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扇着自己巴掌,直到脸颊两侧肿的老高。桑颂就这么静静的在旁边看着他疯癫的摸样。“神经病!”她翻了个白眼,咒骂了一声。她好像附身在了自己的骨灰盒上,展令骁自从她死后,日夜抱着盒子不撒手,她也没有办法脱离出去。这算什么?阴魂不散吗?可就算变成鬼魂又怎么样,还不是没有一点能力。还要陪着展令骁,看他做那些发疯的事。实在恶心!“电视里演的都是假的,恶有恶报就是骗人的!”桑颂烦闷不已:“这信为什么偏偏在他快死的时候寄过来。”
寒风呼呼吹过。
展家台阶前,展令骁倒在地上痛哭流涕。
信上的每一个字宛如匕首一刀刀割在他的心窝上。
他不断扇着自己巴掌,直到脸颊两侧肿的老高。
桑颂就这么静静的在旁边看着他疯癫的摸样。
“神经病!”
她翻了个白眼,咒骂了一声。
她好像附身在了自己的骨灰盒上,展令骁自从她死后,日夜抱着盒子不撒手,她也没有办法脱离出去。
这算什么?阴魂不散吗?
可就算变成鬼魂又怎么样,还不是没有一点能力。
还要陪着展令骁,看他做那些发疯的事。
实在恶心!
“电视里演的都是假的,恶有恶报就是骗人的!”桑颂烦闷不已:“这信为什么偏偏在他快死的时候寄过来。”
“还抱着骨灰盒拍婚纱照,有病!”
她想起展令骁做的那些自我感动的事,心中升起一股厌恶。
自己多么无辜,被区区五十万就卖掉了自己的命。
她以为回到亲生父母怀抱,可以重获温暖。
可这一切都是陈静瑜与展令骁为她布的死局。
一个是谋划者,一个是执行者。
两个人,她都恨之入骨。
桑颂回过神,余光往地上一瞥。
展令骁好像哭够了,踉踉跄跄地往屋内跑去。
他将炭盆扑灭,紧闭的门窗也都打开透气。
下一秒,抱着桑颂的骨灰盒泣不成声:“我答应你,我会好好活着……”
“我要带着你一起活着。”
桑颂看着展令骁虚伪的面孔,目光冷冽,刺骨的寒意快要将他吞噬。
“不可理喻,谁想跟你一起活下去?!”
夜深。
展令骁如往昔一样抱着桑颂的骨灰盒入睡。
桑颂站在床沿,双目死盯着他
“展令骁,你根本不配!”
她气极了,抓起床头的台灯向他猛地砸去,双手却空空穿了出去。
她又去抓椅子,桌子,甚至跑了一趟厨房想拿把刀。
可惜全都徒劳无功。
“别白费功夫了。”
一个冰冷带着磁性的男声传进桑颂的耳中。
她惊恐回头,在角落的椅子上发现了声音的来源。
总觉得这声音在哪里听过。
桑颂缓缓上前,看清了他的样貌。
男人浑身气质极冷,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一双黑眸更是深不可测,盯久了,仿佛要将她吸进去一样。
她疑惑发问:“你是谁?是和我一样的鬼魂吗?”
男人轻笑出声:“还真是愚蠢。”
桑颂气不打一处来,都是鬼魂,还要拜高踩低吗?
“不说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你是哪里的孤魂野鬼。”
他眸色幽暗,盯着桑颂像有两团暗火咻的涌起。
“桑颂,仇恨的滋味怎么样?”他站起身,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之色,“被人当替死鬼的感觉不好受吧?”
桑颂转头质问:“你怎么知道?!”
这个人是怎么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他身形高大挺拔,站在桑颂面前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覆上一层骇人的冰霜:“你想不想换个身份回来复仇?”
桑颂眉心蹙成一团:“我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复仇?”
他俯下身,凑近她耳边:“我可以帮你。”
“帮我?”桑颂神情凝重起来,“你到底是谁?!”
他黑眸泛起薄薄的红光,神秘有危险。
“你可以叫我,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