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傅辞年拧开药膏,指腹沾着药膏一点一点的涂抹着她腰后侧细嫩的肌肤。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歉意,“昨天是我下手太重了。”温念矜勾人的眼睛看着他,原来他是误会了,所以才眼巴巴的过来送他送药。他低着头,浓黑的睫毛遮住犀利的瞳仁,动作轻柔的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原本灼热发痛的肌肤,被冰冰凉凉的药膏被覆盖,痛意减少许多。她的心也好像被温暖的水流包裹了一样。放下她的睡裙,傅辞年将剩下的药膏交到她手上。
前方的司机很有眼色的在车上按了一下,车中间的挡板升起,整个空间瞬间变的狭小暧昧起来。
睡都睡过好几次了,温念矜也不矫情,直接配合他抬手把睡裙掀了起来,露出姣好的身材。
还以为他这么晚过来,是因为看到照片,起了性致。
没想到傅辞年拧开药膏,指腹沾着药膏一点一点的涂抹着她腰后侧细嫩的肌肤。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歉意,“昨天是我下手太重了。”
温念矜勾人的眼睛看着他,原来他是误会了,所以才眼巴巴的过来送他送药。
他低着头,浓黑的睫毛遮住犀利的瞳仁,动作轻柔的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
原本灼热发痛的肌肤,被冰冰凉凉的药膏被覆盖,痛意减少许多。
她的心也好像被温暖的水流包裹了一样。
放下她的睡裙,傅辞年将剩下的药膏交到她手上。
“一天三次,记得涂。”
温念矜接过药膏并没有下车,她直接伸出双手抱着他的脖颈,整个人埋在他的怀中,闷闷的声音,从胸腔传来,“傅辞年,从来没有人给我上过药。”
她受过太多的伤,可从来没有人给她擦过药,以至于她都忘了受伤了是需要擦药的。
傅辞年:“上次不是还给你擦了。”6
想到上次的事,温念矜脸色微红,她双腿动了一下跨坐到他的身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傅辞年,你真好。”
她的目光清澈发亮,好像藏着一闪一闪的星星。
傅辞年唇边染了笑意,“你对于好的评价底线还真低。”
温念矜再次认真说道:“傅辞年,苏萱白配不上你,你不要娶她好不好?”
傅辞年反问:“那谁配的上我,你?”
温念矜没有接话。
许久,傅辞年道:“我会娶她。”
这是很久之前就注定的事。
因为这句话,原本温情的氛围瞬间消散。
温念矜搂着傅辞年的脖子要吻上去,结果被傅辞年躲开。
“温念矜,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看出他的冷漠,温念矜笑了笑说道:“我很羡慕苏萱白。”
她推开车门下了车,小小的身影被灯光拉的又细又长,也更显孤寂。
傅辞年关上车门,吩咐司机开车。
……
苏萱白的订婚礼服是由国内顶尖的设计师操刀设计的。
白色微蓬的裙摆,上面缀满了手工缝制的钻石与珍珠,极尽华丽。
可苏萱白对此却并不满意,还在不停地挑剔着。
“腰这里应该再收一点,这样显得我腰太粗了。”
“胸围这一圈,也要加点碎钻才亮眼。”
“肩膀这里要加一层纱。”
一旁的工作人员,面上微笑的拿笔记下她的所有要求。
苏萱白提着裙摆走到傅辞年面前,羞涩地问道:“辞年哥,我穿这个好看吗?”
傅辞年的心思都被窗户外面那一道俏丽的吸引,眼神落到苏萱白的身上看了两眼,“嗯”了一声,十分的不走心。
苏萱白此刻满心沉浸在要和傅辞年的订婚中,依偎在他的身边。
“辞年哥,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和你订婚了,我觉得自己好幸福啊!”
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窗外正在拍照的温念矜,抬头与傅辞年对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