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枳的想法不错,明日便王府便施粥布道,接济难民。”可林清婉看着魏沉鄞眼中划过一丝受伤。“魏沉鄞,你此生只和我一生一双人,为什么你现在眼里只有她?”魏沉鄞叹息了一声:“清婉,现在国难当头,施粥布道确实是善举。”“别再无理取闹了。”我看着两人的身影揉揉眉心,心间一瞬有一丝疲惫。“如此便好,我这简陋不便招待,两位回去吧。”魏沉鄞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林清婉拉走。我收回视线,望着房间不变的陈设,叹息了一声。闭上双眸不愿深想。
人群的熙攘声太大,我不确定陆嘉赐是否听到我的的声音。
只不过就那么一瞬,他再没有回过头。
我站在城门处,久久注视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的重石忽地一松。
“庄小姐,回府吧。陆将军必会凯旋归来。”
赵管事一向严肃的声音中此刻竟有些颤抖。
当初我待在深闺多年,对外面的事情不曾多有耳闻。
现在从国事紧急的状态已远超我的想象。
朝堂之上党羽之争严重,一时之间多的是为自己的谋利之人,敢于站出来直面危难之人寥寥无几。
而我昏迷的这一年内,吴国异动明显。
大兖边疆镇守兵力较弱,时常出现小规模的偷袭。
由于朝堂放任的态度,吴国更是有机可乘。
到现如今已攻破几城直逼大兖重镇——卢嘉州。
想到这,我不由叹息了一声。
林清婉走进我的房间内,她的情绪不再遮掩,看着我满目厌恶。
她的语气中划过一丝恨意:“你既然要走,为何回来?”
“当了婊子还要贞洁牌坊?”
我眸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并不想与她多费口舌。
现如今,怎么想办法出去永安王府才是我的主要目标。
我并未打算常住,所以魏沉鄞打算给我安排丫鬟的时候我拒绝了。
可此时却给了林清婉机会。
她讥讽道:“庄繁枳,你第一次玩不过我,现在亦是如此。”
“你恐怕还不知道,当初魏沉鄞为你搭建的戏台,早已被拆了吧?”
我未看一眼,只是冷声道:“你若是闲得无聊,便去施粥布道,多积些善德。”
林清婉面色狰狞,刚想说什么却被魏沉鄞的声音打断。
“繁枳的想法不错,明日便王府便施粥布道,接济难民。”
可林清婉看着魏沉鄞眼中划过一丝受伤。
“魏沉鄞,你此生只和我一生一双人,为什么你现在眼里只有她?”
魏沉鄞叹息了一声:“清婉,现在国难当头,施粥布道确实是善举。”
“别再无理取闹了。”
我看着两人的身影揉揉眉心,心间一瞬有一丝疲惫。
“如此便好,我这简陋不便招待,两位回去吧。”
魏沉鄞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林清婉拉走。
我收回视线,望着房间不变的陈设,叹息了一声。
闭上双眸不愿深想。
次日,魏沉鄞果真如他所说在府门外接济难民。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亲自到场为他们打粥,看向他的神色一瞬复杂。
半晌,我开口道:“王爷现在这般就好,如今林清婉已在你身边。”
“你更应当珍惜眼前人才是。”
魏沉鄞闻声身形微怔,看向我满眼苦涩:“你还是要离开?”
我将一碗粥盛好递给难民,倏地间一股熟悉的感觉上涌。
当初魏沉鄞也曾陪我施粥布道,只是现在再看却已是物是人非。
可我心底却是一片释然,开口道:“是。”
“魏沉鄞,我不属于这。”
魏沉鄞呼吸一窒,看着我半晌最后扯出一抹苦笑。
“你在怨我当初将你囚在深闺?”
我微微摇头,眸色认真的看着他:“并未。”
“魏沉鄞,我并不会后悔我做的任何一个决定,当初爱你是真。”
“现在不爱你,也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