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那些尘封在深处的记忆涌现。“喂,周媛媛,谁让你考第一了?”“死婊子,再给我装无辜呢,不就是想靠着成绩飞升吗,我告诉你像你这种这一辈子都只会被压着。”她们双臂交叉歪着头,语气傲慢。路过的人很多,没人敢上前帮忙,佟佳愿的眼神时不时落在周媛媛的身上,看到身上有被踩了一脚而留下的痕迹,就笑了。“今天这鞋确实有点脏。”嗓音甜软,说出来的却是这种下头的话。其他几个人会意,踹了周媛媛一脚,“你用舌头舔干净就可以走了。”
傅宸将柳絮带回了别墅,从离开生日宴之后,她就再没说过话,回到卧室也只是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他就安静的站在她的身后,神情复杂,不同的想法盘踞在他的脑海中,让他无法摆脱,悬挂在半空中的手在听到柳絮的抽搐声时,彻底收了回来。
傅宸走了,偌大的卧室里只有柳絮一个人,压抑许久的情绪在此刻爆发,泪水划过脸颊,很快就浸入枕头,她捂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哭的久了,单薄的背影都开始抽搐。
闭上眼,那些尘封在深处的记忆涌现。
“喂,周媛媛,谁让你考第一了?”
“死婊子,再给我装无辜呢,不就是想靠着成绩飞升吗,我告诉你像你这种这一辈子都只会被压着。”她们双臂交叉歪着头,语气傲慢。
路过的人很多,没人敢上前帮忙,佟佳愿的眼神时不时落在周媛媛的身上,看到身上有被踩了一脚而留下的痕迹,就笑了。
“今天这鞋确实有点脏。”嗓音甜软,说出来的却是这种下头的话。
其他几个人会意,踹了周媛媛一脚,“你用舌头舔干净就可以走了。”
她们轻蔑的表情让周媛媛感到不适,可家里只有一个奶奶,她不能惹祸,不给出反应,让她们觉得无趣就好了,再坚持一下。
这种洗脑的话语周媛媛对自己说了很多遍,她是忍下来了,但她们没有,叶欣怡是最先走上前的,她抓着周媛媛的头发,语气不善,“聋了吗,还是哑巴了?”
疼……
周媛媛咬着牙的样子让叶欣怡有了兴趣,在听到带头人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后,叶欣怡抓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按去,一下,两下……无数下。
脑袋撞上结实的墙面,这种疼痛深入骨髓,犹如被两只野兽争相撕咬,疼的周媛媛说不出话。
何森总是会在这种关键时刻出现,他拿着自己日常用的玻璃杯,重重的摔向她们,见她们没打算走,就拾起地上的玻璃威胁她们,“要试试吗?玻璃割喉咙的感觉。”
她们大抵是没了兴趣,又或许是害怕,主动远离了周媛媛,只是没有彻底放过她。
“指不定被他草过了。”
“勾引男人还真有一手。”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话传入周媛媛的耳朵,她没办法装作听不见,但周媛媛双腿微颤,不敢回头去看她们,何森感受到她身体的异样,放在她臂上的手紧了些,带着安抚的口吻说,“别怕,我在这。”
周媛媛被撞的没了知觉,是何森带着她去买碘伏她才知道,自己额头出血了。
上药的过程中,她的眼睛一眨一眨,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疼。”
何森看着她额头上的伤口,心口像被一张大手攥住,他边吹边给她上药,“伤好了才不会疼。”
这句话之后,两个人安静了很久,直到何森送她回家,声音慵懒又柔和,“以后,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不要,会死的。
不要!
柳絮霍然睁开眼,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噩梦里的周媛媛就是自己。
那些记忆太久远了,可每每梦到又格外真实,可她知道事情过的再久,精神上的伤害依旧存在,柳絮不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正义的人死去得不到正义,该下地狱的人还在享福。
何森活生生的一条人命,怎么就轻如鸿毛。
柳絮一翻身,就看到了半掩着的门外有道身影,想到一直没出现的傅宸,柳许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