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知优雅的剥了一盘的虾,然后将放虾的盘子推到了白瑾宁的面前。“不是最喜欢吃虾吗,吃吧。”他给我剥虾?怎么觉得沈行知今天很怪异?一向冷惯了的男人突然温柔起来,令人极度的不适应。“怎么不吃?不喜欢吗?”“没有。”白瑾宁记得小时候就特别喜欢吃虾,每次都是乖巧的等着小叔给她剥,然后她再吃。每次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要惊叹一番。一向在商界令人闻风丧胆的沈行知,竟然能纡尊降贵给一个小女孩剥虾吃。
牧简州神色冷沉:“我知道!”
“嗯?”翟颖儿眉心紧蹙着。
“翟颖儿,你记住了,在我牧简州心里,什么都比不过一个你,所以为了保住你,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啊?
翟颖儿在听到牧简州的话时,心里莫名的漏了半拍。
原来她在牧简州心里,这么重要?
“来人,把翟大小姐带走!”
说罢,翟颖儿就被强硬的押上了一辆车。
翟颖儿挣扎无果,只能喊着:“牧简州!牧简州!!”
“裴璟邢,你给我听好了,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去做!但是在这期间,我不希望看到翟颖儿少一根汗毛!”
“你放心,我不是暴力狂,杀了白翡萱之前,我不会动她一下,你做好交易后,等着三天后把你的翟颖儿完好无损接走就行。”
牧简州望向被压上车的翟颖儿,颖儿,等我!
裴璟邢讳莫如深的看了一眼牧简州,随后坐上车离开。
看着裴璟邢上车离开,牧简州紧绷着一张俊脸上都是冷冽的寒意。
随后,牧简州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先生。”
“去查一下,白翡萱现在被江欢心安排在哪个医院,五点之前我要得到确切的消息。”
“是,先生!”
翟颖儿,你真是个蠢猪!
都说了不让你跟过来,怎么还是非要过来!
翌日一早。
白瑾宁从被窝起来的时候,整个人无力,头昏脑涨。
“醒了?昨晚睡得还好么?”
沈行知的语气十分的平静,声线温和,和平常的冷漠完全不一样。
“小叔……你怎么……”
她拍了拍脑袋,一时半会想不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昨晚为什么跑去酒吧喝酒?不是答应过我不碰酒的么?”
去酒吧喝酒?
好半天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事。
但断断续续的,之后出酒吧所发生的事,她记得不是很清楚。
“我……”
不等她开口,男人又突然问:“头还疼吗?”
“还好。”
怎么他今天这么温柔?
极少见过他这个样子。
“那就去洗漱,我给你做了早餐。”
“你亲自下厨做的?”
她可是他的管家,一直都是她做给他吃。
从来没有见他下过厨。
“不然呢?”
沈行知微挑眉梢,走出了房间。
他今天难得在家里穿了睡袍,整个人虽然带着一种冷冽寒凌的威严,但是却又多了一丝慵懒,有一种交杂的气质,让沈行知如同一个高高在上天神一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白瑾宁并未立即去洗漱,她坐在床上想了许久都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
想着想着头更疼,索性不想了,下床去洗手间简单的洗漱后就下了楼。
餐厅里都是美食,玻璃餐桌上清一色都是白瑾宁爱吃的东西。
“做这么多?今天是什么节日?”
“不是。”
沈行知优雅的落座,修长好看的手指十分自然的拿起虾剥了起来。
上帝就是不公平,对于沈行知的创作,几乎是完美的偏爱。
哪怕即便是剥虾,沈行知也俊逸的如同一幅古画。
“坐下吃早餐。”
“嗯。”
白瑾宁缓缓坐了下来,但是一时间还是有些不适应。
沈行知优雅的剥了一盘的虾,然后将放虾的盘子推到了白瑾宁的面前。
“不是最喜欢吃虾吗,吃吧。”
他给我剥虾?
怎么觉得沈行知今天很怪异?
一向冷惯了的男人突然温柔起来,令人极度的不适应。
“怎么不吃?不喜欢吗?”
“没有。”
白瑾宁记得小时候就特别喜欢吃虾,每次都是乖巧的等着小叔给她剥,然后她再吃。
每次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要惊叹一番。
一向在商界令人闻风丧胆的沈行知,竟然能纡尊降贵给一个小女孩剥虾吃。
“你……今天不用去看那个人吗?”
男人反问:“那个人?哪个?”
白瑾宁咬了下唇:“你抱回来的那个女人。”
“她叫白翡萱,是小叔同父异母的妹妹。”
“什么?同父异母的……妹妹?!”
白瑾宁很吃惊,毕竟她在沈家长大,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沈行知的母亲嫁过两个男人。
“不然呢?你以为她是谁?”
白瑾宁微微顿了顿:“我……”
正当沈行知准备说话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莫九。
“二爷……白小姐醒了,吵着要见您。”
“告诉她乖一点,我有事过不去,再闹就把她丢回蓉城去!”
“是,先生!”
白瑾宁听到电话里莫九所说的话,“要不……你过去看看吧,毕竟她是你妹妹,也就是我姑姑。”
“姑姑?”男人觉得好笑:“你和她平辈,为什么要叫她姑姑?”
白瑾宁有些懵:“……平辈?!”
这句话怎么觉得有些不简单?
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按照辈分的叫法,不就是叫姑姑么?!
“要不我也去吧!正好今天我也没课,不如跟你一块去看看……姑姑吧?”
沈行知挑眉:“你想去?”
“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姑姑受伤住院了,我去看看也是情理之中。”
沈行知到没纠正她口中的姑姑,反正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一个称呼改变不了什么。
“好,吃完饭去换衣服,我带你去。”
沈行知对白瑾宁永远都是有求必应,也可以说,白瑾宁从小是被沈行知宠着长大的。
只不过在得知沈行知喜欢自己后,她就一直在逃避他,同时心里也有点害怕他。
久而久之,俩人极少这样一起聊天。
而在这边的牧简州:“查到了吗?”
“先生,白小姐现在在江州医院,是江心欢特别镇密的医院,而且莫九也在,不过我们查不到白小姐在哪个病房。”
“江州?江欢心的私人医院?行了,没事了。”
牧简州挂掉电话后,眸子冷冽的看了眼手机后面一个十分狭小的银色的点。
昨天晚上他细心的发现手机被裴璟邢神不知鬼不觉的放了监听器。
看来这个裴璟邢还是对他不放心。
不过裴璟邢以为他是吃素的么?
呵!
裴璟邢,等着瞧,敢拿我女人做筹码,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