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黑透,雨大了,敲打着树叶,簌簌作响。蔷薇的香气也随风而来,令人心里宁静。烈九卿将被风吹散的碎发撩到耳后,偏头看着身旁安静用膳的男人。她死前被烈倾城关押在阴暗的地牢折磨,从没想到还能看到这么美好的一幕。如今被老天眷顾,她一定会好好珍惜,特别是温容。她忍不住满足的笑了起来,给温容夹菜,温声说道:“千岁爷,您多吃点,伤势说不定能恢复的快点。”温容瞳孔里有不知名的光,很快就散去,“你也吃,省的饿死在千岁府,怪罪本座。”
琴意几人藏在了暗处,没在打扰两人的相处时光。
天色黑透,雨大了,敲打着树叶,簌簌作响。
蔷薇的香气也随风而来,令人心里宁静。
烈九卿将被风吹散的碎发撩到耳后,偏头看着身旁安静用膳的男人。
她死前被烈倾城关押在阴暗的地牢折磨,从没想到还能看到这么美好的一幕。
如今被老天眷顾,她一定会好好珍惜,特别是温容。
她忍不住满足的笑了起来,给温容夹菜,温声说道:“千岁爷,您多吃点,伤势说不定能恢复的快点。”
温容瞳孔里有不知名的光,很快就散去,“你也吃,省的饿死在千岁府,怪罪本座。”
他对她说话,好像总带着小情绪,没了外人传言的冷酷乖戾。
烈九卿甜甜一笑,从善如流,“是,千岁爷。”
她原本就长得好看,这一笑,眼里就像繁华盛开一样美丽,让人移不开眼。
温容深深看了眼她,放下筷子,起身离开。
烈九卿连忙吃了几口,小跑追着他,跟在他身后一步远的位置,没有半分逾越。
没多久,到了他的房间,烈九卿的脚刚踏进去,温容甩袖,一股罡风将门关上。
太突然,烈九卿吓了一跳,愣愣的站在原地。
温容坐在床边,双腿落拓的敞开,似笑非笑道:“发什么呆,过来宽衣,为本座换药。”
房间昏暗,温容藏在光影交界处,半是鬼魅半是妖媚,像魔像妖,看的烈九卿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她舔着干涩的唇走过去,对上温容深邃的瞳孔时,下意识后提了一步。
温容揽住她的腰,将她往前一拉,烈九卿不得不单手撑在了他肩头,“千岁爷……”
安静的空气里,交织着两个人略显粗重的故意,暧昧的不行。
温容勾着唇,大掌握住她的手抓住腰带,用力扯开,“想要侍奉本座,还要本座教你宽衣?”
烈九卿手背上的冰冷渐渐变得灼热,她紧张的说:“不、不用,我会的。”
“来。”
她想往后退退好拉开距离,但温容却邪笑着,明显没打算松手,烈九卿只能硬着头皮,缓缓脱掉了他的外衣,再到内衣。
当露出他精壮的胸膛,烈九卿的注意力被他格外精致流畅的身体线条吸引。
温容很美,是那种极致的美,可以蛊惑众生,而他的身体就如同这张脸一样,是天赐的完美。
她着迷一样,指尖不由自主落在他的喉结上,缓缓向下,移至心口。
“千岁爷,您真好看……”
烈九卿碰过的每一处都像是烈火燎原。
温容扣住她的手,原本华丽的声线变得喑哑,“你想做什么?”
烈九卿瞳孔一颤,心虚道:“没想做什么。”
“那就继续。”
他语气一重,将她的手放在腰侧,“伤在这里。”
温容很用力,烈九卿碰到了他狰狞的伤口,指尖不自觉颤栗。
这是她一刀刺下去的伤口。
当时,只要她再稍微用力,温容就会没命。
她心疼的要命,连忙半跪在他面前,凑近去看伤口。
当看到撕裂的伤口都是血痂时,她浑身都内疚的颤栗。
她小心翼翼的碰触周围,确定伤势,忍不住问:“温容,是不是很疼?”
她靠的很近,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全都喷在他的小腹上。
温容呼吸一滞,低头,目光诡异的看着腿间的女人,“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