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父亲也是这样带着我穿过大街小巷。想起那张来路不明的照片,我的心沉了沉。父亲的事看似结束了,但还没有结束。那个没有脸的男人到底是谁?我好像身在迷雾里,敌人在暗,而我在明。百货大楼里。我挽着文书郡的手正在挑选一些缺少的家具。现在文家没有以前有钱,所以我们买不起很贵的家具,打算看看便宜一点的。“殊娴,等我的厂起来了,我再给你把家里的家具都换成好的!”文书郡对我用便宜的家具很是愧疚。我佯装生气地揪了揪文书郡的耳朵:“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这些家具也很好了。”
我心一惊,连忙把照片盖在桌子上。
小心地看了看四周的同事,见大家都在忙没有注意到我,我松了一口气。
把照片放在口袋里,心神不宁地等到下班。
在我急不可耐地冲出办公室时,范佩阳拦住了我:“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书郡哥会来接我。”丢下这句话,我像一只刚放出笼的小鸟一样一溜烟地消失在范佩阳眼前。
文书郡早就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在警局门口等我了。
我快步迎上去:“书郡哥!”
文书郡见我神色不对,担心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我刚想说,陈嘉芳从我身边路过和我打招呼:“文警官,回家啦?”
这时,她也注意到我身边的文书郡:“这就是你的对像?”
她八卦的眼神在我和文书郡身上来回扫视。
文书郡下意识地说:“我是殊娴的哥……”
“他是我的对象,我们今年就打算结婚,到时候请你吃喜糖。”我打断文书郡的话,笑着向陈嘉芳介绍文书郡。
文书郡全然没有话被打断的不开心,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陈嘉芳噗嗤一笑:“我就不打扰你们约会了,明天见。”
“明天见。”
和陈嘉芳相互再见后,文书郡还是直勾勾地看着我,没有回神。
我伸出手在文书郡眼前晃了晃:“回神了!”
文书郡这才对着我傻笑。
“平时不是挺精明的吗?怎么现在像个傻子一样。”我笑道。
文书郡推推眼镜,有些不好意思。
抱着文书郡结实的腰,我把耳朵贴在他的背上,听着他稍微有些快的心跳声。
微风吹起我的碎发,夕阳洒在我身上,我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小时候父亲也是这样带着我穿过大街小巷。
想起那张来路不明的照片,我的心沉了沉。
父亲的事看似结束了,但还没有结束。
那个没有脸的男人到底是谁?
我好像身在迷雾里,敌人在暗,而我在明。
百货大楼里。
我挽着文书郡的手正在挑选一些缺少的家具。
现在文家没有以前有钱,所以我们买不起很贵的家具,打算看看便宜一点的。
“殊娴,等我的厂起来了,我再给你把家里的家具都换成好的!”文书郡对我用便宜的家具很是愧疚。
我佯装生气地揪了揪文书郡的耳朵:“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这些家具也很好了。”
“前几年我连一张像样的床都没睡过呢……”
话说到一半,文书郡红了眼眶。
我连忙止住了话题,捏了捏他的脸,转移话题道:“我还差一个柜子呢,我们去看看柜子。”
“我现在可是端铁饭碗的人,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的!”
文书郡拉着我的手,点点头。
一个带着雕花的红木柜子一下就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我拉着文书郡靠近那个柜子。
“可以打开看看吗?”
我礼貌地询问道。
“可以,需要帮您打开吗?”
我摇摇头拒绝了。
打开柜门,一股难闻的气味飘出来。
在衣柜里赫然装着一个全身赤裸的长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