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她上楼,孟晚夏想要甩开他的手,可许祁深握的很紧,她根本就没办法摆脱他。她一直被他牵着进房间里。房间里是熟悉的深灰色。凌乱的记忆再次涌来,孟晚夏晃了晃脑袋,想要摆脱那些记忆的干扰。许祁深见她有点奇怪,再次问道:“你到底怎么了?”孟晚夏没有隐瞒:“我头疼。”许祁深扶着她在床上坐下,而自己则站在她对面。等她缓过来,他才开始说话:“孟晚夏,过去的事情,你到底还记得多少?”孟晚夏觉得奇怪:“别人都说我是整容的,为什么你觉得我一定是孟晚夏?”
刚拍完广告出来,孟晚夏就接到保姆刘阿姨的电话。
孟晚夏着急的从公司跑出来,刚要拦车去商场找人。
电话响了。
她看了眼那个陌生来电,心里生出点不好的预感,赶紧按下接听键。
电话里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孟晚夏。”
孟晚夏怔了一下,问道:“你是谁?”
电话里的人说:“我是许祁深,孩子在我这里。”
听到这个名字,孟晚夏惊了一下,然后有些惊慌的问:“你想干什么?”
听出她的紧张,许祁深道:“别担心,我不会对孩子怎么样,我发个地址给你,你过来一趟,马上就能见到孩子。”
说完,他就将电话挂断了。
孟晚夏看到他发来的地址,赶紧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来到蓝湾别墅。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仿佛之前她在这里住过好多年一般。
那股细密的疼痛从心底蔓延上来,孟晚夏呼吸微顿,调整了情绪才慢慢走过去。
她推开门走进去。
走了几步,凌乱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的闪过,一会儿是她在楼下和男人纠缠,一会儿男人搂着她上楼,一会儿男人无情的嘲笑她。
钝痛再次袭来,孟晚夏忍不住扶额,身体晃了晃,险些要摔倒。
一双手扶着她:“你怎么了?”
孟晚夏抬头看去,许祁深不知何时走出来,他穿着深灰色的衬衣,领口松了两个扣子,显出几分随意。
孟晚夏马上回过神来,紧紧抓住许祁深:“我的孩子呢?”
许祁深见她只顾着孩子,有点生气,但又不能生气,他拧着眉道:“在后面玩,我带你去看她。”
说着,他自顾自的牵着孟晚夏的手,将她拉到一扇窗子旁边,他打开窗户,孟晚夏就听到一阵孩子的欢笑声。
只见房间里堆满玩具,有两个佣人正陪着陈果,陈果坐在玩具车上正开着车。
孟晚夏松了口气,同时又有点头疼,这个孩子,真是什么人都能哄走,没有妈妈也没关系。
孟晚夏要进去找他,被许祁深拉住,“我们聊聊。”
孟晚夏回头看了许祁深一眼,沉吟片刻后,还是点头答应。
她也有点事情要跟他说清楚。
他拉着她上楼,孟晚夏想要甩开他的手,可许祁深握的很紧,她根本就没办法摆脱他。
她一直被他牵着进房间里。
房间里是熟悉的深灰色。
凌乱的记忆再次涌来,孟晚夏晃了晃脑袋,想要摆脱那些记忆的干扰。
许祁深见她有点奇怪,再次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孟晚夏没有隐瞒:“我头疼。”
许祁深扶着她在床上坐下,而自己则站在她对面。
等她缓过来,他才开始说话:“孟晚夏,过去的事情,你到底还记得多少?”
孟晚夏觉得奇怪:“别人都说我是整容的,为什么你觉得我一定是孟晚夏?”
许祁深嘴唇勾了勾,他忽然伸出手,将她的衣领往下扯了扯,露出雪白的肩膀,上面赫然有一个牙印。
看到这个牙印,他内心波澜起伏,却还强行维持镇定:“这也牙印是我留下的。”
虽然他不想提起,但还是说出来:“你身上还有个刺青,到现在你还敢否认你不是她?”
孟晚夏一震,所有的疑惑,在这一刻终于有了答案。
她之前总是在想自己到底忘了什么,原来她是忘了许祁深。
他知道她身上有刺青,那他们……
孟晚夏将衣领拉回来,皱着眉头看着他,她改名换姓是不想面对之前的事情。
可现在隐瞒不下去了,只好承认:“我是孟晚夏,可是我真的不记得你了。”
许祁深面色一冷道:“那你记得什么?”
孟晚夏瞥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直白放肆,而且每次看到他,自己脑海里都涌出些不好的记忆,她一点都不喜欢他,孟晚夏冷冷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许祁深将她提起来,搂在怀里,手臂禁锢着她的细腰,眼底怒意翻滚,“你知道自己是孟晚夏,知道陈愿,却不知道我?”
孟晚夏瞪了他一眼:“我都说了想不起来了!”
她神色不像作假,许祁深的心被彻底刺痛了,“你记得所有,却唯独忘了我?”
这是对他的惩罚吗?
孟晚夏没有说话,但她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许祁深盯着怀里女人绝美的脸,三年过去了,她的脸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勾人至极,也无情至极。
良久,许祁深自嘲一声:“孟晚夏,你这个坏女人,你背叛我那么多次,我本不该原谅你,可我偏偏对你下不了手。”
还想把她找回来,永远的留在身边。
孟晚夏看着他忧伤的神色,内心涌上一种古怪的滋味,是她把他渣了?
可他明知道被她渣了,还来纠缠她,不是犯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