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韵谨慌乱地后退一步,脚跟肌肤擦上转椅滚轮,疼得她捏紧拳头。等她想出声狡辩,顾伯就不耐烦地开口打断:“真不知道司礼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抛下之前的夫人跟你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厮混在一起。”“可那个女人是温氏夫妇的女儿啊!她就不该待在司礼的身边不是吗?”乔韵谨急急反驳。“父母之仇,跟小辈有什么关系?我看温芷就挺好,至于你……”顾伯鄙夷地冷哼一声:“连她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乔韵谨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又觉受到了侮辱:“顾伯,请您慎言!我好歹也是司礼的新婚妻子。”
温年没打算就这样草草揭露乔韵谨的罪行,只晃了晃就收到了背后。
“温年,你又想做什么?”乔韵谨强压住心虚,挺了挺脊背。
“干什么?当然也是来为各位股东分忧的了。”温年笑着摊了摊手:
“谁说只有你能收购傅氏的股份了?”
“你休想!”乔韵谨情急打断。
温年表情缓缓转为阴霾:“乔韵谨,傅氏夫妇的死亡真相我不在意,也不会由我揭露。”
“但我父母的死,最好别让我查到跟你有干系。”温年横眉立目:“刚刚的东西你也看到了,我记得,当年是你送给我母亲的吧?”
话音落毕,会议室内也瞬间议论纷纷起来。
乔韵谨慌乱地后退一步,脚跟肌肤擦上转椅滚轮,疼得她捏紧拳头。
等她想出声狡辩,顾伯就不耐烦地开口打断:“真不知道司礼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抛下之前的夫人跟你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厮混在一起。”
“可那个女人是温氏夫妇的女儿啊!她就不该待在司礼的身边不是吗?”乔韵谨急急反驳。
“父母之仇,跟小辈有什么关系?我看温芷就挺好,至于你……”顾伯鄙夷地冷哼一声:“连她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
乔韵谨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又觉受到了侮辱:“顾伯,请您慎言!我好歹也是司礼的新婚妻子。”
“如今司礼昏迷,你们应该相信的人只有我了。”乔韵谨挺直了腰杆,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你这个女人,真够无耻的!”顾伯皱着眉毛捂住胸口,摇了摇头:“造孽啊!”
“慢着。”一旁环抱双手看戏的温年出言打断:“谁说你是傅司礼的妻子了?结婚证给大家瞧瞧。”
“你!”乔韵谨被噎住,定了定神:“你算什么,凭什么要跟你证明?”
“拿不出证明对吧?假傅太太也该演够了吧?”温年打了个哈哈:“那么接下来,该正牌夫人上场了吧?”
乔韵谨一顿,只见会议室门口缓缓走出温芷的身影。
温芷一袭长发似云墨,衬得如百合花一般的脸庞愈加玉洁冰清。
“小姨,你找我?”温芷笑颜如花地款款走来。
见她到来,所有股东竟然都纷纷惊喜地起身来迎接,乔韵谨已然气得唇色发白。
“这下好了,我们有救了!”股东们纷纷喊道。
“毕竟在傅氏这么多年,把股份转让给傅夫人,总比外人安心。”顾伯拍了拍温芷的手:“有你们年轻人顶着,傅氏一定不会倒,顾伯年纪大了,经不住折腾了。”
温芷笑着点了点头,搀扶着顾伯坐回椅子上,又唤人给他添上茶。:“顾伯,您放心,我一定会和司礼让傅氏重振的”
温芷嘴上乖巧应着,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
股份拿到手里就是她的了,和傅司礼可没什么关系。
“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顾伯说着,从秘书手里要来股份转让书:“既然如此,大家就都和傅夫人签了吧。”
一旁的乔韵谨被排挤外在,只能咬着牙眼睁睁看着温芷和他们相谈甚欢,签下了她部署已久的东西。
温年穿过人群看向气得七窍生烟的乔韵谨,眼角的笑越来越深。
她怎么能让杀死过自己和孩子的人,还能心安理得地事事如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