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人是练家子,闻了也不知天昏地暗。”“也没什么要紧,开窗散了就没了。”师姐们还在七嘴八舌的说着,可季祎芙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是了,这就是那日在被裴柔房中闻见的香味。那日谢清松口中的意外是这个不成?这一切原来是裴柔做的局不成?这满京城有如此多的权臣显贵,为何偏偏将主意打到谢清松身上来了?“师姐,谷外有一名唤裴柔的女子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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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萧时来当机立断。
“砰————!”
谢清松撞开房门。
桌上剩下两盏冒着热气的茶,嘲笑着谢清松晚来一步。
“去城门,查!”
谢清松心中怒火更胜,守住城门!
他脑中反复回响着这个念头。
谢清松刚到城门口就看见守卫拦住一辆马车。
“怎么回事?”
“侯爷,马车里很重的膏药味儿,我们说查查里面的情况,可这小厮说什么都不让。”
微风卷起马车上的布帘,谢清松被马车内的一抹熟悉的青色抓住眼球。
“慢着,我来查。”谢清松屏了屏呼吸开口道。
谢清松抬手向马车的门帘抓去,霎时间,脑海中划过了许多念头。
见到芙儿第一句话说什么才好?
芙儿见到他会是什么表情?
那种初次面对心爱的人的紧张和心悸谢清松又经历了一回。
只要芙儿愿意和他回去,他做什么都可以。
谢清松下定决心,大手一挥掀开门帘。
马车内坐着一个与季祎芙长相截然相反的女子,含羞带怯的看着他。
看到这个陌生的女子,谢清松仿佛被猛然戳破的气球。
他满脸颓唐的蹲了下来。
易容后的季祎芙被易容后的萧时来搀扶着经过他身边。
瞧见这一幕的季祎芙心惊肉跳。
季祎芙从谢清松身边走过,风中留下一阵百合香。
谢清松打了个喷嚏,他冥冥之中感觉到季祎芙离他而去了。
他遍寻不得。
另一边,萧时来带着季祎芙逃出城后倒是想了个好去处。
眼下季祎芙身子虚弱,少时也爱读些医书,不若先将她送入药王谷中一举两得。
“芙儿,不若先同我一起回药王谷吗,你现在身子太弱了。”
“可你妻儿......”
萧时来见季祎芙面露犹疑之色,苦笑开口说道。
“我孑然一身,无妻无子,芙儿不必见外。”
“有劳。”见不会造成困扰,季祎芙浅笑着开口。
得了萧时来的引荐,谷主见她天资不错又身体孱弱便收了做弟子。
命季祎芙一边修习一边调养身子。
季祎芙整日都泡在医书里,师姐们唤了多次一起前去做香料也频频缺席。
可整个人焕发着极好的精神头。
这日,同门的师姐们无论如何也拽着她来了香料室。
“小师妹,你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来同我们一起做香料。”
师姐们叽叽喳喳的声音让季祎芙不自觉的勾着唇笑。
“好,好,我去就是。”她连连笑着应和。
香料室不仅有香炉,还有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香料。
师姐们带有强烈的目的性,到处找着香料忙前忙后。
季祎芙见没人理会她后,惬意地随意闲逛。
她随手拿些香料闻了闻又放回原处。
她看见一个红布包着的香料,拿到鼻下轻嗅。
闻到这个味道,她浑身一震。
这香味很熟悉。
“师妹,那个可不能放在香薰料里,如意楼中的女子多用此物,点燃让人昏了头脑。”
“就算那人是练家子,闻了也不知天昏地暗。”
“也没什么要紧,开窗散了就没了。”
师姐们还在七嘴八舌的说着,可季祎芙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是了,这就是那日在被裴柔房中闻见的香味。
那日谢清松口中的意外是这个不成?
这一切原来是裴柔做的局不成?
这满京城有如此多的权臣显贵,为何偏偏将主意打到谢清松身上来了?
“师姐,谷外有一名唤裴柔的女子求见。”