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个时候,她从最初的报恩和濡慕,变成了爱恋……她曾以为会这样相守到老,可到最后才明白,她不过是当时他能抓住的稻草,等他能离开这个院子,自然要奔向外面广阔的世界。可惜她为他,浪费了三年。见她的手一直放在自己胸口,霍櫂眼神有些深,“继续。”他想的倒是挺多。穗安揪住那个红点儿,忽然用力一拉--男人的闷哼声性感极了,落在穗安耳朵里酥酥麻麻。倒是个当小倌的材料。只可惜,她消受不起。
西院的门一关上,丫头婆子都被打发的远远的,只有俩个卫兵守在门口。
穗安伸手要去开门,却被男人抱起放在了抄手游廊的栏杆上。
“你干什么?”
这栏杆极高,另一侧是水塘,穗安跟无根的草一样坐在狭窄的栏杆上,稍有不慎就跌里头。
穗安紧紧抓着男人的胳膊,脸色发白。
“放我下来。”
霍櫂却有些得意,“能好好说话了吗?”
穗安要给气死,“我一直都有跟你好好说话,倒是你,怎么说话不算数了?现在去婚证署还来得及。”
霍櫂冷笑,“你都逼我父亲说出那句话了,还怎么离婚?是想要陷我于不义吗?”
“我们可以登报说明,就说……我们性格不和。”
见霍櫂一脸的不屑,穗安叹了口气,“那我吃亏点,就说我不能生育好了。”
“你不能生育?”
“难道你想说你不能生?那我也没什么意见。”
“想得美。”霍櫂捏住她的下巴,“既然故意在父亲面前提,你根本就不想离婚,我再由着你这一次,可没有下次。”
穗安一时没明白过来,“你什么意思?以为我故意不想离婚,霍櫂……啊!”
霍櫂故意把她的身子晃了晃,差点掉在水池里。
惊慌间,她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霍櫂满意的勾起唇,“只是给你一次机会而已,也不必急着投怀送抱。”
穗安气急,要松手身体就摇晃,忙又抱住。
她刚松了口气,就看到他脖颈上的一块红痕,遮掩在衬衣的高领里。
她不由冷笑,都怀孕了还不老实,也不怕伤了孩子。
手松开,她跳到了地面上。
虽然脚有些痛,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
有时候,人就是自己吓自己,比如她以前觉得离开他不能活,其实都是笑话。
霍櫂怀里一空,顿时不悦的拧起眉头,空了的手紧紧抓着栏杆,来缓冲他的无处安放。
穗安站在距离他三两步的地方,淡淡道:“早晚要过父母这一关,我们又能瞒多久?不如先去办理手续,我看你母亲倒是挺赞成的,你妹当然也是,她现在估计恨不得我死,还有柳……”
他忽然转身,大步往屋里走。
穗安气的直跺脚,不说话算怎么回事?
她追上去,刚进门就看到他在换衣服。
看到她进来他坦然道:“过来帮我更衣。”
他已经脱了外衣,衬衫也解开大半的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
这狗子,手还挺快。
穗安遥遥看着他充满力量的躯体,可就在三年前,这几乎成了死肉,是她用针灸按摩一点点的让他恢复过来,却不想现在印上了别的女人的痕迹。
她有些兴致缺缺。
算了,他不去,总有人逼着他去,柳梦萍的肚子只会越来越大,看谁能熬过谁。
“你什么时候把我的人放出来?”
见她不提离婚,霍櫂松了口气,但听她要那个丫头,胸口就像堵了一团火,发不出又咽不下去。
“看你表现。”
“看我?为什么?我丫头没犯错,你不能关着她。”
“没犯错?在我督军府打伤侍卫,是没错?”
“她是为了保护我!”
“那你赶紧讨好我,我开心了就把她放出来。”说完,还得意的挑挑眉,恶劣的很。
穗安忽然想到了他受伤刚苏醒那会儿。
他是去执行运输J用物资任务,遇到了埋伏,不但丢了金额巨大的物资,带领的百余人除了他和柳梦萍的丈夫乔泽成无一生还。
他醒后终日郁郁,自责悔恨,一度恨不得自己去死。
那段时间都是穗安陪着,他开始沉默不语,随着身体的恢复偶尔跟穗安说两句话,偶尔也孩子似的闹脾气。
不过,那却是他们俩个人最好的时光,没有责任和家族荣耀,也没有父母和白月光,他们就待在西院这分寸里,相依为命。
也是那个时候,她从最初的报恩和濡慕,变成了爱恋……
她曾以为会这样相守到老,可到最后才明白,她不过是当时他能抓住的稻草,等他能离开这个院子,自然要奔向外面广阔的世界。
可惜她为他,浪费了三年。
见她的手一直放在自己胸口,霍櫂眼神有些深,“继续。”
他想的倒是挺多。
穗安揪住那个红点儿,忽然用力一拉--
男人的闷哼声性感极了,落在穗安耳朵里酥酥麻麻。
倒是个当小倌的材料。
只可惜,她消受不起。
伸手拿过便装要给他穿上,男人却握住了她的手腕,“怎么不继续?”
穗安看了眼他的脖子,“少帅,我觉得你还是该去查查外院的那些侍卫,如果你不介意出乱子,就当我没说。”
男人眯起眸子,“你的意思是?”
穗安快速打断他,“我没有任何意思,我只想你把木香放出来。”
“我说了,看你表现。”扔下这么一句话,他转身去了前院的书房。
副官被他凌人的冷气给吓到,跟在身边大气儿不敢出。
“外院查的怎么样了?”
副官盯着他的脖子出神,显然没听到他的问话。
霍櫂一拍桌子,“庄起,你是不是看好大门口石狮子的活儿了?”
庄起吓得一缩头,“报告少帅,我不想。”
“那你想什么?”
庄起讨好的笑,“想您跟少奶奶和好了,这下可不用我去婚证暑逼人下班了。”
霍櫂咳咳两声,明显的不想再这个话题上多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她和好了?”
庄起指指他的脖子,“都吮出印子了,还不明显吗?”
霍櫂起身去浴室,一照镜子果然看到了一大块红痕。
这是昨晚……
怪不得刚才她一直盯着看。
霍櫂有些懊恼,几乎想要立刻回去解释。
可转念又一想,让她着急也好。
省的整天跟乔二那纨绔眉来眼去。
想到她跟自己闹可能是因为吃醋嫉妒,霍櫂烦闷的心情大好。
既然她这么在意自己,肯定说的那些也不是空穴来风。
想到这里,他吩咐庄起,“你去悄悄的查一下卫队的人,看最近谁频繁进出内院,跟丫环婆子走的近。”
庄起心头一颤,低头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