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里此刻只有钟时清的模样,再容纳不下其他任何存在。钟时清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回应她的,是一个比刚才更加激烈的吻。钟时清的酒气仿佛也透过这个吻将姜云秋浸透了。她头一次感觉到喝醉酒一样的眩晕,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仿佛置身云上。“老婆……媳妇……”钟时清胡乱叫着,湿润滚烫的吻从她的嘴唇辗转到脖颈,留下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像是雪地上盛开的朵朵红梅。
她的眼里此刻只有钟时清的模样,再容纳不下其他任何存在。
钟时清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回应她的,是一个比刚才更加激烈的吻。
钟时清的酒气仿佛也透过这个吻将姜云秋浸透了。
她头一次感觉到喝醉酒一样的眩晕,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仿佛置身云上。
“老婆……媳妇……”钟时清胡乱叫着,湿润滚烫的吻从她的嘴唇辗转到脖颈,留下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像是雪地上盛开的朵朵红梅。
姜云秋睡觉时习惯穿着宽松的白衬衫,这次钟时清却没有如上次那般粗鲁,放过了那几颗脆弱的纽扣。
他却是掀起衣摆,头钻进衣服里,像婴儿吃奶一般。
姜云秋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衣服被高高撑起,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看不见,其他感官反而更加灵敏,尤其是听觉和触觉……
她没忍住,哼了一声。
钟时清也没忍住,尖利的犬牙叼住那一点又磨又咬。
“嘶……你是狗吗?”姜云秋吃痛,怕他把自己的衣服撑破,主动解开纽扣。
钟时清将她的胸衣和裤子飞快除去,带着茧子的大手握着女人柔滑纤细的腰肢和腿又掐又揉,稍微用力一点,就会让白皙的皮肤泛起红。
在这样冷的地方,姜云秋却觉得热,背后都渗出了薄汗。
这回钟时清虽然激动,却耐心了许多。
他的大手指节分明,磨过的地方都痒得很。
“秋秋……舒服吗?”钟时清手上不停,另一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俯着身在她唇上一下下啄吻着。
姜云秋只觉得这原本就氧气稀薄的高原上更加缺氧。
她急促地喘息着,一张口就是破碎的音节,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钟时清不再忍耐,抽出手指,除去了自己的衣物。
姜云秋见他身上还绑着绷带,神思清明了一瞬:“你的伤……”
她语气里的焦急和担忧让钟时清更加高兴,那个地方也格外激动。
“没事,媳妇,不影响。”钟时清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说着,腰上一用力,猛地往前一送。
“啊……”尽管做过了充足的准备,姜云秋还是紧紧皱起了眉。
不是很痛,但特别胀。
钟时清卡在那里也很难受,却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低头去亲吻姜云秋,大手在她身上流连点着火。
“秋秋,我……我可以吗?”钟时清轻声问道,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她,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神情变化。
姜云秋渐渐没那么难受了,她一抬眼,就见钟时清忍得额角都冒起青筋。
她心疼又羞涩地咬着唇,片刻后缓缓点了点头:“你、你别磨蹭了……”
话音刚落,狂风骤雨就朝她袭来,不留丝毫喘息的空隙。
偏偏钟时清喝了酒,嘴里还一直要说一些让她哭笑不得又脸红心跳的话。
“秋秋,你睁开眼睛,看着我,看清楚是谁在疼你……”
“媳妇,你说,你只跟我好,不跟别人走……”
“你爱不爱我?舒不舒服?……”
“媳妇,我们争取今晚就怀上孩子……”
姜云秋撑了大半夜,实在受不住,累得晕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她唯一的念头就是,等明天醒来,一定要让他跪搓衣板……
第二天一早,钟时清从宿醉中醒来,他撑着额头坐起,前一夜的记忆碎片接连从脑海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