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敛眉:“就这些?”“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陈总急切地说道:“姜秘书,你相信我,我没有半句假话。”“那天我被他们扔下车后,打电话让人把我接回了丰城,到了家我联系那个男人,发现电话变成空号了。”姜眠盯着陈总看了几秒钟,尔后淡声说道:“我会放你走,走的时候把那个男人的号码留给我。”陈总面色一喜:“谢谢姜秘书,您真是个大好人,您放心,我以后肯定好好做人。”以后他见到姜眠一定绕道走,再也不敢招惹她半分了。
陈总也感觉到了,捂着被打的脸,满脸恐慌地看着姜眠:“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这可是法治社会。”
“你也知道这是法治社会。”
姜眠脸上笑容温和,却让陈总感觉到脊背发凉。
这个时候不少路人朝这边凑了过来。
姜眠看了一眼,弯腰抓住陈总的衣领,满脸愤怒地喊道:“你个王八蛋,老娘跟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然敢出轨!”
话落,她一巴掌扇在了陈总脸上。
“老婆这么漂亮竟然还出轨。”
“打死他!”
这种热闹人们最喜欢看了。
“你们别听她的,我跟她没有关系!”陈总急着喊道。
姜眠又给了陈总一巴掌:“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跟老娘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一巴掌她用了十足的力气。
陈总被扇的瞬间耳鸣,眼冒金星,任由姜眠把他托到了车上。
姜眠拿起车里的石头摆件,照着陈总的脑袋给了一下。
男人惨叫了一声,身体扑腾了两下,很快就不动了。
姜眠把他拉回了自己家。
进了屋子,她把陈总放到椅子上,用绳子绑住,随后去了浴室。
陈总醒来的时候,姜眠已经洗完澡在沙发上坐着了。
他看着姜眠,呆了几秒钟后回忆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惊恐地瞪大眼睛,在椅子上的剧烈挣扎。
发现挣不开以后,他哭了:“姜秘书,我错了,我应该对你歪心思,你放我了好不好?”
姜眠从电视屏幕上收回视线,看向男人。
她一双黑眸犹如不见底的黑洞,看的陈总头皮发麻,心中的恐惧更甚了。
姜眠拿起茶几上放着的水果刀,走到男人面前,淡淡地笑着:“陈总,你知道人身体哪里的肉最嫩,刀子切下去就跟切豆腐一样吗?”
陈总本就是个胆子小,怕死怕疼的人。
听了这话,他瞬间崩溃了:“姜秘书,我真知道错了,你放了我,我现在就去警察局自首。”
姜眠就是疯子!
他后悔了。
他不该对这个疯子动歪心思的。
姜眠欣赏着他恐惧的模样,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陈总,我最讨厌你这双眼睛了,你每次看我的眼神,都让我想把你的这双眼睛挖下来。”
“终于能这么做了,我好开心。”
姜眠抬起手中的刀子,刀间对准陈总的眼睛。
陈总看着距离他眼睛不到一厘米的刀尖,惊恐地喊叫了起来。
一股尿骚味在屋子里蔓延开来,姜眠面色一沉,往后退了几步。
她真没想到陈总这么没出息。
“我错了,我不是人,你饶了我,我给你磕头,我给你当牛做马。”
陈总被吓傻了,边哭边不断重复这段话。
姜眠觉得没意思,把水果刀扔到了茶几上。
“闭嘴。”她冷声命令男人。
陈总立马闭上了嘴。
“从现在开始如实回答我的问题,那天那两个男人的雇主是谁?”
姜眠把陈总带过来不是为了报复他,而是从他口中知道这件事情。
陈总猛摇头。
姜眠冷笑了一声:“看来你的这双眼睛是不打算要了。”
“我是真不知道!”陈总满脸着急:“前段时间有个男人联系上我,他说他想要你的命,在杀死你之前给我一个玩……不是,跟你接触的机会。”
“我……我答应了,他说过两天动手的时候联系我。”
“就那天,他联系了我,我开车过去,那两个男人拿走了我的车钥匙,让我在车里等着,之后你就上了车。”
姜眠敛眉:“就这些?”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陈总急切地说道:“姜秘书,你相信我,我没有半句假话。”
“那天我被他们扔下车后,打电话让人把我接回了丰城,到了家我联系那个男人,发现电话变成空号了。”
姜眠盯着陈总看了几秒钟,尔后淡声说道:“我会放你走,走的时候把那个男人的号码留给我。”
陈总面色一喜:“谢谢姜秘书,您真是个大好人,您放心,我以后肯定好好做人。”
以后他见到姜眠一定绕道走,再也不敢招惹她半分了。
姜眠淡笑:“你最好说到做到。”
陈总两次对她下手,她实在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但,商言是个大企业,陈总在商界也是个不小的人物。
眼下他对自己的恐惧刻在了骨子里,再加上他又这么胆小怕死,若是不留着以后好好使用实在是太亏了。
“我一定做到。”陈总恨不得变成一条哈巴狗。
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姜眠眼神一厉。
“我保证不出声。”陈总非常识时务地说道。
姜眠走到门口,透过猫眼朝外面看去。
见外面站着的人是司煦,她嘴角一抽。
这个男人天天晚上来她家到底是想干什么?
为了恶心她吗?
姜眠本想不理会,奈何男人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已经是砸门了,只好无奈地打开了。
司煦满脸不悦,刚要说话,看到了客厅里被绑在椅子上的陈总。
他锐眸微眯,走进似笑非笑地说道:“姜秘书,你这是在搞什么?”
“没什么,只是在跟陈总晚个游戏罢了。”
姜眠非常镇定。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男的还被绑在椅子上,还说是在玩游戏。
这很难让人不想歪。
司煦的脸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他盯着陈总,浑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
陈总更后悔自己对姜眠动歪心思了。
司煦大晚上来找姜眠,这两人肯定是旧情未断啊。
他额头直冒冷汗:“司总,误会,我是做了让姜秘书生气的事情,她这是在惩罚我,您千万别多想。”
好了,司煦更多想了。
他看向姜眠,眼眸里是极深的怒意:“姜眠,你还真是不挑食。”
“我确实不挑食。”
姜眠假装听不懂这话的话外之音。
司煦眸色越发暗沉:“你想跳槽到商言直接跟我一声就行了,何必这么糟践自己?”
“司总……”姜眠温声笑着:“您跟陈总现在好歹是合作伙伴,您至少要把他当个人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