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现在已经成花地图了!程织岁清了清嗓子,“那个,其实吧,其实是我把衣服洗坏了,我还是再赔你一件吧。”“洗坏了?”祁昼将信将疑的看着她,乐了,“我倒不用你赔,你就告诉我怎么才能把衣M.L.Z.L.服洗坏?拿剪刀一条条划开,绑墩布上了?”程织岁:“……”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祁昼笑了声,向外面指了指,“我出去下,你吃着。”
“哦。”
程织岁眼看着他捞起外套,头也不回的出了火锅店。
人大帅哥真是牛逼,跟人吃顿饭也这么不真诚!
她抽了张纸巾擦擦嘴,无聊的玩起了手机。
左等右等,坐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祁昼回来。
他还回来吗?
不会就把她扔到这直接走了吧。
程织岁越来越觉得这个猜想很有可能,想迎着他出去找找,找不到干脆就自己回学校了。
还没站起来,旁边突然来了一人,带来一股香风,正是刚才那个大波浪。
“妹妹,你和刚才那个帅哥不是男女朋友吧?”大波浪美女妆化的挺浓,眼线明显上挑,带着一股媚劲儿。
程织岁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没回答。
怎么她长得就这么像大冤种?是个人都想来她面前得瑟几句?
见她没言语,大波浪咯咯的笑了,“怎么不说话呀妹妹?我没猜错吧,主要我看你俩全程也没说几句话,应该不是那种关系。你应该还是高中生吧?”
程织岁有的时候觉得自己脾气真的很不好,尤其是在学校刚遇了小人之后,就特别希望没眼力的人能离她远点。
她压了压火才说,“小姐姐,你有什么事能直说吗?”
声音清脆,配上软萌的长相特别无害,没人清楚她现在的真实情绪。
大波浪弯起嘴角,靠近了些,直接道,“妹妹,那小帅哥联系方式你能给我吗?”
程织岁睫毛动了动,平静道,“你怎么不自己要呢?”
大波浪颇为可惜的摇摇头,“这不还没顾上要,他就走了嘛。”
程织岁弯了弯眼眸,慢慢露出笑意,“那你可以追上去要啊,即便要不到,你还可以猜猜看。”顿了顿,“小姐姐不是明察秋毫挺能猜的?只是11位数字而已,挨个打电话,总有一个号码是对的,没准还能感动天感动地呢!”
说完,她莞尔一笑,拎起书包就往外走,途经那女生身侧的时候,还因为香水味太浓,忍不住蹙起眉头,搓了搓鼻子,完全不理对方的脸色是黑还是红。
从火锅店出来,天色已经黑了,大街上车流穿梭,人潮拥挤。
她心情有点发闷。
一路从饭店里找出去,都没看见祁昼,看来人是真的走了。
虽然心里明白两人也就这一顿饭的交情,但对方一声不吭的就离开,显然也不那么地道。
程织岁两只手缩在了衣袖里,揉了揉吃的很饱的肚子,打算往学校走,刚出了火锅店门口一拐,就看见侧门的小巷子里歪着一抹颀长的身影。
祁昼屈着一条腿靠在墙上,仰头后脑勺抵在墙面,将脖颈线条拉长,喉结突出,垂下的手上赫然夹着一根烟。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来,表情明显有点惊讶。
程织岁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又或者说看着他手上的烟。
那架势就像老师抓到了上课玩手机的同学。
祁昼笑了笑,把烟掐了,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程织岁走近了几步,停在烟雾缭绕的巷子前,“好学生还吸烟?”
祁昼直起身子,“没有。”
程织岁都被他这硬气的态度给气笑了,“大神,你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说瞎话的?难道这也是学霸修炼的一条准则?”
“我们学霸不修炼这个,”祁昼平静的走近了些,在夜色下仗着身高优势垂眼看她,“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早就知道么?”
程织岁讶异的眨眼。
虽然她的确不觉得祁昼是表面看到的好学生的样子,但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应该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吧。
“我……我可什么都没说吧。”
“你不用说。”祁昼也并不纠结这个,“账结了?”
“不结账人家让我出来?”
“我不是让你在里面等着。”
“我哪知道能不能等到你老人家回去。”程织岁绷着小脸儿跟在他身侧,“话说,刚才还有人朝我要你电话了。”
“哦。”祁昼丝毫没兴致。
哦就完了?
程织岁觉得这人没劲极了,“哎?你怎么不问问后续?”
“能有什么后续?”祁昼乐了,“你都不知道我电话吧,难道还能把我号码给别人?”
程织岁撇撇嘴,“哦,说的也是!”
两个人并肩,有一搭无一搭的往学校走,直到走到学校门口,程织岁才刻意拉开了点距离。
祁昼瞅着躲着自己远远儿的女孩儿,笑了笑,“对了,校服还没给我呢吧,你是不是洗忘了?”
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一样。
程织岁原本今天就没想到这码事儿,一经提醒,才心虚的低下头去,险些被一口唾沫呛到。
“怎么了?看你这表情,不会洗没了吧?”
程织岁默了默,闷着声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的校服真的丢了。”
旁边的人总算有了反应,脚步明显顿了下来。
“行啊,你这算报复吧?”祁昼插着兜,笑看着她。
可听语气就知道不信她的话。
程织岁不可能把自己‘用84液给校服漂了个色’的白痴举动讲出来。
“就……听说后勤老师那可以领新校服,交钱买就行,你的校服也有点旧了吧,我出钱给你买个新的。”
祁昼挑了下眉,“什么意思啊?”
程织岁闭了闭眼,破罐破摔道,“就给你换新校服的意思。”
“包养我?”祁昼点点头,语出惊人。
??
程织岁被完美击中了神经,吓了一大蹦,条件反射的四周看了看。
“在学校呢,你可别乱说啊!”
“那你不就是这个意思?”祁昼道,“又请吃饭,又给买衣服的。”
顿了下,又道,“先说,我不要新校服,我就要自己那件。”
“……”
你自己的,现在已经成花地图了!
程织岁清了清嗓子,“那个,其实吧,其实是我把衣服洗坏了,我还是再赔你一件吧。”
“洗坏了?”祁昼将信将疑的看着她,乐了,“我倒不用你赔,你就告诉我怎么才能把衣M.L.Z.L.服洗坏?拿剪刀一条条划开,绑墩布上了?”
程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