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挣脱开她的手,纤细的娇躯看起来有些摇曳,“你现在把地契给我,我就去看医生。”赵老母气得想要骂人,可想到如今的情况,她咽了口口水,带着人就往家里跑去,从床底下的石头凹槽里拿出一个铁盒,地契就在里头。看着地契,赵老母心里又是一阵骂娘。就在这犹豫的片刻,外头就传来海棠吃力的咳声,仿佛要把肺都给咳出来。她们一路回来时好些邻居都跟着过来看戏,此刻就在外面围观,要是海棠在家里出事,外头那些吃人看戏的铁定会跑去报公安!
“你、你这个死丫头!”赵老母破口大骂,“那块地就给你有什么用?你就是个女人,反正都要嫁出去的!”
海棠抿唇看着她,鲜血沾在脸上还没被抹掉。
赵老母看得眉头直跳,正欲多怒斥几句,村口那儿突然传来叮铃叮铃的铃铛声。
她脖子缩了缩,赶紧朝着那边看去,看见只是几个骑着单车经过的工人经过,赵老母狠狠送了口气,还以为村里的人真跑去报公安了。
“你——”
她刚开口,站在她面前的姑娘似乎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似的,转身就朝着村口跑去。
赵老母“哎哟”了声,急忙忙冲过去拦着海棠,“给你了!你爸妈放在我那儿的那块地我还给你了,你赶紧给我看医生去,乱跑什么啊!”
赵老母拽着她离开,目光在她脸上的血迹上停留了片刻,赶紧又挪开视线,像惊弓之鸟般不敢多看。
海棠挣脱开她的手,纤细的娇躯看起来有些摇曳,“你现在把地契给我,我就去看医生。”
赵老母气得想要骂人,可想到如今的情况,她咽了口口水,带着人就往家里跑去,从床底下的石头凹槽里拿出一个铁盒,地契就在里头。
看着地契,赵老母心里又是一阵骂娘。
就在这犹豫的片刻,外头就传来海棠吃力的咳声,仿佛要把肺都给咳出来。
她们一路回来时好些邻居都跟着过来看戏,此刻就在外面围观,要是海棠在家里出事,外头那些吃人看戏的铁定会跑去报公安!
赵老母咬紧牙,将海棠狠狠的咒骂可几遍,拿着地契塞进她手里,“这就是你爹妈留给我的地契,我今天还给你了。”
还给她了?海棠一声冷笑,要是没有记错,这张地契分明是老太婆趁着原主爹妈去世抢走的。
当时赵老母知道她是城里抱错的小姐,骂骂咧咧的说她就是一个外人,赵家的东西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带着她的大伯、大伯娘肆无忌惮的将她家里搬空。
海棠接过地契,确认没有问题后,她咳嗽着将东西收好,柔弱得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倒,“奶,我的零花钱呢?”
“什么零花钱?”赵老母惊呼。
海棠声音微哑,“你不是给海燕五十块钱的零花钱吗?那我呢?因为我不是你的亲孙女,我不仅什么都没有,还要被你拽过去跟顾大哥要一千块的彩礼,咳咳……”
说到这里,她已经红了眼眶,干涸得有些裂开的唇间染着尚未抹去的血色,看起来好不可怜。
赵老母想要跳起来大骂,可话还没出口,几个好事的婆子就从门口那儿探出半个脑袋,一脸八卦的看过来。
见她又想动手打海棠,婆子们扭头就窃窃私语起来。
赵老母心头一慌,赶紧跑回屋从铁盒子里取出一叠捆得整整齐齐的零钱塞给海棠,“海棠,你这丫头在胡说什么?奶哪里会忘了你的份儿?这些都是给你留着的,你拿了就快回家休息,别耽误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