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劭廷开车把温雅带回了他和蒋南乔的家,客厅的陈设是那天蒋南乔提分手时的样子。霍劭廷的心抽了一下,莫名的烦躁,不合时宜的点了一支烟,但很快又把它掐了。温雅被安排在客房里,这间客房很大,很空。安排好温雅的霍劭廷,在客厅里吸烟,一支接着一支,他不想回房间,那个房间里到处都是蒋南乔的身影。大概过了三个小时,霍劭廷驱车转场到了荷色酒吧。他想依靠酒精来麻痹自己,一杯又一杯的灌着酒,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女人,衣着略显性感,她妩媚的用一条腿去蹭霍劭廷,手在他领口的地方摸索着。
蒋南乔死后,温雅原本没有一点好转的病情突然好了起来,她精神的恢复加快了进周。
霍劭廷没有再在温雅面前提起过蒋南乔,就好像他把蒋南乔给忘了一样。
温雅最后一次,做复查之后,霍劭廷陪她一起出院。
夕阳西下的落日余晖中,俩个人的身影渐渐拉长。
“你有什么打算?”霍劭廷在出医院的最后一步时,停了下来。
“目前,还没有想好。”温雅脚步停了下来。
之前,她爱惨了周铭州,可是周铭州却爱着蒋南乔。
当她看见周铭州为了蒋南乔愿意去死的那一刻,心里嫉妒的发疯,满脑子都是要夺走蒋南乔的幸福。
于是她开始装疯卖傻,她把出卖行踪的事嫁祸给蒋南乔,只是想让她过得不那么幸福。
如今蒋南乔死了,她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先住下来再说吧!”
霍劭廷开车把温雅带回了他和蒋南乔的家,客厅的陈设是那天蒋南乔提分手时的样子。霍劭廷的心抽了一下,莫名的烦躁,不合时宜的点了一支烟,但很快又把它掐了。
温雅被安排在客房里,这间客房很大,很空。
安排好温雅的霍劭廷,在客厅里吸烟,一支接着一支,他不想回房间,那个房间里到处都是蒋南乔的身影。大概过了三个小时,霍劭廷驱车转场到了荷色酒吧。
他想依靠酒精来麻痹自己,一杯又一杯的灌着酒,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女人,衣着略显性感,她妩媚的用一条腿去蹭霍劭廷,手在他领口的地方摸索着。
“帅哥是一个人嘛?”手在慢慢下移,划过霍劭廷结实的胸膛,她轻轻咬着嘴唇,“要我陪陪你嘛?”
霍劭廷扫了这个女人一眼,手擒住她的胳膊。
“啊!”女人轻呼一声,显得娇媚不已。
霍劭廷的唇越发贴近女人,女人好似在等待着这个深吻的到来,提前闭上了眼,这个吻并没有如期而至,而是在离她唇还要一毫处停下。
用并不高却很坚定的语气说了一句:“滚。”
随手将其推出,没有一丝的怜悯。
“你……”女人毫无防备的被退出,身体踉跄几步,霍劭廷没有多言,只是一个眼神,她便闭嘴气愤的退了出去。
霍劭廷自顾自的饮酒,最后在吧台上昏睡过去,他似乎梦见蒋南乔来了。
“阿泽,你喝醉了,跟我回家吧!”蒋南乔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软,“阿泽?”
“纪时,你回来了?”霍劭廷抬手去抱蒋南乔,把她搂在怀中。
“纪时,我错了,我不该不信你的。”霍劭廷越抱越紧,声音里充满了讨好,希望蒋南乔可以原谅自己。
“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慢慢的霍劭廷的声音转成了哭腔,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不停的讨好着蒋南乔。
过了很久,他才缓过来,可是他缓过来才发现,他怀里没有蒋南乔,他挣扎着睁开眼,灯红酒绿的酒吧,欢快愉悦的人群里,他显得格格不入。
而此时的温雅,在霍劭廷的家中,洗好热水澡,进入了梦乡。
梦里她梦到了她和周铭州,蒋南乔和霍劭廷一起在国外旅游的时候,他们四个人,一路欢乐高歌,那时候的蒋南乔像极了一个小朋友。
“阿泽,我们去坐坐那个摩天轮好不好?”蒋南乔抓着霍劭廷的胳膊不停的晃来晃去。
“你都多大了,还玩小孩子才玩的游戏。”温雅在一边慢慢挽上周铭州的胳膊,周铭州不动声色的,慢慢把手抽出来。
“听说情侣一起坐摩天轮的最后都会分开。”蒋南乔开始解释。
“你这是想分手?”霍劭廷脸色一顿,连周铭州和温雅也被她这个解释吸引过来。
“怎么会呢?,情侣坐摩天轮会分开,但是在摩天轮最高处亲吻的恋人,永远都不会分开。”蒋南乔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死死的握住霍劭廷的胳膊,因为身高差,她只能抬头看着霍劭廷。
“那你就是想亲我?”说着霍劭廷凑近蒋南乔,慢慢吻上了她的唇,很轻很温柔。
“咦——”温雅和周铭州发出一阵嫌弃,温雅心底是有些羡慕的,大胆的在人群中接吻,是有多爱才能做的出来?
霍劭廷松开蒋南乔的唇,蒋南乔娇羞的把脸埋进霍劭廷的胸膛,霍劭廷顺势把她环在臂弯:“害羞了?那还要不要坐摩天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