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当年是被逼死的。”玄澈仰头,看着天空上的星星。沈婼棠心一沉,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玄澈。“其实,朕之前,一直怀疑害死母妃的人是太后。”“事实上,并不是。”“母妃的死,有太后的原因,但太后算不上真凶,最多只算得上是帮凶。”“你说,凶手会是谁呢?”玄澈转身,垂眸看向沈婼棠。他逆着月光,看不清表情和眼神,但沈婼棠却还是可以感受得到玄澈的眼神,如有实质。
“起身吧。”
“喏。”
“你们仔细瞧瞧,有什么和朕说,需要什么药材尽管提出来。”
“朕只有一个要求,一定要让婼棠好好的。”
“喏。”
温道尘走上前,“姑姑,可否让老臣给您把脉?”
沈婼棠点头,流萤将帕子叠起来,放在沈婼棠的手腕上面。
“脉沉而紧,是寒邪内侵、水饮凝滞的脉象。姑姑的体寒之症比之当年,减轻不少,却还是留存在体内。”
温道沉挪开手,颜玉吉走上前来,将手指放在帕子上面,紧紧闭上眼睛。
“脉紧而浮,是风寒外侵、阻遏卫气的脉象。加之恶寒发热,头疼身热,风寒之重。当以祛风驱寒为主,待风寒消散,再行温经通络。”
帕子被收了起来,温道尘、颜玉吉和宋征三人细细商讨,最后开了好几副方子。
“陛下,臣等按照姑姑的体质制定了三副药方,以后每日由恩粮生送到养心殿,姑姑服用便是。”
玄澈点头:“嗯。”
“臣请退。”
“去吧。”
“喏。”
到了现在,沈婼棠再傻,也明白玄澈知道自己身体的事情了。
她本也就没有奢望宋征能够为自己保守秘密,但是没想到玄澈竟然会如此大动干戈。
这往后每天,不管她在哪里,到了喝药的时间都得回到养心殿,好好喝药。
太后被软禁之后,从未让人传话,正月十五这天,倒是突然让魏康安来请玄澈过去坐坐。
刚盯着沈婼棠喝完药,玄澈起身,“朕自己一个人去,你好好在养心殿待着。”
“喏。”
玄澈是未时离开养心殿的,戌时才回来,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很不对劲。
脸色黑沉沉的,气压低到让身边伺候的宫人们感到压抑。
用晚膳的时候,沈婼棠就注意到玄澈的心情不好,他确实吃得不少,可往常不爱吃的菜都吃了,爱吃的菜却没吃几口,放下筷子,玄澈依旧坐在那里不动。
沈婼棠便陪着他。
“囡囡,和朕去御花园走走吧。”
“好。”
御花园走到假山那里,玄澈看了一眼身后的人,“都退下吧。”
“喏。”
井德明带着宫人们守在外面,沈婼棠继续跟着。
绕过弯弯曲曲的假山,沈婼棠始终跟在玄澈身后。
今日的天子,很沉默。
走的时候还云淡风轻,回来的时候黑云沉沉,她敢肯定,玄澈心情不tຊ好,和太后有关。
从假山的小路出来,视野变得空旷,天上明月皎洁,繁星点点。
“母妃.....当年是被逼死的。”
玄澈仰头,看着天空上的星星。
沈婼棠心一沉,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玄澈。
“其实,朕之前,一直怀疑害死母妃的人是太后。”
“事实上,并不是。”
“母妃的死,有太后的原因,但太后算不上真凶,最多只算得上是帮凶。”
“你说,凶手会是谁呢?”
玄澈转身,垂眸看向沈婼棠。
他逆着月光,看不清表情和眼神,但沈婼棠却还是可以感受得到玄澈的眼神,如有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