾朦音想着黑影,只想快点进去一探究竟。
她有些不耐烦的抬起手,一巴掌甩在了贺律脸上。
“啊!”
贺律的身体宛如破布般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抛物线后,又重重的摔到地上。
“动作快点。”顾朦音不耐催促。
顾文阙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瘉
“哦,好。”
十几个禁军垃圾似得被仍在了巷子的阴暗角落,顾文阙还觉得意犹未尽。
“你在这里不要乱跑,我进去看看。”
话音刚落,顾朦音就翻身进了身后的民宅。
宅子里静悄悄的,刚才门外发出这么大的动静里面也没有任何反应。
顾朦音在院子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黑影,她也只能翻墙离开。
“太姑奶奶,你刚才在追什么?”顾文阙并没有看见黑影,只是看顾朦音跑他也跟着跑了起来。瘉
顾朦音微微蹙眉摇了摇头,“没什么,可能是只小野猫。”
“哦。”顾文阙也没有多想。
两人回到顾府后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他们刚一走,贺律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翻身进了那间院子,身影转眼间在院内消失。
……
天还没亮,顾家就被官差给包围了。
二老爷顾明岸正准备出门上衙,出来就看见自己的同僚肃着脸挡在门外,不由惊奇。瘉
“老王啊你这是吃饱了撑的,大早上的带那么多人到我府上来做什么?”
王捕头拍开顾明岸的手道:“昨夜城中又丢失了三个孩子,禁军发现嫌犯躲进了顾府,大人命我等前来搜查。”
顾明岸一听那还得了,孩童丢失案他也在协查,知道京兆尹为这事头痛得不行,但他头痛归头痛,也不能闭着眼瞎抓人啊。
“我们府上怎么会有偷孩子的嫌犯,肯定是搞错了。”
王捕头刚正不阿的拿出了搜查证,这下顾明岸也没话说了。
“好好好,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们尽管搜。”
王捕头带着官差进了顾府,“把所有人都叫到前院来。”瘉
顾明岸气得不行,但还是找人去跟顾建成说明情况。
顾建成听罢也懵了,懵过后就是气。
想他顾家清清白白的,哪里受得了被人这么诬陷。
顾建成带着几个儿子到了王捕头跟前。
王捕头还没开口,鼻青脸肿的贺律就带着一队禁军闯了进来。
“过分?昨晚我们在巡逻的时候看见顾文阙带着个女人鬼鬼祟祟的在民宅外,第二天一早,就有人到京兆尹府报案,说自家孩子失踪了,若顾文阙他们是清白的,为何昨晚要对我们动手?”
昨晚顾文阙跟顾朦音连夜出去的事他们是知道的,但两人怎么可能去偷孩子。瘉
“这就是个误会,昨晚事出有因。”
“给我搜。”
贺律一声令下,禁军纷纷涌进了顾府。
顾朦音在院子里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动静。
她不耐的皱起眉头翻了个身继续睡。
可院子里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她想要忽略都不行。
她额前的青筋猛地跳了跳,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瘉
“你们干什么,这是我家大小姐的屋子,大小姐还没有睡醒谁都不能进去!”
贺律狞着一张脸,丫鬟推开,一脚踹开了屋门。
可他前脚刚踏进去,就被一股强大的冲击力给撞了出来。
“啊!”
贺律撞到了身后的禁军身上,好几个人连连倒地。
“是谁,扰我清梦?”
一抹淡青色的身影倚靠在门框上,她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发丝下那双带着丝丝怒气的眸子泛着淡淡的红光,让人不寒而栗。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