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虽然感觉奇怪,但因为卿宛然平日里嚣张的性子,也不敢多嘴,只能老老实实去做。不出她所料,卿雪柔果然急急忙忙的来了,一进门就对着正在喝茶的卿宛然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喝茶?”卿宛然装出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可是出了什么大事?”“你还不知道那江沅是个怎么样的人吧。”卿雪柔表现的很为她担忧一般,“人人都说那江沅是个冷面将军,平日里不管对谁都是冷冰冰的一张脸,不苟言笑的,你嫁给他可怎么能忍受得了?”
卿宛然思索了片刻,想起此时她才刚刚被赐婚给江沅,是卿雪柔告诉她江沅人称冷将军,平日总是不苟言笑的样子,十分无趣。前一世的卿宛然就是听信了她的话才对江沅有了偏见,甚至在遇到慕星琅之后不顾父皇的命令公然悔婚。
这一世卿宛然当然知道那卿雪柔是不安好心,她并非真的不谙世事,只是之前太过骄纵,以至于识人不清,太相信德妃和卿雪柔。
卿宛然手轻轻叩着桌面,吩咐道:“快去把茶备好,咱们南薰殿待会可是有贵客要来。”
“是”
宫女虽然感觉奇怪,但因为卿宛然平日里嚣张的性子,也不敢多嘴,只能老老实实去做。
不出她所料,卿雪柔果然急急忙忙的来了,一进门就对着正在喝茶的卿宛然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喝茶?”
卿宛然装出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你还不知道那江沅是个怎么样的人吧。”卿雪柔表现的很为她担忧一般,“人人都说那江沅是个冷面将军,平日里不管对谁都是冷冰冰的一张脸,不苟言笑的,你嫁给他可怎么能忍受得了?”
“那又能如何呢?”卿宛然长叹一口气,语气颇为无奈,“妹妹平日虽说任性了些,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女子,左不过是遵从命令罢了。”
“那可不一定。”看她这个反应,卿雪柔还以为卿宛然是相信了自己,积极的为她
出谋划策,“我听闻邻国有一名叫慕星琅的皇子,爱慕妹妹多年,为人也很是好的,两日后就是父皇寿诞,他定会前来祝寿,若是妹妹也对他有意,去求父皇,父皇那么疼你,定会同意的。”
卿宛然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卿雪柔,她还当自己是前世那个不懂事的卿宛然,在她面前表现的很是为她担心一般,殊不知她的那点小心思早被自己看穿。
“如此甚好,两日后,妹妹可就等着见那位皇子了。”
卿宛然感激的送走卿雪柔,之后独自走到书房,在纸上写写画画,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卿宛然才停下笔,看着写满人名的纸,陷入了沉思。
她本以为卿雪柔只是想嫁给江沅,没想到今日她装傻从卿雪柔嘴里套出里关于慕星琅的事情,卿雪柔是云国的公主,根本不可能对一个邻国的皇子那么了解,还说什么爱慕自己已久,就凭她前世那嚣张跋扈的性格,哪里会有人爱慕。
“看来事情并没我想的那么简单,只是不知还有什么猫腻。”
缓缓将茶杯中的水倒在纸上,看着纸上的名字逐渐变得模糊,卿宛然勾起唇角,轻声说道:“我的好姐姐,既然你这么想让我悔婚,我这个不懂事的妹妹当然不能如你所愿了。”
他们会做戏,她卿宛然自然也能,她倒是要看看他们想耍什么把戏,扮猪吃老虎也好,逢场作戏也罢,这一世,她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