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逐舰上所有的士兵都做好了作战准备。乔书柳的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大部队在后头还有一段距离,驱逐舰上四十来个士兵到了敌军大本营面前。稍有不慎,一船人的性命都有可能转瞬即逝。宋景纶还在周旋着,目的是刺激南国将领的心态,让他露出破绽。场面越乱,就越有机会。哪想船上的技术人员突然跑到驾驶室:“不好了宋长官!船上的动力系统出了故障,修复还需要一段时间!”乔书柳瞳孔锁紧。弋椛宋景纶眉头紧皱:“修复需要多久?”
气氛在一瞬间剑拔弩张。
驱逐舰上所有的士兵都做好了作战准备。
乔书柳的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大部队在后头还有一段距离,驱逐舰上四十来个士兵到了敌军大本营面前。
稍有不慎,一船人的性命都有可能转瞬即逝。
宋景纶还在周旋着,目的是刺激南国将领的心态,让他露出破绽。
场面越乱,就越有机会。
哪想船上的技术人员突然跑到驾驶室:“不好了宋长官!船上的动力系统出了故障,修复还需要一段时间!”
乔书柳瞳孔锁紧。
弋椛
宋景纶眉头紧皱:“修复需要多久?”
“报告长官!至少一刻钟!”
一刻钟!真是生死时速,犹如和死亡赛跑!
乔书柳适时地提出一个计划:“长官,我觉得可以派出几个士兵去地方军舰的水下看看。至少能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如果能破坏他们的螺旋桨,我们还能争取到一些撤退时间!”
宋景纶立马否认:“不可!一会儿两军对垒难免有交火,你们在水下,谁能保证你们的安全?”
乔书柳不管不顾地继续说道:“这是一个可行的办法不是吗?不要因为个人情感耽误了我们的逃生机会。我们现在只有一艘驱逐舰在这里,交火时间一长毫无胜算。”
周围的士兵也赞成乔书柳的计划,他们目标范围小,水下也好隐蔽,就算最后没成功,也算尽力一搏。
乔书柳脱下外面的军装,只剩贴身穿着的潜水服。
其他人也利落脱下。
“乔书柳!你不准去!我不会给你收尸!”
都这个时候了,这人还不知道说些好听的。
乔书柳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宋景纶,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她坚定非常,又不容置喙。
宋景纶无言,只能看着她熠熠生辉的双眸。
乔书柳与他对视,手上动作却没停,她戴上呼吸器和护目镜,背上了氧气瓶。
最后,她戴上防水的耳麦,回过身对宋景纶说道:“宋长官,您要在海面上好好的,就全靠您给我们准确的指示了。”
这话是变相地在说,她乔书柳的性命就交到宋景纶手上了。
撇开自己和宋景纶的种种过往不谈,这个男人在工作上,不管是态度还是能力,都确实令人信服。
她相信他的判断,但此时,敌人就在眼前,动力系统故障,船上信号全无,只知道一个大概的行驶方向。
哪怕有一丝生机,她都得放手一搏。
她拿着长长的铁棍下了水。
五人成了一个潜水任务小分队,一致向前游去。
刚下海不久,海面上已经开了火,炮火纷飞。
幸好水下稍有缓冲,但仍有各种余波,还要小心闪躲。
耳边是子弹“簌簌”落入水里的声音。
乔书柳头一次觉得在海里的滋味真不好受。
乔书柳几人加快了速度,手脚并用地向前游去。
不知过了多久,几人终于到了敌方军舰周围。
天助也,敌方的军舰似乎是为了节约能源,螺旋桨缓慢地转动着。
几人将铁棍横插进螺旋桨。
乔书柳犹不放心,揪了好些水草缠绕在上面。
五人又全速游回本国的驱逐舰上。
船上的动力系统也终于修好,仪表盘上发出盈盈的绿光。
一切已就绪,撤退计划启动。
南国的将领察觉到他们撤退的迹象,大喊:“发动军舰!别让他们跑了!”
可螺旋桨已经被使了绊子,等对面军舰真正启动的时候,已经开出一段距离了。
乔书柳看见敌军的将领气急败坏地举起了枪。
千钧一发之际,她想也没想,直接挡在了宋景纶身前。
一颗子弹正中她的肩膀!
“乔书柳!”
冲击力和巨大的痛感下,乔书柳感觉整个人都停滞了。
她想摇摇头,却像一台没电的机器般,已经做不出任何动作。
宋景纶打过方向盘,将船掉了个边,全速行驶。
乔书柳无力地滑坐在地上,额头上全是冷汗。
她的意识有些模糊了,还能隐约听见子弹打在船上或清脆或沉闷的声音。
还有炮弹打到水中,激起的巨大水柱。
恍惚间,乔书柳感觉到有海水溅到她的脸上。
摆脱了南国的射击范围,一船的人才终于有了劫后余生的实感。
宋景纶紧紧捂住她挨了子弹的肩膀,像是要哭出来。
他这表情乔书柳也是头一次见,本想笑他几句。
结果话没说出口,就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