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健硕的身材挂着的小美人就像随身的摆件,配在一起格外养眼。坐回车上,单栗作为司机,窥见后视镜里女孩被捧住脑袋吻住,脖颈弧度脆弱,还没多看,她就对上双冷戾凤眸,指尖一颤抖,将隔板给拉上。不一会就传来女孩的娇嗲音,软糯的像含着春蜜。“砚峥哥哥,亲的嘴疼。”祁砚峥拿出准备好的药膏,在她唇上被他咬的地方抹药,池哩还在喘着气,吐出的热气撩人。他滚下喉结,压抑住眼底的情绪,这张小嘴就在眼前晃着,无时无刻都想堵住。
池哩听着这声肩膀跟着抖了下,握住他的手,嗓音软绵,“我就是觉得他搞笑而已,他还没有你十分之一好看呢。”
听着女孩讨乖的话,祁砚峥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接着将人放下,掩好被角,“先睡一觉。”
见他有要走到意味,池哩不安拽住他的衣角,“你要去哪?”
这狗男人打算把她丢到满是消毒水的医院?
她眼珠里含些谴责,下唇被咬住,祁砚峥蹙眉,伸手掐住她的下颌,指尖抵在牙齿,“松口。”
动不动就咬自己的坏习惯得改。
池哩不甘不愿松开,他脸色才好看些,“车没有床舒服,先睡一觉,醒了就来接你。”
池哩在心里嘀咕:醒了才来接?她要是醒不了呢?
她甚至在脑海中想了好几种祁砚峥不让她醒来的情景,正在失神下唇一疼,男人撕咬她的唇瓣,嗓音低哑薄凉,“这里只能我咬,记住了。”
她在不意间又在咬自己,祁砚峥只好给她标记好,女孩被咬疼眼眸水光漾动,轻轻点头。
系统在这时候蹦出来,“恭喜宿主,男主对你的好感值已经达到四十二,再接再厉哦,你是最棒的。”
池哩捂住嘴,吸着鼻子瞪着走在门口的背影,棒不棒她不知道,但祁砚峥绝对是属狗的,把她咬那么疼。
男人似乎察觉到什么,回头那刻池哩收好愤愤的神色,挥着手像只乖巧小猫,悠然摇晃着尾巴。
祁砚峥将门关上,对着跟出来的单栗说:“你的任务,照顾好她。”
“是。”
单栗像是预料到,面无表情点头。
地板上有细微的影子在晃动,独属于祁砚峥身上的那股压迫感散开,单栗站在门口透过门缝看见里面的女孩闭上眼安静的睡颜,拢火点了根烟。
祁砚峥赶到约谈地点,即便迟到半小时,等他的男人脸色也不见薄怒,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句,“祁爷还挺忙。”
“步入正题。”
祁砚峥一向不喜欢废话,魏清收好散漫神色,拦住服务员亲自给他倒了杯红酒,“祁爷,那条产线不是我不给你,只是多家公司争购..”
听懂话外之意,祁砚峥抿了口酒,声音干净利落,“多加一个点。”
他的语调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魏清轻笑着,这么爽快的让利也让他有些吃惊,好奇问道:“祁爷在国内混的风生水起,怎么会想在北欧发展起来。”
祁砚峥低睨他,“这不是你该管的。”
魏清点头,合同正式签好,他也没能留到祁砚峥吃顿饭,看这着急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在等着他呢。
包厢菜都上齐了,扫视了眼冷清清的周围,他烦躁“啧”了声,对服务员耳语几句,不一会包厢渐渐来了人。
女模胸大臀翘,在他面前走起秀,衣服一点点变少,魏清惬意摇晃酒杯,嘴角欢愉笑着,身边有女人给他喂菜,包厢内气氛升温,变得旖旎。
不一会却响起接二连三的惨叫。
黑色迈巴赫开到医院,祁砚峥走到病房她还在睡,星点微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侧颜,女孩睡颜恬静,在他进来时,单栗识趣走出病房。
祁砚峥也没打扰正在睡梦中的女孩,池哩这觉睡的很久,许是时差倒不过来,直到天彻底黑下来,她才眯着眼睛醒来。
看见陌生的环境心底一慌,立刻坐起来,目光找寻到沙发上的男人心才放下,在异乡竟然在祁砚峥身上才能找到安全感。
都怪他,出差带她来干嘛,还把她扔医院睡觉,谁在医院能睡的香啊,有病。
系统提醒着,“你在医院睡了一下午。”
池哩:“就你有嘴。”
她眼神太热烈,眼巴巴盯着男人看,祁砚峥终于抬头,合上电脑走到病床前把人抱起,见她红着眼圈,“怎么了?”
池哩拽着他的领口,眼珠子染上哀伤,把不安的可怜样展现的淋漓尽致。
“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祁砚峥缓勾唇,抚摸她的发丝拢到一边,在白皙脖颈处吻住,唇瓣贴着肌理说tຊ:“怎么会不要哩哩呢。”
他家哩哩这么乖。
他很满意。
池哩眨下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在他口中听出些宠溺,愣神间人已经被抱下楼,她回头就瞥见单栗在看着她,池哩抿唇笑笑。
女孩笑容娇美,眼睛弯弯的,玻璃似盈亮的眼睫勾出些媚态,祁砚峥单手托住她,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掌心,占有意味浓烈。
她娇软趴在男人肩膀上,微微一笑,魅惑蛊人。
男人健硕的身材挂着的小美人就像随身的摆件,配在一起格外养眼。
坐回车上,单栗作为司机,窥见后视镜里女孩被捧住脑袋吻住,脖颈弧度脆弱,还没多看,她就对上双冷戾凤眸,指尖一颤抖,将隔板给拉上。
不一会就传来女孩的娇嗲音,软糯的像含着春蜜。
“砚峥哥哥,亲的嘴疼。”
祁砚峥拿出准备好的药膏,在她唇上被他咬的地方抹药,池哩还在喘着气,吐出的热气撩人。
他滚下喉结,压抑住眼底的情绪,这张小嘴就在眼前晃着,无时无刻都想堵住。
抹好药,池哩拍了下他胸膛,“药苦。”
祁砚峥轻叹,抬起她的下巴,低声说:“又没让你吃。”
而后松开,将药膏扔在一边,这么不老实,涂了也是白涂。
池哩细微发出哼声,小声反驳着,“涂在嘴上肯定会吃到的。”
“你还有理了。”
祁砚峥低笑,“这是在怪我?”
池哩可不敢,急忙坐直身子,“哩哩怎么敢怪哥哥,就是心疼哥哥费时间给我抹药了。”
池哩内心:啊呸呸呸呸,我心疼我的嘴,下次再咬我,腿给你打断。
系统:“我觉得你没那个本事。”
池哩:“我不能做梦吗?”
系统:“..可以。”
祁砚峥对于她的花言巧语只是笑着轻揉她的肚子,这点力度用的还挺舒服的,小腹的胀痛没那么明显。
车在一座别墅停下,院子里养着各类花,池哩进去就闻见清香,满足眯着眼睛,见她这小模样,祁砚峥低声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