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攀上他,在他的怀中啜泣。“爷,您,您不知道,我被周三海给带走了,他差点把我弄死,最后看我没了价值,又把我给卖到百乐门,我差一点就见不到爷了。”我哭着,眼泪是女人的武器,我不信他不为所动。正当我伏在他怀中哭泣的时候,我感受到一丝异样。男人的大手抚摸着我光滑的后背,仿佛我是他的至宝。“哭什么?这不是还有我替你撑腰?周三海那个废物,对女人也就这点手段了,乖,好好伺候爷,爷帮你教训他。”
我眼角含泪,蒋泽聪看着心中欲望更甚。
“浪货,难怪在夜色见不到你,原来是耐不住寂寞,自己把自己给卖了,怎么?觉得百乐门更适合你?喜欢玩刺激的,怎么不来找爸爸我。”
我听的恍惚,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蒋泽聪没等到我的回答,又是一记深入。
“在百乐门待了几天,就变成这样了,这段时间,是不是被调教了?恩?说话!”
蒋泽聪似乎越想越生气,动作也变得粗鲁,我从这些话当中才知道这段时间蒋泽聪也曾经去找过我,但却得知我被人给包了,原本这次只是出来办事,但没想到,居然能在地下场所遇见我。
甚至,还是在百乐门,随行的客户看出他对我的兴趣,出面将我给买下,借花献佛,我才得以辗转到他的面前。
知道这些,我心中松了一口气,这次的运气好,是蒋泽聪找到了我,要是是别的人,我现在估计已经死了。
想到这些,我身子就止不住的在发抖。
整个人抱在蒋泽聪身上,蒋泽聪没见过这样的我,奋力的动作顿了一下。
“你这是做什么?”
我攀上他,在他的怀中啜泣。
“爷,您,您不知道,我被周三海给带走了,他差点把我弄死,最后看我没了价值,又把我给卖到百乐门,我差一点就见不到爷了。”
我哭着,眼泪是女人的武器,我不信他不为所动。
正当我伏在他怀中哭泣的时候,我感受到一丝异样。
男人的大手抚摸着我光滑的后背,仿佛我是他的至宝。
“哭什么?这不是还有我替你撑腰?周三海那个废物,对女人也就这点手段了,乖,好好伺候爷,爷帮你教训他。”
男人的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我信以为真,边哭,边配合他。
没想到这刺激到了他,他的动作越发的狠厉,大手掐着我的腰,几乎要我将按在怀中糅碎。
我也迅速沉迷……
“但我怎么听说,你被盛修白给包了?恩?你怎么那么骚,当初还勾着爷,让爷包你,转头你就上了盛修白的床?”
突然的,蒋泽聪想起了什么,整个人压在我身上,粗热的气息喷在我身上,我听到他的话,身体绷紧,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突然说这个。
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他便继续问。
“是爷厉害,还是盛修白厉害?”
蒋泽聪问道,仿佛要和盛修白争出个高下来,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假装沉迷在欢愉当中,但蒋泽聪却不干,一定要我回答他。
“我,我当然是喜欢爷了。”
我放开声音,男人在我的体内释放出来。
我也高高的仰着头,眼前一阵一阵的发白。
“爷真厉害,啊啊啊啊!”
……
一直到中午,他才舍得放开我。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舍得将绳子解开,我感觉我都快要麻痹了。
浑身酸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蒋泽聪没穿衣服,坐在床边,抽事后烟。
我慢慢的缓过来,在床上朝着他爬过去,蒋泽聪摸着我的头,仿佛在逗弄一只宠物狗。
“爷,您会带走的对吗?”
我抬头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希望。
百乐门的规矩,要是被退回来,我就只能成为最低等的,甚至,被开膛破肚,取完身上的器官。
“你想去哪就去哪,我还有事要办,不方便带着你。”
我慌了,我一个女人在这里,要是不跟着蒋泽聪,分分钟被人给掳走,我抓住蒋泽聪的手腕,祈求他能送我回夜色。
至少在哪里,我的性命还能保得住。
“那爷,您能送让人送我回夜色吗?”
蒋泽聪却撇开我的手,眼神十分的不耐烦。
“爷捧着你,陪你闹一闹,别不识抬举。”
我心中一下就冷了下来,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
明明都已经那么清楚了,居然还会相信,可我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苦苦哀求。
蒋泽聪也许是被我哭烦了,看在我伺候的还算可以的份上,给我指了一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