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澈扭开脸,抿紧唇瓣不再看她。许清暖搓搓手,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她平日工作起来挺利落专业的,怎么碰到江北澈就慌了手脚?许清暖懊恼地拍拍脑袋,知道江北澈不想看她,主动退到门外去。江爷爷打电话过来,说会代替她去接小天,叫她不用惦记。江爷爷帮她解决了后顾之忧,许清暖也不好什么都不干。看保温杯还在桌上,于是走过去问道:“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粥?”江北澈这会儿麻药刚散,伤口热辣辣地疼,压根没有味口。
本能出声,“不需要,你走吧!”
“可是爷爷……”
“我会跟他说的!”
江北澈表现得太过坚决,许清暖也不想蛮来。
只能含含糊糊地劝,“我知道你有顾虑,但也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身体好了,有的是时间补偿心上人。
见江北澈没理自己,只能摇摇头往外走。
江北澈的手机适时响起。
他伸手拿过,接下。
那头响起保镖的声音:“有三个嫩模说是老爷子派过来照顾您的,刚刚走错了病房,要叫她们过去吗?”
听到保镖的话,江北澈漂亮的眉头用力打了两个死结。
嫩模?
还三个?
可真是他的好爷爷啊。
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下,冷硬地道:“不用!”
挂断电话,目光迅速去捕捉就要走出门外的许清暖,“许清暖……你留下!”
与其让老爷子不停送女人给他,不如满了他的意,直接留下许清暖。
许清暖正担心不好跟江爷爷交待,听他留自己,脸上也露出了笑,“这就对了嘛。”
她快步走回来,低头看一眼床头的病历,“时间差不多,我看看你的排尿情况。”
说完伸手就翻开盖着他的棉被。
“许清暖!”
江北澈急得一声叫,想要阻止,奈何麻药还没过,根本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清暖翻开被子,露出他包扎过的伤处……
江北澈一张俊脸直接给气绿了。
“你、你给我盖上被子!”
许清暖利落地戴上手套,“放心吧,我是护士,在我眼里只有病人。”
江北澈:“……”
他从没想到,呼风唤雨的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翻开被子,肆无忌惮地在他的隐私部位翻看检查。
“听到没有!”
脸色由绿转红,江北澈额头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许清暖很无语,“你不让我查看,万一尿路不通发生感染是会要命的。”
况且重要部位不是被包扎上了吗?她也见不着。
要了命也不要她碰!
江北澈咬紧牙关,硬生生支撑起来去推她。
许清暖没想到他竟然有这样的毅力,能在麻药未退的情况下坐起来。惊得忙过来将他压住,“别动啊!”
“你这么用力是会扯伤伤口造成二次伤害的。”
江北澈:“……”
“该死的女人!”
他是打了麻药,不是没有了知觉。女人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合着他,简直要了命!
江北澈没有再动,只恼火地闭上眼,艰难地从喉间蹦出声音,“离我远一点!”
许清暖方才后知后觉自己抱他的姿势有多暧昧,迅速退身离开,脸上浮起浅浅的红晕。
室内陷入前所未有的静,尴尬的静。
直到江北澈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想把我的身体展示多久?”
许清暖才慌忙回神,给他盖上被子。
江北澈扭开脸,抿紧唇瓣不再看她。
许清暖搓搓手,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她平日工作起来挺利落专业的,怎么碰到江北澈就慌了手脚?
许清暖懊恼地拍拍脑袋,知道江北澈不想看她,主动退到门外去。
江爷爷打电话过来,说会代替她去接小天,叫她不用惦记。
江爷爷帮她解决了后顾之忧,许清暖也不好什么都不干。看保温杯还在桌上,于是走过去问道:“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粥?”
江北澈这会儿麻药刚散,伤口热辣辣地疼,压根没有味口。
许清暖已经利落地将粥倒在小碗里,拿出勺子舀出一勺来递到他嘴边。
眼睛看着他,目光清澈得就像山间的灵泉,到嘴的拒绝的话咽了下去,鬼使神差般他张了嘴。
许清暖忙把粥喂到他嘴里。
微甜软糯,入口即化。
粥跟人一样。
许清暖一张小脸白皙干净,唇瓣浅浅弯着,浅粉色的护士服穿在身上,愈发衬得她像一个可口冰淇淋
江北澈的喉头滚了滚,伸手接过碗,“我自己来。”
许清暖也不勉强,沉默地看着他吃东西。
男人虽然动作迟缓,但身上冒出来的那股子倔强莫名勾动人心。
病娇的倔强美男。
心脏不意一撞,撞得她灵魂出窍。意识到自己竟被这个形婚老公吸引,许清暖不自在地转开了脸。
吃完粥后,许清暖特意给他拧了毛巾,“我帮你擦个脸顺便擦个身吧。”
他刚刚不时往身上看,眉角微拧眼露嫌弃,显然觉得身上脏。
说着将热热的毛巾探过来,往他身上抹。
“别碰我!”
江北澈想到的是先前她翻看自己身体的画面,那种待宰羔羊的感觉实在太差劲!
伸手,就握住了女孩的手腕。
许清暖大概也想到了先前的事,脸上涌起一抹不自在的粉,连忙抽回手去。
“那个……如果不方便,可以叫你朋友来啊,祁、祁先生是吧。”
许清暖觉得奇怪。
心上人受了伤,不该第一时间守在病床前的吗?
她来了这么久,那位怎么一直没有出现过?
不提祁正还好,一提,江北澈本就不娱的脸再次返黑,“不用!”
这脸怎么就黑了?
许清暖有些理不透,也不好多问,拿过保温杯去洗手间清洗。
正洗着,电话就响了。
许清暖看着号码挺陌生的,迟疑了半分钟才接起。
“嫂子。”那头响着可怜兮兮的声音,“我是祁正,澈哥的朋友。”
嫂子?
祁正?
许清暖有些接受不来这称呼。
祁正不是江北澈的心上人吗?怎么会承认她的身份还叫她嫂子?
那头祁正哪里会知道许清暖在想什么,一心只想保住自己的狗头,迅速道:“我知道错了,错得离谱,求您千万在澈哥面前帮我说说好话。”
“我是真心喜欢纤纤,也想过正常人的日子,没想到……会闹起来,澈哥还受了伤。”
“唔唔,我是罪人,我辜负了澈哥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好。但求嫂子一定帮我稳住澈哥,叫他千万别记恨我。”
受够了卢新月凶猛暴躁,他想找个温温柔柔的女孩子,这也有错吗?
“唔唔,我也知道,我从小身子骨就弱,多亏澈哥保护才不被欺负,这次伤了澈哥,是我对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